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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靼的大王子,竟连马都不会骑,也不怕笑掉别人大牙。”

耶律齐气结,他也不是不会,只是骑马太累,一整天下来大腿肯定疼得慌。他是鞑靼人没错,只是因容貌随了母亲,因此父王从小疼爱,任何事情都随着他的性子来。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因此像骑马、练武这样鞑靼人必备的功课,他都只是略知皮毛。也因此面对耶律定之时才毫无招架之力,以至于落得逃亡异国,向天朝求助的后果。

君祁见不得他那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样,立刻就要赶人,“若是没什么要紧事,你就回你的马车去吧,朕这里还有要事跟林大人商量。”

耶律齐咬着下嘴唇,忍了忍,问道,“前线战况如何了?”

君祁挑着能说的讲了,末了又问他,“你到底为何如此痛恨耶律定?”

“他,他想要篡权,我自然痛恨他。”丢下这一句,耶律齐立刻跑了出去。他和耶律定之间的恩怨纠葛太深,哪是一两句话说得完的。

君祁不管他,又把兵部侍郎叫上来,商量了一阵,便传了旨意下去。唐晏领命先行一步,君祁也弃车架,改为骑马行进,同士兵们一样风餐露宿。如此一来,大军于十一月中旬便到了乌拉尔。

十一月的乌拉尔,永远是一片银装素裹,风雪大时人都没法在外头走动。可这几日却是奇了,一连十日放晴,又正值大军抵达,不少人便拿这个说事,天降祥瑞什么的,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君祁一概不理,他自来不信这些,倒是耶律定居然不趁势再战,忽然停了举动,让人捉摸不定更觉怪异。按理说敌军正是士气高涨之时,必定一鼓作气,耶律定却反其道而行之,在攻下来的第一座城里驻扎下来,按兵不动。

林如海也十分费解,前世这位王爷可是势如破竹不可挡,为人豪爽,在战场之上更是利落狠决。且前头出兵到攻下达罕城也就半个月的功夫,怎么如今反倒变了个人似的。

“皇上,沈将军来了。”

“快传!”君祁已经连着两日不曾躺下,一直在研究前线战况。他身在乌拉尔城,前线却在两百里开外,趁着两军休战,便赶紧吩咐让沈含章亲自来面圣,比写奏折强些。却没想到沈含章来的这么快。

沈含章一身戎装,行了个军礼,“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耶律定前日派人送了信来,微臣特来送呈。”

一旁的戴权早就接过送到君祁手上,三两下拆开看将起来,“沈将军请起。”

信中所言不过同之前相似,还是让交出耶律齐。君祁一直以为这不过是耶律定的托词,如今看来并非如此简单。因又问道,“耶律定是何日休兵,可知缘由?”

沈含章回道,“十日之前,耶律定攻下达罕城之后便没再动兵。其中缘由臣亦不甚清楚,大约是他们听闻圣驾到了,这才不敢再前。”这话他自己恐怕也是不信的,只是再找不出什么理由来了。比起别人,驻守西北十余年的沈含章深知耶律定其人,因此确信这其中必有古怪。

食指敲击桌案,君祁再次陷入沉思。

“吩咐下去,明日朕亲往前线,十日后开战,势必要将达罕城夺回来!”

☆、第041章牵挂

冬日日头短;才到往常的饭点,天就灰暗下来;颇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意境。

林如海回到自己房里;将披风解下来;使劲搓搓手,又拿起桌上半卷着的书看起来。乌拉尔乃西北大城;又是多年前祖皇帝发迹的地方;因此这里虽偏远但也建有行宫。他们一干随行的大臣;除了在军中任职者住在军营,其余都同君祁住在行宫里。

一会又有随侍的两位小厮德胜、德安兄弟两送了晚膳过来。这兄弟两有些拳脚功夫;上回林如海在扬州遇刺时也多亏了他们两抵挡拖延了一阵。因此这回挑人,林升特意安排了他们俩跟着。

林如海放下书,看了一眼托盘里头的饭菜,“放着吧,我一会儿再吃。你们俩不用在这里伺候着了,外头横竖有侍卫守着,赶了这么一路,好生休息几日。”

兄弟两都是机灵人,听命而去。这行宫不比府上,除了下人房和自家主子住的地方,可不敢随意走动。再者他们这一个月可是跟着那些军士一道赶路,铁打的身子也有些受不住。

林如海随意扒了两口饭,从小锦衣玉食,一时间吃这样的粗茶淡饭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比起那些士兵,他这里好歹还有肉星,已是不错了。

君祁进来的时候看到桌上几乎没动的饭菜,眉头微蹙,“可是这饭菜不合胃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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