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三人成虎,众人又刚刚经历生死,一口气憋在胸膛,恨不得立即找到仇人生吞活剥,此时的江湖人格外容易煽动,觉得自己这么惨,也见不得别人好。

也有明白人认为陆危楼走得坦然,未有做贼心虚,虽然这么想,但看周围人都是红眼怒骂,知晓现在不是开口时机。

作者有话要说:

令牌什么都是随便写的,阴谋傻白,大家不要介意。PS:晚上蠢作者在炒饭的时候,炒着炒着发现切好的菜忘记先炒,于是把饭打出来重新把菜放下去o(╯□╰)o

《'东方不败+剑网三'强嫁》大隐为朝 ˇ别离ˇ 最新更新:2014…04…04 14:36:41

花朝会血案,耸人听闻,江湖骇然。

随之延伸出五花八门的传言更是将好不容易平和些的江湖搅成一潭浑水。正邪具是损失惨重,可正派大恨说这袭击他们的毒虫邪术明显就是黑道手段,矛头直指善使巫蛊的五毒教。

这五毒教大老远前来给任我行这八竿子打不着干系的人庆贺本就奇怪,后有人扒出原是这五毒教和白药门争夺南疆第一教派的位置,而日月神教产业这段时间正往那边延伸,这两教皆有意寻其做靠山。

虽然如此言说基本可以洗清嫌疑,只是下手之人一直没有找到,大家不满情绪愈演愈烈,互视对方作嫌疑,武林原先那点微弱的平衡就此打破,恢复成之前那种我不见你你不见我,见了必定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场面。

也有人对这形势暗自满意,乱世出英雄嘛,这世道不乱,英雄怎能辈出?太平日子在短短半个月内一去不复返,黑白两道势同水火,都认为对方是造成那起血案的幕后主使。

不是所有人都是白痴,例如少林三宗便是保持了沉默,担忧是不是有人故意引起正邪纷争好从中获利,又有哪个有心人故意做那顺水推舟之人,闹大事情,觉喜闻乐见。三宗这几年渐渐不太管武林事,想着该让年轻人自己闯闯,可这事态发展,让他们无奈叹息,再想去干涉,才觉已到了难以回旋的地步。

“这不是癞蛤蟆趴着鞋,不咬人也得恶心死人嘛!”花菱忿忿不平,“怎么到最后成了我们日月神教放的蛊毒?就因为我们那日没有人受伤?那些江湖人是不是都光练武功不动脑的,随便编排什么都信啊!”

“十个里头有一个信也尽是够了,”叶荷苦笑,递与她杯茶水让她歇口气,道:“怕就拍是这癞蛤蟆不只是想咬人还想吃人呢。”那夜若不是明尊出手即使,只怕他们下场会比其他人惨上十倍不止。

盈月更是心有余悸。

看花菱豪迈仰脖子“咕噜”把茶干了,阿碎干脆让叶荷将整只茶壶都端给她,又问:“打探的人回来没?”

因教中来信,花朝会结束的第二天他们就起程回黑木崖,所以消息迟缓,也不知江湖起了轩然大波,这污水更是往他身上泼。陆危楼怎会不觉这是捣鬼,前日派下属去探听事情起末去了。

“回来了,只是身上都带着重伤。”陆危楼放下手中茶杯,神情淡淡,阿碎看出来他是不高兴了。

好名声来得快去的也快,明尊成了魔尊,日月神教现在也是过街老鼠人人打杀。

接过暗报看了几眼阿碎便忍不住恨恨摔在桌上,他自幼聪慧,比一些大人更明白事理,皱眉道:“三宗是干什么吃的,竟让五岳占着头去。此番倒是怪,洛阳是任我行的地盘,他竟任由传言这样发展!神教讨不得好,莫非他就能有好处?”

又自言自语:“他没那么蠢吧,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不对,这损的大半是我们。”阿碎惊讶抬眼看陆危楼,见陆危楼点头,不由咋舌:“自损根基,他可真下得去手,难道他觉得……”阿碎往神教正殿指了指:“会放过他?”

陆危楼道:“不被查出是他做的不就好了,即使我们也不过是猜测,这次他做得的确干净。”他其实并不在意任我行的小动作,只是陆危楼另外让人去追查那轻容百花包来历的人刚传了消息回来,似乎最早出现的地方是福州那边,一砍柴人在某山谷拾到的。

想到五年前自己醒来时的溪谷,陆危楼摸摸挂在腰间令牌上的花字,原是打算带阿碎去看看再说,可似乎现在出行会麻烦不少。

他来这里好像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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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陆危楼这两日似有心事,看着又不是忧思江湖上那些风言风语,阿碎挤开某白猫自己跪坐在陆危楼腿上,捧住他的脸和他对视:“说,在想什么?”

陆危楼放下手里的书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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