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2页)

停车场的地面上已经是一片汪洋,两人坐进车里,立刻被温暖芬芳的空气包围了。车顶雨珠子噼里啪啦地落下来,犹如炒蚕豆一样。何沐风从后排座椅的纸袋里拿出毛巾,两人擦了擦湿淋淋的头发。林暮禽看了一眼雨蒙蒙的窗外,随口问道:“这里不会遇到你同事吧?”

何沐风揪起毛巾一角,正在掏耳朵里的水,含糊道:“不会……”话没说完,眼前一暗,他被按在椅背上,嘴唇上也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推开身上的身体,林暮禽笑着攥住他的手腕,重新覆盖在他的嘴唇上,动作因为急切而显得粗暴。何沐风挣扎了几下,两人的身体反而贴得更加紧密,他“呜呜”地甩着脑袋,嘴唇上被碾压撕咬的痛楚让他不断地吸气。过了一会儿,唾液混合着几几丝鲜血从两人交缠的嘴唇上流下来,林暮禽动作渐渐轻柔起来,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何沐风用舌尖舔着他的嘴唇,轻声笑起来:“痒。”他用拇指抹了一下林暮禽的嘴唇,茫然道:“谁流血了?”

林暮禽伸出带着一点伤痕的舌尖,有些愠恼地看着他:“你咬的,你不知道?”

“啊……”何沐风一下子羞惭内疚起来,扳着他的下巴看了看,支吾道:“我,我刚才被吓住了,谁让你忽然扑上来。”

林暮禽没好气地说:“怎么?老公亲你还要打招呼?”

何沐风气得重重地拍打着方向盘:“滚蛋,你是谁老公?不准再提这两个字!”

林暮禽看他像个炸毛的小公猫,立刻温柔地举手投降:“好吧,宝贝儿,听你的。”他顺手把椅背后降,声音温柔而暧昧:“到我这里来。”

何沐风脸上微热,看了一眼停车场周围,天色已经暗下来,加上雨很大,连管理人员都躲在办公室没有出来。他犹豫半晌,慢慢跨坐在林暮禽腰上,两只手紧张地抓着椅背边缘。林暮禽将他的头拉低,靠在自己肩膀上,轻声提醒:“别磕着头。”

狭小的车厢里简直容不下两人有任何剧烈的动作,何沐风感觉到腰上的皮带被解开,衬衫里也滑进一只手情色地摸索,他顿时觉得全身滚烫,凑在林暮禽耳边,低声说:“到后排座椅上。”

林暮禽笑:“你想做全套的?”

何沐风小脸涨得通红,愤然道:“你不是艺高人胆大吗?”他这样说着,身体微微后退,坐在林暮禽腿上,笨拙地解开他的皮带。两人的阴|茎都肿胀难忍。何沐风依偎在他胸口,闭着眼小声喘息着,为彼此手|淫。

车子里充满了低低的喘息和淫|靡的味道。林暮禽专注地看着他沉迷在情|欲中的表情,拇指刻意搔刮阴|茎顶端的小孔。何沐风立刻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身体也蜷缩成一团。林暮禽坏心眼地说:“你这里硬得流水了。”何沐风松开握着他阴茎的手,把上面湿淋淋的前列腺液抹在他脸上,淘气地笑笑:“你也是。”

林暮禽把他拉到自己身前,把被弄脏的脸颊凑到他嘴边,低声命令道:“舔掉。”何沐风皱着眉头不理他,林暮禽立刻松开另一只抚慰他身体的手。何沐风急忙抱着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在他脸上舔了一下。“好吃吗?”林暮禽轻声问。何沐风嘴中既涩又腥,他哭丧着脸,将小舌尖送到林暮禽口中,要他也尝尝这味道。但林暮禽却不嫌弃,像蜜蜂吮吸蜂蜜一样贪婪地含着他的舌头和嘴唇,最后舌头的主人害疼而抗议,然而这抗议如小羊羔被恶狼吞噬前的哀鸣一样,不过徒增捕食者的快感而已。

他们缠缠绵绵地抱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林暮禽欠身去拿纸抽,何沐风一时脑残,将手上温热的精液涂在林暮禽脸上,林暮禽也不去拿纸巾了,翻身把何沐风压在椅子上,两人一阵打闹,头发上、脸上、衣服上、座椅上全都沾满了温热的液体。冷静下来之后,俩人赶忙拿起纸巾擦拭。林暮禽替他穿上裤子,忽然口袋里传来跳出一个明亮的东西,落下来发出“叮当”的声音。何沐风脱口道:“我的戒指。”

林暮禽弯腰捡起那枚白色的戒指,和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刚好是一对。他作势把戒指收起来,道:“你既然不戴,还留着干什么?”何沐风把戒指抢过来,说道:“我明天用绳子穿起来挂在脖子上。”看到林暮禽阴沉的脸,他只好乖乖地把戒指戴在手指上,心中开始苦恼要怎么跟同事和家人解释。

两人回到公寓时,时桐叶和慕容起正在客厅里看一份离婚起诉书,慕容起一脸苦恼,时桐叶则在认真地思索。看到何沐风和林暮禽一起出现在门口,两人先是一惊,然后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慕容起的妻子在离婚起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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