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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对策之后,却是觉得不能硬拼,只能智取,要在半夜里突袭出城,先将朝歌兵马的粮草都烧去了,再趁他兵马混乱之际冲杀进去,先掉了金甲人头,看这三千人马还能如何了得?

这般计策好生厉害,谁料到金甲手下的周复已经等不及到入夜再去攻城了!

周复翻出地图,看到冀州西南面有一汾河的支流流入城中,这支流说来算是大河一条,倒是可以从中做点文章,破了冀州城。

周复心中思量一番,立即来到金甲面前,将心中计策说与金甲听,金甲听了他计划,倒是十分满意,立即就将那两百人统统交到了他手上。

这周复真不愧是四员小将里最油滑爱绕弯的人,他竟是将这两百人里大半都交给了另外三员小将,叫他们爬上冀州东西两面的山上,点起火箭就往冀州城里猛射,不求有用,只为扰敌,叫他冀州人荒马乱才好!

只十人由他亲自领着,一起打扮成百姓的模样,裹着猪皮囊顺着汾河支流从水道混进了冀州,而后扒了猪皮,在混淆视听的装扮下混到了城中。他们杀了十一名冀州官兵,再装成他们的模样摸到了门口,趁着冀州官兵分散在两边对付山上的火箭,城门上反而防备不多的机会,猛不楞登地就将冀州的城门下了栓。

而在城门外的金甲只等城门一开,三千兵士立马蜂拥而上,叫那冀州的城门再也关闭不上。

是以,等到伯邑考、江一春等人赶到冀州城时,这座城池已是破攻破了三天!

这第一天,金甲便如他所言,竟是将城中所有贵族,六百余人都赶出了家门,推到了广场之上,当着苏护、冀州百姓的面,逐一杀了!

这第二天,苏氏一族也被推上了断头台,只纣皇点名要去做小老婆的苏妲己,还有一个用冀州猛将郑伦的立誓易主换来的苏全忠保住了性命!

金甲要郑伦用自己的忠诚换取苏全忠一命,郑伦誓言一立,他立即就叫人将他松绑,由他亲自将苏全忠送出城去十里之外。

郑伦将苏全忠送走,心中反倒佩服起金甲是个疑人不用的将帅之才!而他回来之时苏氏一族已是被金甲下令全部杀死。只是他现在已是易主,再也不能替苏氏着想了!

却不想,到得第三日金甲竟又吩咐士兵将满城的百姓都捆绑了起来,一个个推送上了那已经被人血染红的广场,赫然是要履行劝降书上所言,要屠城的!

郑伦一见这般,哪里还能稳得住,立刻就上前为冀州城的百姓求情。金甲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更莫要说理会他的意见!

正在郑伦不知如何是好,朝歌将士的刀剑已经悬在冀州百姓的脖子上时,江一春、伯邑考还有散宜生在西岐虎贲的护卫下,快马加鞭地冲进了冀州城城门!

第16章 封神乱(十六)

西岐人马与江一春急急赶来冀州城,一到城门口就见到立在城门两侧的侍卫身上都穿着朝歌兵甲的战服。伯邑考与散宜生见到此种情景,难免为苏氏悲伤,江一春却大呼一声“不妙”,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一道烟似的迅速地冲进了城门。

伯邑考见江一春这般惊慌,一时还未明白过来,散宜生却已想到了其中缘由,竟也大呼一声,急急催促了伯邑考道:“糊涂糊涂,下官怎么忘了那金甲是个不见血绝不撒手的鬼头鹰!大公子,我等快快进去,否则慢了一步便是千百人的性命了!”

伯邑考闻言,哪里还有时间在这里伤春悲秋,怜悯已经失势的苏护一家?扬手一鞭也跟着进了冀州城。

等到伯邑考来到广场上,立即被满地血红,还有空气中充斥的血腥气惊呆:他虽然听闻朝歌人素来凶残,却不想竟是凶残至此!

再往上看去,江一春已站在了刑台上,双目瞠圆,怒视着正前方监斩的金甲。

刚刚升任为麒麟营营长的周复正在江一春面前夸夸其谈,直把三天前的冀州一战说得“黑白颠倒”,临了一拱手,面上却满是不以为意与倨傲道:“我家将军本是任慈,先给了冀州劝降书的,早已跟他们说明白,降则便罢,若是不降,国有国法,军有军规,金将军攻破的城池就没有还能留下活口的。”

周复站直身躯,挑眉瞧了底下哀哭一片的冀州城百姓,讥讽道:“只是这帮刁民不知好歹,不仅将劝降书丢了出来,还将我军信使打了一顿。因是如此我家将军才要将他们全部砍头,好给别人个榜样,扬我军威!”

周复说起这番话来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简直要把江一春气得一口血呕出来。江一春气得发抖的双唇惨白白的,伸手指了指周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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