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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位二公子,都到了这地步了,我还能投靠他?

夏瑜此时对齐国也是有几分灰心,也想过要换“东家”,但一来他与老太师、太师内佐,还有田舒还有江夺、西郭河等等都有了感情,而来,这个时代换东家可比两千年后风险打,要谨慎打算,所以这想法也只停留在脑中想想而已。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要将要换“东家”的想法付诸实施,首选也是他万分熟悉的晋国,而不是这正在死磕着的燕国。

是以夏瑜没对公子服人的话做回应。

公子服人却是有几分急了,他方才与这位“智青”先生的交谈,真真如久旱逢甘霖般,如何肯放手,急道:“先生,您到底有何难处,不妨直言,在下……”

这“在下”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呢,公子服人便觉眼前发黑,心中大叫一声不好,心中直道:你要晕也别赶着这个时候晕啊!

但所谓客观事实不以主观意志为转移,公子服人因为被野狼所要,没做杀菌处理进而伤口发炎高烧不退,勉强被夏瑜这个半吊子救了回来,病体未愈又强撑着来找夏瑜致谢,然后说了这么半天的话,此时心情有颇为激动,一直消耗颇大的身体便支撑不住了,不以服人主观意志为转移的,晕了。

晕倒之前,公子服人十分不甘,拼命试图睁大眼睛,却仍是不敌那渐渐笼罩的黑暗,而夏瑜一见眼前人身子歪斜,便急忙伸手去搀扶,然后,公子服人彻底昏了过去,不受控制的身体直接扑在了对面夏瑜的怀里。

公子服人又是做粗活惯了,所以身形颇为健壮,加之有比夏瑜年长几岁,已是长成壮年男子体魄,夏瑜此时身体不过十五六年纪,还未长成,比公子服人小了一圈,此时公子服人晕倒扑进怀里,没防备,抱之不住,直接被公子服人失去意识的身躯压倒在了雪地上。

夏瑜嗷嗷惨叫道:“不是吧,又来!”

公子服人浑浑噩噩,从一片黑暗中醒来,眨了眨眼,才看清自己又回到了自己这几天养病的屋子里,慢吞吞的起身,便听到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公子,别急起来,小心头晕。”

公子服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孙由正扑过来,扶住自己,然后公子服人混沌的脑袋才有了几分清明,想起自己昏倒前的情形,急急一把抓住孙由的手臂,道:“智青先生呢?”

孙由一愣,随即有几分犹疑的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公子服人一怔,随即抓着损友的胳膊不自觉的用力,急道:“你怎么让他们走了!?”

孙由见得公子服人此时神情,有几分心虚,道:“我思量,此处虽是二公子您的食邑,但人手毕竟少,又多是耕夫,兄弟们很多还挂了伤,又病了这许多时日,智青这伙人是敌是友难以分明,若是敌人,在此处动起手来,我们未必能敌,正巧这智青又主动说要离开,公子您又病着,我想能得少一分风险便少一分风险,毕竟现下我们尽快赶回蓟都才是要紧,我便应允了。”

眼见孙由难得有几分忐忑模样,公子服人长叹一声,不忍再加责怪,只是命令道:“马上派人去追!一定要把人找到!”

孙由应了声:“诺。”转身要去吩咐,又顿住,转回身来问道,“要活的还是死的?”

公子服人险些气个倒仰,道:“要活的!尤其那智青先生,一定要活的!”

☆、第88章

夏瑜带着田舒一行人告辞离开庄院,一路狂奔;眼看着小地图上有红点其二不舍得追着;夏瑜不得不指挥一行人七拐八扭竟是往看上去没有路的地方跑,搞得田舒很是不解;而面对田舒的疑问;夏瑜很是也不多做解释,很是淡然的道:“这是军令。”

田舒闭嘴了,跟着夏瑜一起拼了命的跑;直到把那地图上的红点甩掉了,他们也到了燕国国都蓟城了。

田舒远远看着那低矮的城墙,不由自主的撇了撇嘴,道:“好破。”见惯了临淄那巨大高耸的城墙,再见这低矮小城,自是看之不起。

夏瑜看着这低矮的城墙,想起前不久那“赵同”为燕国之贫弱忧心忡忡之态,心中暗叹了口气,道:“一国之都残破若此,难怪那人会心忧燕国贫弱。”

田舒对夏瑜此话有几分不解,眨了眨眼,看向夏瑜,只觉自从离开了那庄院开始,阿瑜就变得有点不一样了,而具体哪里不一样了,却也说不好。

夏瑜却是没注意到田舒的神情,稍一感慨过后,马上对田舒道:“阿舒,我们按计划行事。”

公子服人一边命令随性护卫骑快马追赶“智青”一行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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