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不用住院吗?肋骨都断了啊!”丁向北对医生的诊断有些不放心,肋骨都断了啊,不打石膏,不用木夹吗?连医院都不用住的?这样会不会太潦草处理了!看张默然那一身的伤,医生,你确定没事吗?

“住什么院啊!就一根肋骨,又没移位多少,年轻人回家养养就好,在那不是养啊!顶多一两个星期,小伙子身体好,那用得到住院啊!浪费钱!”医生很不屑,两三句就把丁向北挡回去了。

丁向北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真是关心则乱啊!张默然显然很享受丁向北关心则乱,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忙活。

晚上,丁向北怕自己的差睡相压着张默然,一定要换双人间,张默然想想自己的身体,再想想丁向北那睡相,无奈的决定还双人间了。

“向北,过来,陪我躺一下。”张默然一会到宾馆就被丁向北押着躺床上休息了,实在无聊,看着刚洗完澡的丁向北,张默然招手叫他过来。

“嗯。”走过去,轻轻躺在张默然身边。

轻轻的摸摸丁向北的头发,手指玩弄着他发顶的发旋问道:“向北,你恨你爸爸吗?”

“不恨,为什么这样问?”有些奇怪的问着张默然。

“难倒不恨吗?他那样对你?”对你从小到大的忽略,对你母亲的忘却,对你的不公,抹杀你的梦想。

“为什么要恨?虽然有些时候很委屈,但是他毕竟是我父亲啊!家里穷,孩子又多肯定有些不能公平的地方,但也没少了谁什么啊!”丁向北缓缓的说道。

“???????我小时候,和我妈妈一起生活,那时候只记得我们住在一间很小的屋子里。妈妈很漂亮,有一头长长的头发,会弹非常好听的曲子,但妈妈很忙,忙着养活自己和我。小时候小朋友都骂我是小杂种,大陆仔,老是欺负我,每次我都鼻青脸肿的回到家,妈妈见了只会哭。”张默然沉默了好久才徐徐回忆道。

“后来呢?”丁向北心里好奇极了,但又心酸的厉害,这可是张默然第一次说道父母亲的事。

“后来????那时年纪小,记不大清了,在我七岁那年,妈妈有天很高兴的告诉我,要带我去找爸爸,妈妈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连他最爱的那架钢琴都卖了。然后我记得她带着我又是坐船,又是坐汽车,火车;火车开了好久,好久,真的好久,终于找了爸爸家,可爸爸不出门见我们,那天我记得太阳好大,天气很好,但妈妈却很伤心,她一直在哭,站在门口求爸爸能见见我们。但爸爸始终没出现,出现的是爸爸的新老婆,她对我们又骂又打。后来妈妈先带我回了招待所,当晚我就病了,但没钱,妈妈只得抱着我又去找爸爸,希望他能看在我是他孩子的份上给我治病。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我醒来时妈妈不见了,却是一个老爷爷守着我。后来我被老爷爷带回了爸爸家,那老爷爷也不是好心人,是我的亲爷爷。就这样妈妈走了,我在爸爸的身边生活,她们都说我妈妈是□,她生下我来张家就是想敲诈,是爷爷糊涂给我妈妈6万元把我买下。你可以想象新妈妈是多么不待见我,她恨不得我消失;爸爸也很不待见我,他认为我是他枞横百花丛的污点,是他被我妈妈摆了一道的证据,可笑的是,他却只生出得出我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和一相好有了女儿,却没想到没满月呢就夭折了。有时候对一个人伤害不是身体上的,而是言语上的伤害。爷爷在时,新妈妈不会对我怎么样,但背地里恶毒的言语和行为从没断过。后来爷爷去世了,我也就搬出去住了,这样大家都轻松,省得互看不顺眼。”张默然平静的叙述着,感觉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但丁向北听着却心疼的很,红着眼以行动安慰他:轻拥住他。

“你爷爷什么时候去世的?”丁向北除了心疼还是心疼,看着他轻描淡写的说着,但丁向北可以想象一个孩子在那样的环境下生活是多么艰辛。

“初二时。”轻轻吻了下丁向北的额头。

“你初二就搬出去住了啊,那么小!”抬头撑起身体看着张默然,眼里慢慢的不可思议和心疼。

“初二时,本想出去自己单独住,一些原因吧,就最后没成功,上了高中才单独住外面的。”因为他们所谓的假惺惺的面子问题,因为爷爷的遗嘱,大伯的极力劝阻。

“默然,今天的事情,你爸爸????”丁向北考虑了好久还是问了,那以后怎么办?

“老头子扬言要和我脱离父子关系呢,呵呵!”

“你还笑得出来!”丁向北一听完蛋了,都这样了,他可好,居然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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