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1/4页)

诙��昵鞍盐掖铀郎竦氖掷锞攘嘶乩矗�梦夷芄黄桨驳某ご蟪扇恕H缃裎乙彩且幻�な浚�一嵯衲�谎�ノ�恳桓霾∪俗龀鲎约旱墓毕住!彼低晷』な可钌畹木狭艘还��

小护士一回头看到我们两个愣了一愣然后微笑着说:“怎么你们伤好的那么快呀,恭喜康复啊。”

我微笑着说:“是啊,你这是……?”

小护士甜甜的笑着说:“这位林医生是给我接生的医生,当初我母亲难产,最后全靠林医生妙手回春。否则我也不能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咯。”

白翌点了点头淡淡地说:“她是一个好医生,也是一位好母亲。”

风吹过花坛,康乃馨被微微的吹动,仿佛是在向每一个即将成为母亲的女性祝福和祈祷。

第十七回:月下客

春天是许多花的花期,姹紫嫣红争奇斗艳。人们熬过了一个隆冬,本就应该使劲嗅一嗅那春江水暖的芬芳,但是我却没有这种福分,天生花粉过敏,一到春天,就只能捂着鼻子匆匆走过花坛或者是花树。如果不幸吸入哪怕一丁点的花粉,结果就是喷嚏打到分不出东南西北。

至于为什么我会突然说起过敏性鼻炎这个问题,究其原因全部出在坐在隔壁餐桌的一对小情侣身上,男的估计也是摆阔,居然送了一束比那女孩子的脑袋还大出三倍的玫瑰花,那股呛人的香味使得我不停打喷嚏。好在他们来得比我们早,吃得比我们快,熬了半小时后他们终于拿着那束炸弹走了,要不我酒都要没得喝了,喷嚏和眼泪流得我好似那苦情戏里的男猪脚。

今天和几个老朋友聚会,大家非常有缘分,兜了大半个中国居然又在同一个城市相聚,当中自然也包括六子在内。几杯啤酒下肚,我就开始瞎侃胡诌,首先把我遇见的几个怪事儿稍微变个花样,当故事说给哥们听,因为大家猎奇心都重,鬼故事无论是什么年龄段的人都喜欢听,当中我特别凸显了自己的临危不惧和快速反应,六子更是添油加醋,可惜这小子做生意唬人还行,说故事的能力太次,漏洞太多,马上大家都听出了我们两个在唱双簧。不过不信也无所谓,大伙本来就是图个热闹。兄弟们好久没有聚在一起,天南地北地海侃,又说了说大家的近况,不免又是一阵唏嘘。说实话如果不是明天还要上班,我真想像大学那时候拎着几瓶啤酒跑到大楼的屋顶喝酒,谈理想,谈未来。可惜那个弹着吉他,唱着摇滚音乐,少年轻狂不知愁的年代已经离我们而去了。

酒过三旬,我开始有些犯困,眼皮很重,瞅了下酒馆的挂钟,乖乖,都十一点多了。末班车铁定没了,我还得走一段路去通宵夜班车那里等夜车。现在再不走,明天万一睡过头,潘秃子岂会善罢甘休?于是我起身穿上外套,打了个招呼让哥几个继续吃好喝好,叫来服务员付了自己那份酒钱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

一出酒馆,外头非常黑,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些上夜班的人面无表情的走在大街上,神色虽然不似白天那样的匆忙和焦虑,但是那种冷漠和麻木的表情让人觉得有那么一丝行尸走肉的味道。一年四季的夜晚都有各自独特的气息,初春的夜晚乍暖还寒,风冷,但是空气中却还残留着白天温暖的余韵。

我拉上外套的拉链,也匆匆步入这春夜之中,没走多远,天空就开始飘起了毛毛雨,雨丝细入牛毛,只有在车灯的强光下才能看得见一缕一缕如银丝般飘落。这条路上有许多夜店,门口闪烁着眩目的灯光,里头却是一片昏暗,几个穿了等于没穿的三陪小姐坐在店门口,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因为灯光的缘故,她们的脸色几乎是发绿的,她们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如果不是眼珠子在转动,她们就像无生命的玩偶一样。有几个坐不住的居然跑到大街上拉客,一看到我就立马媚眼大抛。我一瞅她们胸前的汹涌波涛,吓得马上就把眼神转到另一边去,身后女人们发出一阵娇滴滴的嘲笑声。

末班车站在一条偏僻马路的拐角处,位置不是很明显,如果不是我来过一次记住了位置,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我看了看手表,又抬头对了对时刻表,发现起码我还得等上十多分钟才会有一班车来。

我只好无奈地从包里掏出MP3,塞上耳机靠在车站牌下。缓缓的音乐使得周围的氛围变得十分迷离,雨水断断续续的,时下时停。再远一点可以隐约看到工厂的烟囱喷出的白色雾气,在远远的天边绘出不规则的图案,然后渐渐地消失在冥暗的夜空之中。

我抹了把被雾气打湿的脸。远处的景色看得有些厌倦,于是我又把头转向街对面的人行道,那里堆放了许多要重新铺整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