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 (第1/4页)

里就浮现出一个人来,就是我前公司的老板……崔立昆。

我于是说:“我有一个问题,别人都解答不了,我知道你才能给我答案。”

我这样说出来之后,他竟然没有出声,似乎是在思索我这句话的端倪,我一直不听见他出声,于是就有些心虚,难道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不成,但既然话已出口,无论成败都要沉得住气,我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他拆穿我并没有想起任何事的身份,而这也不是绝路,因为我依然有和他讨价还价的余地,只是那时候自己地位被动,难以像现在这样占据主导权罢了。

但是等他回答我之后,我才知道完全是自己多想了,因为他沉吟这许久却回答我说:“那件事,我无法给你回答。”

我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于是乘胜追击说:“那件事,你还没有听我问,就已经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了?”

哪知道他说:“你来找我,只能是为了那件事,所以你即便不说我也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说:“那么为什么不能说?”

其实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完全是虚的,而且一遍一遍地在问自己他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甚至一点也想不出来联系在哪里,脑袋里完全是一片空白的。

他说:“不能说就是不能说,没有理由。”

我则继续问他:“既然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可是有每天都等在这里,这里除了我难道还会有别人来找你?既然你是在等我,却又不回答我的这个问题,那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等我,难道只是为了看我一眼不成?”

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沉默,我知道这回我问道要紧处了。至于我是怎么知道他每天都等在这里,又是在等我的,只是从一个随机的事件出发想打的,因为他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来,这完全事一个随机事件,所以为了能在我到来的那一刻他也在,他只有每天都等在这里,也就是说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完全黑了之后在这里等我。

我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就等他的回答,这时候他一定也在内心深处挣扎,倒底是告诉我还是不告诉我,这时候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甚至还会让他引起警惕,唯有让他自己去思考,甚至自己想出一些说服自己的理由来。

只是最终他的答案还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能说。”

我试着说:“或许,这次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没有出声,但是我感受到了他的震惊,这种震惊就像一种感觉一样传递到我这里,他沉声说:“你想做什么?”

我说:“我什么也不能做,是你自己在给自己挖掘坟墓,你自己也明白是不是?”

他再一次陷入沉默当中,我趁机问他说:“为什么不让我看看你的脸,你隐藏于黑暗中,为了遮掩自己,就是怕我看见你是谁,看见你的容貌是不是?”

他说:“你不要过来。”低他状号。

然而我根本就没有要动一步的意思,依旧站在原地,只是我看着他,我知道在这种无声的压力之下,他最终还是会妥协的,虽然不会完全妥协,不过能知道一些线索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况且我自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我连自己在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这种压力,开口和我说:“我可以给你一些提示,但我不能明说,能不能明白就看你自己了。”

我没有出声,这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也知道再步步紧逼只会让他反而什么都不会说出来,我说:“那你说。”

但是听见他的说辞之后,我却惊住了。

因为与其说他是在告诉我一些什么的话,不如说是只是在机械地重复一些词汇,就像小学生背书一样一个个说出来,我只听见他说:“白色,玫瑰,河流,47,路灯,99,鱼。”

他一个个把这些东西说完,问我说:“记住了吗?”

我自然已经记住了,但我却摇头说:“没有。”

他于是说:“那你听好了,我再重复一遍。”

于是他又将这些词语重复了一遍,我发现顺序一样,没有混淆,也就是说这些词语之间,是有顺序联系的,并不是独立的词汇。

52、金蝉脱壳

也就是在他说完这些将近一分钟之后,我忽然听见身后又有一个声音传来,接着我就听见面前的这个人说了一声:“有人来了,我要离开了。”

说完我就感觉他忽然消失在了夜幕中,也并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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