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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至不再言语了。

这一路上夏瑜一行人行军分外谨慎,沿途密切派斥候探子四处探察越人动向,夏瑜虽然趴在辕车上掉眼泪,但也没忘记一直开着生化智能界面上的地图,时刻紧盯着周围动向,生怕一个不小心他们这些来驰援的援兵被越人来了个围城打援卷包烩了。

许是孔伟的做法给了田舒启示,临动身前他把平阴城里的狗搜刮了一圈,晚上扎营时便布置在外围探哨的岗位上,防止夜间众人熟睡换岗巡查时出了疏忽,对偷袭防备不及。

及至行军到了将近临淄城外围越人大营时,夏瑜命令全军止步,卸下马车,铺上柴草点燃,吸引越兵,众人尽皆上马,分为五色队伍,按照在平阴城训练时的做法,以彩旗为号令,每队士兵跟着自己那队军官所打出的彩旗,快马奔袭,绕过越兵大营,分别突击到临淄城不同的门口入城。

这样减小目标,化整为零,快速行动,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证最多的兵士入城,要知道这次来援临淄,夏瑜所带人手极少,不过八千军士,剩下的一万多人都留在廪丘守卫,防止已经议和的晋军反悔再次突袭廪丘。

田彪对夏瑜的军令没多说什么话,自家事自家知,田彪知道自己虽然是所有人中爵位最高最重的,但确实对兵事一无所知,自然也不会开口干预夏瑜的军令,不仅如此还遵循将令,乖乖的也从马车行下来,解了马套亲身上马做了单骑走马。

田彪如此,田至自然也不会抵触,同样来了个单骑走马,这两人都不是问题,但仍然有要命的问题解决不了,那就是夏瑜不会骑马。

☆、第35章

身上有伤这一点其实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夏瑜不会骑马,而众人突击进临淄,又不可能把夏瑜扔下来,田彪亲身到廪丘所为何事,可不是廪丘与平阴加起来的那点军队,要知道越人刚刚突破齐国北部边境时,齐国执政田常便已经将齐国东部几乎所有的军队龟缩回了临淄,临淄城内此时不缺兵员,缺的是一个能够指挥这些军队打仗的将才,是以如果夏瑜进不了城,其他人进去了,那根本没意义。

田舒犹豫良久,最后道:“不行的话你和我同乘一骑吧。”

话音刚落,身边马上有随行军士道:“不行,两人一骑,马力易衰,很容易在突进途中掉队,我们要是掉队进不了城还没什么,若是将军你们掉队,被越人所俘,我们就白来这一趟了。”

夏瑜此时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站在那里,皱的眉头都打结了,心里万分不平衡:我是宅男啊,我是技术流玩家啊,像我这样的超高级技术流派的战术专家不是应该动脑不动手的吗,怎么还要亲身上去体验一把极限运动。

在夏瑜这个万年不运动的宅男眼中,骑马就已经是非常极限型的运动了。

时间紧迫,最后不得不采用了一个随军护卫的建议,将夏瑜骑乘的那匹马的缰绳系在另外一匹的身上,而那领头的那匹马由一位擅长骑御的骑手来御驾,由前面的马带着后面的马跑,夏瑜只要牢牢骑在马身上,抱住马脖子就可以了。

叹息一声,没法子,也只能如此了,夏瑜抖着腿(夏瑜:伤还没好呢,疼的,绝对不是害怕),正要上马,此时有军士跪下来愿意让夏瑜踩着他的后背上马,吓了夏瑜一跳。

好歹也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这种拿人垫脚当上马石的事情,夏瑜还是有点接受无能的,当即呵斥那名军士道:“军人的身躯是保家卫国用的,岂能作脚下践踏的上马石用!”

田舒在旁边看得着急,一把抱起夏瑜扔到马背上,道:“行了,快点走吧,再磨蹭越人就要发现我们了,一路上抱紧马脖子,跟住我?”

夏瑜⊙﹏⊙:“跟着你?”

田舒很是不忿的道:“怎么!看不起人啊?我御马之术很好的,我带你,没问题!”

方案定下来,众人便上马向临淄城门突进。

新田城,孔伟一路急奔进了执政府,方到正室便见到须发灰染的中年人在门口等候,孔伟情急,顾不得礼数,直呼那中年人的名,道:“史黯,执政如何?”

被称为史黯的人也不在意孔伟直呼其名的失礼,拜首道:“执政一个月前突然陷入昏迷,人事不知,只能进饮水而已,但就在半月前,执政突然清醒,不过数日便恢复如旧,饮食自若,病体康愈。”

孔伟听得,长舒了一口气,一路上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史黯又稽了一首,道:“将军,执政命我再次等候,一旦你进府便要你立刻进见,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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