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他没有安全感。而想来想去,我觉得,是因为我对於我们的关系还表现得有些模棱两可,所以他才会不高兴吧。”

“没想到,老板真是个好情人呢,”陆仁佳轻笑,只是还有些事没有解答,“不过,老板你告诉他你家里的事了吗?”

似乎是料想到陆仁佳会这麽问,舒子夜笑言:“呵呵,还没有。”

“为什麽?!”瞪大双眼,陆仁佳不敢置信,舒子夜竟然还没有告之与刘风。

“也许这样的想法有些自私,但我只是怕他如果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会恐惧,然後选择退却和离开。其实,求婚,是为绑住他而不是我。我打算在那之後才告诉他。”

“这样哦??????”因为曾经的隐瞒让他和包辉之间因为误解差点错过,陆仁佳有些不安的撇撇嘴,不过想想,舒子夜的身份,确实很令常人恐惧吧,当初他知道时,也是震惊非常,而且刘风也是黑道,除了阶层不同,其实性质相似,对舒子夜的真实身份,应该也不是很在意吧,“那老板打算今天求婚?”

“不。过几天是我与他孤儿院第一次见面的日子,我觉得在那天的话,会比较有意义。”

看来舒子夜真是有心,陆仁佳虽然有些莫名的担忧,但也真诚祝福:“嘻嘻,希望老板成功哟~~~”而且,与他的懦弱无助不同,舒子夜应该可以保护他的爱人吧。这麽想著,陆仁佳心底突然涌动悲哀,低头沈默著。

沈默很快便被打破,正在这时舒子夜的手下进来有事汇报,而这番对话下来,陆仁佳也忘了自己来找舒子夜的最初目的,,陆仁佳也就告辞。

回到舞池,陆仁佳发现John那家夥不知跑去了哪里,再一看那个大叔也不见了。陆仁佳无趣的挑了挑眉,走出酒吧,靠在墙角,决定打电话骚扰正在工作的包辉。

电话一通,便是立刻甜腻著声音:“喂,包包吗?”

(你打电话来的,还不知道是谁?!)隐含怒气,但还是压制,表明著有他人在旁。

继续发嗲:“包包,生气了?”

(废话!)对方显然已经暗自决定,如果陆仁佳说不出个正经事来,就会有他好看的。

接著撒娇:“那就来打人家吧~~~”

(额?皮痒了?)

再无法假意嬉笑,脸上满是不自觉的寂寞与惶惑:“想你了??????”

(......)先是沈默,但接下来便是妥协:(现在在哪里?)

“酒吧外面。”

(好。等著,老子马上来揍你!)

陆仁佳曾以为,只能存在於黑暗的自己,再无光明可言。可如今却突然发现,光明其实无所不在。正如书呆子所言,没有黑暗,也就无所谓光明,如果意识到自己正身处黑暗,也请记得,光明也在某处等待。

【也许可以冒死请求包包剃个光头哟~~~】因为这样,不就更亮了吗?

娘炮遇上火炮【47】

街角边上的咖啡厅,静谧悠然。年轻的学生们,或三两相聚,或独自清闲。坐在其间,刘风丝毫不觉得自己突兀,毕竟他也曾年轻过,也曾是莘莘学子之一,而实际上,他现在的也不过二十四岁的年纪。

端起桌上的咖啡,轻饮一口,很苦。一个人时,刘风喜欢喝苦苦的咖啡,而如果有其他人在旁,他会加很多的糖,在舒子夜的面前也是如此。

阳光的人一般都嗜甜,可他并不阳光,他的心才从很早以前就充满阴郁与仇恨。和舒子夜的关系,更是从一开始,就让他心寒。他本无意吐槽,但此刻独处,他却习惯性的自嘲。五年的卧底生涯,让他的人格有些趋近分裂。但又并非即便有罪,也可以得到饶恕的神经病患者。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断翻转著一枚硬币。这是刘风为自己留的纪念。纪念什麽?几乎太过久远,让他一时想不起来。也许待会记起,他会乐於谈谈,因为那似乎是他少有的愉快往事。

透过咖啡厅的玻璃墙,刘风看到了他在等的人。少年清清冷冷,从人群攒动中走出来。双重人格,或许是很幸福的事。至少,伪装,纯属无心。

是包辉叫他来接少年的。啊,他记起来了,那枚硬币,是五年前他偷盗被擒,未归还的赃物。特意留下,纪念他与包辉之间,由他导演的相遇。

黑白殊途,他一直深谙。但并不妨碍他被对立之人的个人魅力所吸引。虽然一开始那表面上恭敬的称呼,“老大”,其实隐含厌恶。但之後,他是真的心悦诚服。而对舒子夜,曾经分离後的念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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