第15部分 (第1/4页)

牌桌的关系这么热络,保证他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根来着。

“得了,我算看出来了,这几句劝你压根没听进耳朵里。”王鹏觉出来自己是在白费口舌对牛弹琴。

我笑着说:“谢谢!”

王鹏也笑了:“咱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你少跟我来这套虚头巴脑的。”

我说:“我是谢谢你终于闭嘴了。”

王鹏气得随手给了我一个嘴锤。

都说等闲变却故人心,我却还能有这么一个一成不变的朋友,一直维系着心头这份暖意,委实不易。

我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我的倾向后还能不能像今天一样心无芥蒂的待我。到那时候,他聊起天来是不是还能三句话不离下三路。

要是哪天和王鹏说起话来也如临夜渊、踏春冰、深思熟虑相敬如宾,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所以我掩藏起自己的部分属性,一直沿用着这些年积累下来的条件反射。

也许人们会惊讶于我的无礼粗鲁,但绝不会想到我存着不伦之心。即使被误解,我也能继续把这不容许NG的生活过下去。

如同表演。

更胜似表演。

明天又要上工了,开假第一天向来都是人间地狱,不晓得我这个烂状态能不能扛得住那个工作强度。晚上我在家给自己熬了锅白粥,打算哄哄这阵子备受折磨的脾胃。

饭还没吃到嘴里就有人按门铃,我开了门,见陈寿站在门外,含着一脸的怒气。

“你什么时候出院的?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去医院看你,结果护士说你已经走了。”听语气,陈寿心情很不好。

“明天要上个手术,今天下午王鹏才送我回来的。本来打算收拾完东西再给你去个电话道谢,可回来就饿的不行了,做着饭耽误到这会儿。真对不起!你等一下,我去把看病的钱还你。”说着我转身要去取备好的钱。

我确实很不好意思。住院这几天我把陈寿忘得一干二净,直到下午结账才想起他头天给我办住院还垫了三千块钱。

毕竟我都四天没吃一口东西了,陈寿也不好再冲我发火。他可能是闻见了屋里的饭香,拉住我问:“钱不着急,饭你吃了吗?”

“还没,一起吃点?”我客套着,想,总不至于真的进来吃饭吧。

结果陈寿完全不客气,真就进门来钻到厨房看粥熬得怎么样了。

我暗地里翻白眼,心说他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陈寿盛了粥,又从冰箱里找到酱菜,端到客厅摆上茶几,明显是个要共进晚餐的态度。

我倒也不是很介意和他一起吃顿饭。能有个人填补上沈万安那个吃饭的空缺,督促我按时按量进食,对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件好事。

问题是吃完了饭,陈寿开口问:“你要不要搬到我那去住一阵子?我照看起你来也方便。”

我找借口说:“你那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了。再说我有手有脚也不用麻烦人照顾。”

“那我搬过来行不行?”陈寿紧咬着不放。

“我这只有一张床。”

“一起睡就是了,又不是没有过。”

……这人他娘的是什么物种啊,脸皮厚到如此程度!

陈寿不屈不挠死缠滥打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成功挤兑得我没了词儿。我恼羞成怒:“陈寿你那么多上家下家,怎么就盯住我没完没了?!我现在还是个病人,求你换个人陪你玩儿,暂且放过我。”

进门前的怒火又翻滚上陈寿的脸,他冷笑:“我上下家多?你这明摆着是拿我当鸭子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也就是你了,换个人借他个胆子敢给我这份气受?!我TM今天还就不走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按住隐隐开始绞痛的胃想:他这哪是来照顾我,分明是送催命符上门。

“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吗。没问题!反正我也总要找个人,找谁不行。”

我站起来,开始一件接一件的剥衣服。

陈寿冷冷的看着我脱,问:“为什么你就这么嫌弃我?难道我这样的人就没有心肝不知道疼?”

嫌弃,这两个字真准确。我无视陈寿的感情,不过就是因为我鄙视他朝秦暮楚的换床伴,觉得他所谓的爱太廉价。

然而我又凭什么嫌弃他?我能比他好到哪里去?我自己的心不也是随波逐流的从一个人身上飘往下一个人身上,到现在仍然没着没落。

罢了罢了,还是开诚布公的说开了算了,不要再继续让别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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