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当天晚上,小天狼星私自解开了酒禁令,他从霍格莫德带回来一瓶威士忌,半个晚上喝了一整瓶,像死猪一样在地窖寒冷的客厅里睡了几个小时,然后非常荣幸地产生了顺理成章的悲剧性后果。

他醒来的时候,是躺在自己医疗翼的病床上的,庞弗雷愤怒地盯着他,仿佛立刻会上来撕了他似的。

“如果你想自杀的话,完全不必用这样的方法,我相信西弗勒斯现在很乐意!”庞弗雷吼道。

“梅林……现在几点了……”

“现在是第二天!你昏睡了一天!你知不知道火焰威士忌把过去半个月努力的效果都破坏了!西弗勒斯现在必须改变他的配方,就为了你这一瓶酒!”庞弗雷夫人红着眼睛,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如何。

小天狼星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说,他从病床上挣扎起来,完全忽视掉站在一边的斯内普,不,他是故意不去看那个令他不知所措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在他那样伤害他之后,他还是可以耗费时间和精力去为他这个混蛋的生死努力,小天狼星不认为斯内普如此执着纯粹是因为他“为了深入研究”这样的托词,他受不了,受不了这样毫无根据与理由的关照。斯内普并不知道他翻阅过过去一年的《每周魔药》,克里斯蒂安洛这个名字在每个月的第四期会有一个专栏,通常是在首页打上大大的标题,所以即使小天狼星对魔药根本提不起兴致他也知道,斯内普魔药研究的重点一直集中在狼毒药剂上,10月的专栏中,他表明自己的研究遇到了瓶颈,而11月专栏,“洛先生”却因为旁顾其他将话题引到麻瓜药理上……

“马上,回到床上。”斯内普面无表情。

“我要去祖宅。”小天狼星的回答同样简短。

没有人出言阻止,甚至是庞弗雷都没有说一个字,小天狼星莫名地在走出医疗翼时红了眼眶,他扶着霍格沃茨坚固的石质墙壁经过一张又一张肖像画,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么,如果没有,为什么现在胸口却觉得空落落的。

他几乎是立刻感到格里莫广场12号,并且惊讶地发现他的激将法似乎起了效果,端坐在画框里的布莱克夫人趾高气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布莱克家荣誉不容玷污!”

“是的,母亲。”小天狼星微微点头。

克利切把积满灰尘的房间打扫干净了,一些损坏的桌椅已经丢弃,许多年没有使用的银器在房子的各个角落装点起来,那个小天狼星原本以为是黑色的壁炉竟然刷洗成白色,甚至隐约看得到古旧的镶金装饰物。客厅的长桌上摆放着四只花瓶,围绕桌子排着十四把椅子,这是用来招待亲戚的。

酒会的真正地点在二楼,利用短时间的空间扩增咒制造了一个可以比拟马尔福庄园大小的房间,包括舞厅,休息室,女士的化妆间,当然这是卢修斯请人来做的,小天狼星还不被允许用魔杖。

傍晚,他穿着麻瓜的服饰,套着厚实的呢子长风衣,围上格子围巾,带着羊绒帽子出门了。

伦敦的冬天很寂寞,大雪让这个城市显得太过寂静,泰晤士河岸边也看不到平时嬉闹的孩子,岸边因为低温结了薄冰。小天狼星买了一条面包,扫开椅子上的雪,一屁股坐了上去。

相距大约几百英尺的地方,麻瓜称它是伦敦塔桥,小天狼星不懂欣赏,他看了一会,撇开眼去。

他突然想到了哈利,自己的教子,他被正名之后却一直都没有去看过那个孩子,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这其中的原因自然和校长脱离不了关系。

小天狼星狠狠地咬下一块面包,呼着白色的气吞咽下去,他的脑子现在充满了各种复杂的事情,以前,现在,今后……但这些影像中,总是徘徊着一个挥之不去的影子,瘦高,漆黑。

“小……天狼星……”突然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他扭过头去,寻觅到一个脸色疲倦的男人。

眼泪那么脆弱地滑了下来,落在唇角涩涩的。

“卢平!”小天狼星激动地扑上去,把昔日好友紧紧地搂在怀里。

“Yes……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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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莫广场12号在周六前就迎来了自己的访客,莱姆斯卢平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让布莱克夫人没那么在乎他的血统问题,甚至是称得上融洽的谈论了一会当下的巫师经济,小天狼星震惊了几秒钟,借着窝在沙发里看着熊熊燃烧的壁炉。在家里,他只穿着羊毛衫,单薄的料子让他的脊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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