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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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南之遥回床上躺好,南牧之的心里很沈重,他的宝宝本该是让他捧在手心里疼著的,现在却露出脆弱无依的模样哭著睡去,而这还是他一手造成的,愧咎与不想放开手的欲望撕扯著男人一夜。

阳光照入室内,轻柔的唤著还紧闭的双眼,南之遥很想张开眼,只是眼睛涨痛到睁不开也无力去睁开。热呼呼的毛巾敷上了涨痛的眼,昨天的一切快速的在南之遥脑中又播放了一遍,他把他二哥弄疯了…他妈的!他把他该有著正常人生的二哥给弄疯了!

使用过度的全身上下都在叫嚣著疼痛,连想跟二哥好好谈谈的办法都没有,喉咙痛到连呼吸都不舒服。

轻柔的呵护让南之遥想哭,他二哥向来都是个温柔的人,他却把他二哥弄成了那副癫狂的姿态。敷著的眼睛的毛巾没有拿开,南之遥感到有人拥著了他,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熟悉的气味让他清楚的知道这人是他二哥,南牧之静静的抱著他不动,一滴两滴三滴…胸口上传来的水滴是那个向来稳重的如山一样的二哥所溢出的。

「宝宝宝宝…你快点想起好不好?你不要再逼二哥了好不好?」

压抑的痛苦还憋在喉咙中,南牧之宣泄不出的沈重压著彼此都喘不过气。

泪水滴在他胸口上时早已失去了热度,但南之遥只觉得沾到水滴的部份被深深烫伤,深深的把这些水滴烙进了心底,那个始终强悍著、宠著疼著他的男人因为被自己拉下了深渊而要被逼疯了…

暂时开不了口的人伸出还有点无力的手环著那个在他胸前压抑哭声的男人。

接连了好几天,被蒙上了双眼的南之遥跟南牧之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蒙上他眼睛的那天,南牧之说,他会跟他在这里待上七天,要是愿意以伴侣的身分待在他身边那他就把眼布拿下,要是不愿意…那等到第七天,他离开了在拿下。

蒙著双眼的南之遥让南牧之悉心的照顾了五天,眼睛被遮住了,所有的感官感受就变得更加强烈,南牧之对他的感情浓烈到失去了视觉都还能清晰的感受到。

撇开所有的外在不说,他爱这男人,这男人也爱著他,为什麽要逼到南牧之癫狂?都放不开彼此的话就握紧他的手,一起去面对接下来所有的喜怒哀乐吧!

第六天清晨,一样是南牧之先起床了,梳洗好自己,在去准备早点,等时间差不多了去房间带已经起床的南之遥去洗漱。

除却第一天早上南牧之跟南之遥说了给彼此七天的时间外,这六天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南牧之把即将失去的恐惧深深压入心底最深的地方,南之遥忘了…就忘了,至少他还能是他的二哥,至少他还能看见他…心头上的伤会好的,只是好了之後那里也铁定是缺陷了下去,不会在完整。

打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不是还躺在床蒙著眼睛的南之遥,而是拿下的眼布坐在床边的南之遥。就这麽呆呆的跟他四目相对,南牧之觉得已经停止跳动心脏开始剧烈运作,剧烈到他即将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撞到失去理智。

「哥…你说的,我想好了。」

六天没有开过的口,咬字有些乾涩。虽然想起的不多,但小时候确实是他哭著跟在二哥屁股後面说二哥是他的。

看见了二哥手上还缠著的纱布,南之遥不难想像那天自己咬的有多用力,血腥味似乎又透进了嘴里,眼睛酸涩的想哭。

南牧之上前拥紧南之遥的力气大到让南之遥快要不能呼吸,刚刚的伤感被打断,南之遥翻出白眼,断断续续的叫著:「不高兴…要说……谋杀啊…」

听见南之遥呼吸困难的反应,南牧之赶紧放松力道,像是怕自己只是在做梦一样,南牧之捧起南之遥的脸不断亲吻著。

「哥,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被南牧之弄的满脸口水的南之遥笑著问了他。

「有,你说过。」

男人直定定的望著南之遥,南之遥的每一言、每一句他从没忘记过。

「喔…那我在说一次啊~我很爱你。」

话落附赠一枚亲吻,当南牧之想把这个吻加深到某种不能收拾的地步时,南之遥的肚子很贴心的提醒了两人,他很饿。

听著肚子叫的欢快,两人笑出的声,放开了彼此该干嘛干嘛去。

放下心中最重的包袱後,南牧之整个人终於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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