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我一看有故事听了就把手上的花生壳扔进纸篓里,说:“啥,还有这种说法?”

白翌推了推眼镜对我说道:“夕其实源自深海龙宫,只有每年的最后一天来人间,属于龙的一种,也可以说与虬龙同宗。”

我听着奇怪,于是问道:“这么说,那个玩意是条龙?”

他点了点头说:“它属于龙族,但并非是龙,龙这个宗族旁系十分之多,故而有龙生九子,秉性各异一说,并不能被称为龙。”

我叹了口气说:“再怎么重要,它还不是个吃人的怪兽,就算身份尊贵,大家也都躲着它。”

白翌若有所思地低着头,没有接我的话,看他没心思和我继续侃下去,我就打开电脑准备上网。现在过年的确没有什么年味了,人人都蹲在显示器前,从年头蹲到年尾,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弄那么多习俗。

这时QQ新闻弹出了一则消息,我好奇地点开一看,上面讲得是黄河流域打捞出的一只青铜兽面鼎器,据专家研究是先秦时期用来祭祀黄河的礼器,今日在本市历史博物馆展出。新闻上还有几张那个鼎器和打捞现场的照片。说实在的,这古董在我眼里就是块铜疙瘩,估计卖给废品回收站的老头子还差不多。

白翌也凑过来看了这个新闻,越看越仔细,最后干脆把我挤开,自己坐在显示器前,还把图存下来放大了看。我看见那个铜疙瘩上面刻有一个长着触角的怪兽,样子分不清是狮子还是老虎,因为一直浸泡在水里,图案已经模糊不清了。

我挤兑白翌道:“怎么,老白,你对文物也有研究?人才啊!”

他低头嘀咕了句:“居然把这个挖出来,估计那东西要出来了。”于是他关掉QQ新闻说,“你继续玩吧,我出门一趟。”

我回头问道:“去哪里?”

他套上外套,头也不回地说:“博物馆。”

我一听,立马拉住他说:“回来,回来!你不也看看现在几点,你到那里,人家门也关了。”

他看了看挂钟,又无奈地坐回来,神情有些异样。我见他那么在意这个东西,于是问道:“那块铜疙……哦不,青铜器,有什么问题?”

他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确定,那青铜鼎实在是看不清楚原貌了,我想要看看实物,不过也只有等明天了。”说罢他又打开图片,但是图实在太模糊,而且像素很低,一放大就全成马赛克了,最后白翌也只得放弃。

一下午折腾过来,又要整理房子,还得扎年货。我们晚饭就随便吃了些饺子,那些好吃的东西都放着留到大年三十再吃,这个是中国人的传统,到了年底最后一天,大家把菜做得异常丰盛,即使再穷也要弄一两道荤菜出来。过年的年夜饭除了团圆外,还有占卜来年祸福的作用,吃得顺利,来年才能平安红火。当我满足地看着窗口吊的醉鸡和腌鸭子时,开始盼着大年夜能好好地整两盘冷菜出来吃。

白翌一般睡得比我早,所以当我睡下时,他已经睡熟了。在宿舍养成得好习惯就是别人睡着了就得动静小些,不能吵醒别人。我爬进被窝,伸手准备关灯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有敲门声,声音十分缓慢和微弱。白翌翻了一个身,没有被吵醒,我不情愿地喊了声谁之后,声音就没了,我纳闷了下,心里有些疑惑。大冷天谁还高兴去开门看个究竟?于是我低声骂几句就关灯躺下去了。

半夜里居然开始下雨了,风特别大,安静的室内环境中,外面呼呼的风声显得格外嚣张。我迷迷糊糊听到窗户玻璃被雨敲击的声音,担心那些刚刚挂出去的年货被淋湿,于是准备翻身下床把那些东西挪进屋子里,突然之间发现在窗口好像蹲着一个人,我一下子惊了起来,没敢发出声音,只不过转了下身体。那人感觉到我在动,也颤了下,一只醉鸡脑袋就滚了过来,我正好看得到——醉鸡的头被啃烂了。那个人还是缩在窗户边上,手里居然抱着我们白天刚刚挂上去的年货。

白翌翻了一个身,正好把脸朝着我这边,依然睡得很熟。怪人离他不到十厘米,只要一伸手,任由老白再厉害也逃不掉。这个时候又不能有太大地动静,否则那蹲着的怪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刚刚他生啃了一只鸡,指不定会生吞一个人。

我压低了声音叫白翌,他睡得很熟,一点也没感觉到背后的怪人。而怪人因为有了食物,把精力全都集中在那些年货上,并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估计今天白翌整理屋子搞得很累了,睡得死沉,后面那怪人啃嚼的声音那么大,他居然睡得着!我又怕又心疼,年货算是给怪人啃完了,留下来的估计都是沾着他口水的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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