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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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纪年。我在心里遍遍地念着他的名字,我要将这三个字刻进我的骨髓里。我想我的眼一定猩红,整个痛苦的过程我都狠狠地盯着他没有眨眼。进入时候撕裂的痛甚至让我产生了幻觉,我手中正握着他的匕首,将他千刀万剐。

??? 我再次怨恨天意的弄人,无力地诅咒那个在那高高的地方俯视着人世间的造物主。

??? 我承受着他一次次剧烈的冲撞,感受着凌迟般的痛苦。身下传来那淫靡的声音必然充斥着血的气息。

??? 终于熬过了漫长的折磨,苏纪年从我嘴里将衣服抽出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吗?金戈就是这么对我的!我一心一意地爱他,他却对你恋恋不忘,我只好报复在你头上了。”他点了支烟在我身边坐下,“他总是说我比不上你,皮肤没你好,技巧没你高,多么让他舒服。呸!也就这么回事。”

他把玩着我萎缩的□,突然将烟头摁在我的腰间,我连哼的声音都已经发不出。“你别以为有凌云和皇甫宇轩罩着就没人敢动你!老子今天就是玩你了,还要玩死你。”

神志恍惚的时候,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年春运会的夜晚。青草的气息,漫天的星,金戈霸道的吻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我的泪终于从眼眶溢出来,无声地滑落。

我一直拒绝长大,但它却硬生生撕开了我的心闯了进来。

醒来后,任痞子和小云如何问我,我都保持沉默。

我一直住在痞子的宿舍由他照顾,他时常在我入睡之后去操场疯跑,我知道他是怪我不告诉他,但我不想毁了他的生活。

他终于没能等到毕业典礼。在我们高考结束的那夜,悄悄地走了。从此再也不见。

最后近半个月的休息让我耽误了学习,成绩只上了二本。我不顾家人和小云的反对,执意选了外地的一所学校,进了与澳洲合作办学的专业,毕业之后能去留学。小云考进了市里的大学,我们两家也一起搬家去了市里。

金戈果真去了上海。值得一提的是小红,如愿考进了tsinghua数学系,是我们学校那年唯一一个考进tsinghua的学生。他的爸爸一定很开心。

在家的三个月我给痞子打了很多电话,他每次都只有一句话,“让我静静。”后来我改给他写信,絮叨我们的毕业典礼,絮叨在家的无聊时光。那一年,我十九。

我不再回忆过往,只有那些偶尔出现在我梦中的片段昭示着我在人生最初确确实实地爱过和被爱过的痕迹。我告诉自己,我的身边再也没有他们了,我要以更加坚强的方式活下去。

在大学里,我不喜欢看班级里那些富二代官二代趾高气扬的做作,那些维系大家感情的东西不仅仅单纯的是感情了。我开始计划出去旅游,为了曾经的梦,找一个远离尘世喧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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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痞子只来过一封信,告诉我换手机号码了,随信夹了一张他的名片。有些人,放得下还是放不下,我们都无能为力。那些可以让自己那疲惫的灵魂停靠的港湾总有一天会接纳别的船只,而我们也只能继续前行。

认识王储是在大雪的黄山。

那日恰逢雾凇,我在始信峰俯拍北海美景的时候太过投入,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跟驴友们走散了。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得抓紧去预订的白云宾馆跟他们汇合。地图上显示还有很长的一截路要走,我休息了一下便出发。

没想到天公不作美,还没走到黑虎松就下起了大雪。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大雪,松枝很快被压弯,能不断听见雪掉落地面的声音。

“喂!”后方的雪帘里走近一个披着大衣的人,“别停,跟着我赶紧走,呆会就走不了了。”他也没问我意见,直接将我拉过去抖开大衣遮在我们的头顶向前迈开去。

周围安静地只剩风声和脚踩在雪上的咯吱声。“去哪啊?”这深山老林的,我又不认路,被人卖了都没人知道啊。“北海宾馆。”“可我订的是白云宾馆啊。”“太远,今天应该过不去。”“但是我们昨天订的时候北海宾馆已经客满了啊!”他终于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别废话,赶紧走。”

切,什么臭脾气。我又没求他带我走。

到北海宾馆的时候我又不得不感激起他来,雪已经将这个世界完全裹成了银色,没有方向感的我一定找不到路。我满心感激地看着他,他却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在前台领了钥匙就去找房间了。

我悻悻地坐在大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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