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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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斯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反而细腻却结实,呼吸之间细微的紧绷充满力道,明明每一条筋肉都呈现放松的状态,但只要主人的一个念头,仿佛就可以立刻运作起来,让这个男人如豹子一般扑上去咬住猎物的喉咙,背后狂妄大张的洁白羽翼,将眼前的人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罗达忽然冒起了一个念头,他很想看看肩胛跟翅膀相接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翅膀,这不可能实现的念头也不过一闪而逝,他深吸口气,再次抬起了头。

坎特斯的身材颀长均匀,肩膀很宽,厚实的胸膛上遍布一层薄汗,汗水从墨黑的发梢上滴落下来,沿着胸膛滑向劲瘦的腰,屈起的双腿修长健美,腿间才刚发泄过的阳物仍显得质量惊人,就像主人一样,那是一头休憩的兽,散发着纯男性的压迫感。

罗达一瞬间觉得有点恐慌,他不知道同样身为男性的自己在怕什么,也许是因为星相师向来清心寡欲而谨守礼教,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没仔细看过,遑论别人的,但是面对坎特斯绝对不能害怕,恐惧只会让这个君王轻蔑,于是他仍然强自镇定,迎视着对方深幽寒冷的视线。

也许真的被他的勇敢取悦,坎特斯又笑了笑。「我才不在乎你的预言准不准确,星相师,如果你打算要阻止我打仗,就带着你的命运滚出去吧。」

「不,我不是要来阻止陛下打仗的,因为我不是陛下的国师,陛下也不会听我的。」罗达敛了敛眼,转而道:「我只是一直很想问,陛下为何想要打仗?」

坎特斯认定他是来阻止的,哼笑了声,反问:「我有义务告诉你吗?」

「那么,我可以猜猜看吗?」罗达看向坎特斯,见他只是冷笑着不回答,便淡然道:「因为陛下很无聊。」

坎特斯收起笑容,微挑了下眉。

罗达无视于对方身上逐渐增加的气势,冷冷地道:「一路手染鲜血坐上王位,杀戮到了一定程度便失去对手,所以陛下无聊得不管抓到什么借口,都要立即发兵去打仗。」

「你真的很愚蠢,星相师。」坎特斯哂笑起来,无光的黑眸散发着嗜血的欲望,他缓缓下榻,凑到罗达眼前,轻声问:「这也是那些星星告诉你的?」

「不,这是我猜的。」直到背脊撞上包覆过来的羽翼,罗达才发现自己还是被坎特斯的气势震退了半步,站得这么近,那种男性的麝香就更明显,不是不好闻,而是会产生一种将被侵入内部的恐惧感,让罗达光挺起背脊强作冷静就几乎用尽全力。「话说回来,战争本来就是上位者的游戏,陛下不这么认为吗?」

坎特斯没有回答,只是带着冰冷的微笑,缓缓伸手,把手指按在罗达的颈动脉上。那纤细的颈子还没被咬断,也许仅只是因为狮子才刚吃饱。

罗达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快速了起来,近距离看着那双带着笑意和恶意的眸子,更能感受得到毁灭般的压力,几乎要把他的坚持都压垮,他不敢深呼吸,怕属于对方的味道真的侵入进来。「陛下,很快你就会更无聊了。」

坎特斯又挑了下眉,神色中很明显地表达出最后一次的允许,如果罗达没有说出令他觉得有趣的话,这颈子就要保不住了。

生死关头,罗达反而浅浅地勾了下唇。「这场战争打完之后,再也不会有人陪你打仗了,除非你把自己的臣民都杀光,否则再也无仗可打。」

坎特斯的眸光微微一晃,手指还按在他的颈动脉上,良久才启口,低声问:「为什么?」

「因为你把对手消灭了,所以没有对手可以打仗了。」罗达表情带点愉悦地说:「每一次都屠灭全城、坑杀万人,下一次你想再打仗,那些国君宁可带着全国藏起来,也不愿再做你的对手。」

坎特斯冷哂,食指沿着他鼓动的脉搏上下滑动。「我喜欢赶尽杀绝,留着敌人并没有益处。」

「啊,的确一点也没有,但除非死人能变成灵魂回来,否则你把对手都杀死之后,还有谁会陪你玩战争的游戏?」罗达反而放下心来,野兽要扑杀猎物前都是凝滞不动的,动了反而代表自己的命已经保住。「你到底是想一时杀个痛快,或者永远有战争可打?」

坎特斯慢慢撤回手指,阴寒的黑眸还是死盯着他。「你知道无法阻止我打仗,所以改阻止我屠城吗?」

「不,我没有要阻止陛下什么。」罗达毫不惧怕地回应他的眼光。「我只是不希望陛下无聊而已。」

「哼,因为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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