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过来。

关于这种生物,切嗣真的很熟悉。死徒——一旦出现第一个,就会不断制造同类的麻烦生物。

对待已经不可能成为人的他们只有采取一贯的做法,切嗣如今已经能够对大部分残酷的事免疫。

就在他结束这场奇怪的热身战时,他感觉背后一冷。

当然他是看不到背后的,那个女孩子迟疑地张开嘴,但又出于某种原因放弃了袭击。

“父亲……”切嗣转过身,看见她期盼地看着他,并且如此称呼她。

虽然理论上说他的确可以有这么大的孩子,但是他那个年纪时还老老实实跟在娜塔莉亚身后呢。

于是切嗣只好感慨冬木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虽然他感觉这面容端正的女孩子似乎跟他遥远记忆中的已经有些模糊的某张令人不太舒服的美丽面庞有些重叠,但两者的感觉毕竟相差太多。

所以他只好请潜伏在某处的久宇舞弥来接手这件麻烦的事。舞弥是他二十岁时在战场上捡到的助手,对他今后的工作给予了很多帮助和支持。当然切嗣强调这点并不是说,对于看上去就没什么用的人他就没有兴趣去捡了。

之后的结果很好,她在两天之后就恢复了正常人的常识,虽然仍旧失忆,但不会再像个低能儿般逮着他叫父亲。不负他看见她空手掰开牛头犬的血盆大口时给予她的赞美,在舞弥的引导下,她证明了她的确是一位十足的肉搏派勇士,并相当的博闻强记。

第18章 Act。17 呵呵

绮礼拉开抽屉,空空荡荡的抽屉里只有一把剪刀。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时常有把它对准自己心脏狠狠扎下去的冲动。

在那个人死去之后,这种欲望减轻了,活着自然是枯燥乏味的事,但死亡大概也不能弥补什么。只要他没有得到自己真心期盼的事物,他就永远不会明白快乐为何物。

当然,这种自害的欲望并非被消除了,有时它也会重新出现。比如现在,独自一人的时候,他很想就这么了结一切。

“喂,喂喂。你又要做这种蠢事了吗?”那轻松温和的语调,带着无可奈何,在他身后响起。

“只有你没资格这么说。”他嘴角扬起,露出个轻蔑的笑容,没有回头。一旦想要去看她,连这个声音也会消失的。

“如果我不那么做,你会想亲手杀了我吧?我可不能让你得逞啊,这样看来我还是赢了你的。”她的声音总是藏着不知何处来的自信和快乐,现在想来,她真是个与自己截然相反的人。

“真是抱歉,到现在都要打扰你。”绮礼不能再继续维持那份冷漠,向幽灵道歉。

“没关系,即便我死去,也不会真正离开你。不过为了你的精神健康,还是少想起我的好。绮礼,继续向前走吧,直到你应得的死亡到来,而不是现在,不是这样离开这个世界。”幽灵是不能靠近人的,她只存在于幻觉,所以她不能像她生前那样抱住他安慰他。

“Till death do us part。(一生追随,永不相弃)”

她的反应慢了一点:“……这是那时的誓词啊,不过死亡已经带走了我,所以我们已经到了分开的时候。”

他以毫无情感的语调说:“所以从现在起我要完全忘了你的存在。直到我死去的那天,我们会在地狱里相见,你为了我也会去那里的,对吗?那时,连死亡也不能分开我们。”

“是发现了什么吗?那就朝你的目标前进吧。这也是我所期盼的。绮礼,今后不要再想起我了,也不要再碰那把剪刀了。”

“我真的不爱你。”像是坚定自己的决心似的,绮礼对自己,也对幽灵说。

“只有这点我死都不会让步。不过你就继续逞强吧,我已经习惯了,直到最后,你都不肯说一句好听一点的话。永远以我的痛苦为快乐的你,这么做真的过意得去吗?”她的语气依旧温柔,只是带了点抱怨。

“事实上,我令你痛苦的同时,你也令我痛苦。对不起,还有,再见。”绮礼转过身去,空空的房间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幽灵从来都不存在。

从现在起,即便他强迫自己回忆妻子的容貌,他也不会想起来了。面前的工作需要绝对的专注,而此刻他有了一种宿命感,他是为了在这里找到令他纠葛一生的答案才会被圣杯吸引到冬木的。

……

“为什么你看到这样的事还能无动于衷呢?这是杀人啊,是不道德的行径啊。不是应该通知警察吗?这样规模巨大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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