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擎天挺立的庞然大物……

这样的特殊时刻,这样的特殊部位……

我惹下了一生中最大的一个——祸!

这时才想起,他根本没穿裤头。这时才发现,我的那个物件也不知什么时候翘起来了!

罪过!

陆文虎在我急迫间无意的一挥之下,由于那件事物钢口太硬,露出地平线太高,而且是以近九十度直角昂立,所以有些吃疼,也或者是猝不及防下被人碰到了从未被碰过的隐私部位,他嘴里发出“呜”的一声轻呼,身体条件反射般地瞬间弹起,把我撞了个晕头转向,嘴唇火辣辣地疼。

“操!你摸我几巴干几巴?”他有些急了。

每当被我发现了他的难堪,他总会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是啊!本来是一场演习,却被对方发现自己的枪膛里上了真子弹,是很尴尬!

我捂着嘴没吭声,心里乱透了!

“不行!你摸我,我也得摸你!”这就是他的逻辑。

不容分说,陆文虎根本不顾自己和我嘴上的疼痛,象一只恶狼一样向我扑来,手飞快地伸向我的裆部。

没来得及防备,被他狠狠地抓了个正着。

“哈哈!你也硬了!”他很平衡。

“好了!摸一下就得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他抓得我实在太疼,我掰他的手。脸忽忽发烧。

“不行!我这隔着裤子摸的,不算!”说着话他就要往衬裤子里伸。

我那里是迄今为止,从未被开垦过的荒地,生涩得没长过一粒粮食。于是我大喊着不行,誓死抵抗。

可是,他已经疯了!

谁的错?

卷二 第二十二章 春心难恃

夜色正凄迷。

床铺咕咚作响。

炊事班宿舍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一匹饥饿的恶狼,终于闻到了肉的滋味。他口中嚎叫着:“样(让)你摸我几巴……样(让)你摸我……”

就是这句话,多年后,音犹在耳,让我在未来的许多日子里吃尽了苦头。

他总是能找到一个理由,来掩饰他过分的做法,尽管那些理由牵强到可以无视。

可是,他找到了。

我无意中的一碰,成为了他和命运肆意摧残我的借口。

那晚,高涨的性欲,迷失了他本就少有的温存,在我坚持的抵抗下,他没能马上摸到我那里。然而,那本就是他的一个借口。接下来,他顺势把我扑倒,将我牢牢罩在身下,两手钳住我舞动的双臂,身体固压着我扭动的躯干,呼呼喘着粗气,努着嘴找寻我随头部摆动而游移不定的唇。一丝不挂!

被褥被蹬踹得波翻浪涌,随处散落……

“你疯了吗?放手!疼……”我声音颤抖,低低呵斥。希图唤回他的理智。

我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叫喊又怕引来夜巡队的围观。

“谁样(让)你摸我几巴……谁样(让)你……”挣扎让他更加兴奋,声音因喘息而变得颤抖,嘴里喷出熊熊烈火,灼烧我可怜的清醒。

在他身下,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硬物在我那片荒芜的土地上摩挲、顶撞、开垦,坚挺有力,就象一架耕田的牛犁,翻卷起我青涩的肥沃。

我心里有些慌乱。

对抗中,他咬住了我的下唇。紧接着,他的舌头就象一尾游鱼滑进我的嘴里。

“唔……”我抗拒着,也可能并没抗拒。

这次和刚才完全不同,他象是变了一个人,用我刚刚“教”过的方法以湿滑有力的舌头舔、舐、绕、卷……肆意侵占、掠夺着我的城池。

那一刻,心里是拒绝的。可是,身体却渐渐安静了下来。一簇簇萌动的火苗,在他肉体夯实的碾压下;在他牛犁缓缓的翻动中;在他唇舌炽热的焚烧里……徐徐燃起!

心,在悄悄融化!

“别走了,行不?”当他发现我已不再挣扎,抬起头,深情地恳求。

朦胧中,望着眼前几近模糊的脸,心,慌乱到了极致,无所适从!

他喜欢我吗?或者,爱我吗?我问自己。

如果用真爱换一份梦想,我换吗?

爱与梦想,孰大?

来不及多想……

他真的疯了……

为了防止抵抗和挣扎,他把我双臂置于头顶,用一只手紧紧攥住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向下褪扯我的裤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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