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 (第1/4页)

桃坞简直要气炸了,这好好地说着话呢,有上前就拉人家衣服的吗?

梅培被打了一巴掌不放开,只是一直问道:“你这衣裳,这布,怎么染的?能不能买给我些?”

他们那里的富户都穿染布,可却从未见过这样精致的,丝毫不晕的。

这花!梅培有些激动地抓着桃坞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扯、搓那布料。

小文急得拉住他就拽:“你这个流氓,快放开。”

街上的人仅是愣了一瞬,刚刚没走远的人都喊道:“欺负我们金川的姑娘,揍死你。”

只是还没等这些正义添胸的人动手,一把剑横转着就飞了过来。众人眨眼间,那“耍流氓”的人就捂着手腕,疼得弯身吸气了。

随即,一辆双马并驾的马车进入众人视线。

马车很普通,看见的人却奇怪地升起一股敬意。

马车有逸气。

岳筝正透过车窗看街景,路过一家当铺时,看见莫老婆子说着什么和两个仆妇走了进去,嘴角不禁泛起笑意。

“笑什么?”容成独揽过她的肩膀,也顺着看了眼,清冷质问。

“笑好笑的事啊。”岳筝拿开他的手,说道。

坐在娘亲右手边的曲儿连忙欺过来搂住她的腰,并挑衅地看了容成独一眼。

岳筝看了看一左一右,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则是好笑不已。

“你是大孩子了,不能再抱她。”容成独眸光变换,忍了忍,忍不住道:“坐好。”

曲儿不放开,问道:“我好几次看见你抱我娘亲了,你不是比我还大?”

“不一样”,清冷的声音镇静道。

“有什么不一样?”曲儿紧逼。

“外面有人打架吗?”为防容成独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岳筝插话打断。

随即就听见金鳞出剑的声音。

真有人打架啊?

岳筝只是听着闹哄哄的才这么一说。

“何事?”容成独虽心中有些戒备,却问的从容。

“是桃坞”,金鳞的声音沉闷:“被人调戏了。”

“什么?”岳筝气得当即就要站起来。

两世相处,上一世隐忍屈辱的红儿,这一世展露出真性情的桃坞,在她心中,就是妹妹,就是亲人了。

竟然有人敢调戏她!

一定要让邦子带着姜家兄弟揍得他找不到家门。

容成独按住了她,说道:“别急,金鳞会处理。”

是啊,有金鳞。光金鳞一个就把那登徒子揍得满地找牙了,她狠狠地想。

因为气急,她的面容有些小小的扭曲,眼更大了,嘴抿地更紧了。容成独却觉得他爱极了,唇角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这当儿金鳞停了马车,虽然心急并不敢走开,主子还在车上,他哪敢走开。

岳筝很快掀开车帘下来,小曲儿随即跳了下来,握着小拳头口口声声要揍欺负桃姐姐的人。容成独也下来了,他的穿着是出门时并未来得及换的常服,裁剪简单到极点,头发倒是束着,却并未有半点不协调。

他下车,街面上一瞬静谧。让人误以为那一瞬是失聪了。

“你行不行啊?街上这么乱。”岳筝拉住他的手问道。

“无碍”,他的声音高雅伐人。

又生气?她不是担心他的身体吗?刚从染坊走了一圈。

“哪个人欺负你?”很快岳筝就不管容成独的小心眼了,走到桃坞身边问道。

桃坞在绣坊也算练出来了,这时被人当街抓了手,拽了衣服,也只是眼框微红。看见岳筝时倒是惊奇道:“奶奶,您怎么来了?”

“正要回去呢。”岳筝道:“敢当街欺负人,不是找打吗?”

“就是那个人,穿的破破烂烂,没想到人也破破烂烂。”小文指着一边捂着手腕疼得说不出来话的梅培鄙视道:“桃姐刚才才帮了他呢。”

“金鳞呢”,岳筝一瞧那人,黑瘦,此情景下,只觉得满目猥琐,便喊道:“把他这毛病给打改。”

一声金鳞,侍卫出动。对面茶楼上的从刚才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说话的官员们回过神来,真是啊,不是眼花,不是幻象。

看那侍卫,打人技巧大了,看着轻,只怕一下子就能青到筋骨。

真是金川王!

休息,是和女人出门了。

几个官职比较大的面面相视。

怎么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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