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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荆棘的危险之途,他费尽心力与他撇清关系,他能怎么样?他还能怎么样?他这样做,伤了他的心,更伤了他的情。

“圣上,这吴邪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英才,若是轻易诛杀,怕是我大唐会失去一位英才啊!”李白极力劝阻着,试图挽救吴邪的性命,他知道张起灵把吴邪看的很重,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二位朋友关系一定不一般,他也猜到了这二人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没有化解,所以他要为他们争取一个机会,他希望吴邪和张起灵能够化解矛盾,不为其他,只为吴邪能够将冷漠无情的张将军,变成一个真正的人。

“李学士,这样大胆妄为之徒,您还称他为‘英才’。”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嗤笑,众人回头,便看到一位年轻公子走上殿来,张起灵和李白对视了一眼,这人他们认识,正是中书陈皮阿四之子,殿试的参与者之一,陈新。

(第八章完)

84。

第九章 长安落雪,恰逢秋去冬至;金殿凝霜,飞鹏落难秦州

陈新本不想出手的。

当接到父亲的指示时,他还以为,陷害吴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只是在那次酒肆遭遇之后,他才发觉,自己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吴邪这样一个单纯的小公子。吴家、吴二白,若说吴邪身后的这两个支持凭他陈家的势力还有可能摆平的话,那么张起灵、李白这样难搞的角色已经远远超出了陈新,陈家,甚至是陈家幕后支持者的能力范围。所以在陈新眼中,“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无疑成了他奉行的准则。

从救了张起灵开始,吴邪所遭受的麻烦便是一场巨大的阴谋。而在这场阴谋中,无论是陈新还是“陈皮阿四”,都只是执行者,不是谋划者,所以陈新并不知道自己陷害吴邪的理由是什么,又或者对于陈家的人来说,陷害,根本就不需要理由,这样的认知,绝对是潜藏于骨血中的残忍在作怪。

陈新承认,自己是个残忍的人,他喜欢看戏,看着别人生不如死,在昨天邀请吴邪喝了秘藏的突厥酒“迟暮”,之后,他就期待这场戏期待了好久,要不是张起灵和李白的介入,他相信吴邪会送给他一场难得的好戏,只是有些事情的发生,总是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这位是……”好好的一个殿试,却发生了一系列难以预料的意外,玄宗承认今天很热闹,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随着他的老去,他脆弱的心脏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负荷。

“回圣上,小人乃陈中书之子,陈新。”陈新回答,接着,便是五体投地的一个“大礼”,不得不说,出身陈家的人,似乎在礼节方面研究十分独到。“小人昨日与吴贤兄饮酒论诗时便曾劝过他,突厥的酒不比中原,后劲大的厉害,可吴贤兄不听,非要喝那么多,所以今日……”

沉入黑衣的眼睛盯着说话的那人愈加黑暗,张起灵抿着唇扫了陈新一眼,眼神清淡中隐隐藏着一丝狠意。

欺负吴邪的,都得死。这是李白在张将军眼中读出的话,他极少见到这位算是有点深交的将军露出表情,可今天,他所流露的情绪已经够李大诗人一辈子品味的了,看来,自己这位小友,的确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不过,这陈新怕也是个难缠的角色啊,几句话,一石多鸟,表面看是在为吴小友脱罪,实际上,却将他推向更加艰险的处境,这一次……怕是凭我们二人,也难以保吴小友无事啊。

李白暗叹了一声,与张起灵交换了眼色,看着那黑眸中的纠结,李白知道,陈新这几句话的用意已经被张起灵掌握,只是……这一时半会,怕是真的没有破解之法。

李白想的没错,通透如张起灵,怎能不知道这陈新心里在盘算什么?

刚刚那一句“胆大妄为之徒”,是陈新在伪装自己的正义,后看到张起灵时,便又想到这位将军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便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一个“吴贤兄”,将吴邪捧到至高无上的位置,接着“饮酒论诗”又将自己与吴邪的关系拉得很近,意在提醒张起灵和李白自己和吴邪关系友好,绝对不可能加害他,刚刚的那一句“胆大妄为”也只是就事论事,“突厥的酒”意在告诉张起灵吴邪是酒喝多了,并不是自己有心加害,而且这所有的一切也与自己无关,当然,这一切伪善都只是表象,其实际是想隐晦地告诉玄宗吴邪明知今日有殿试还要喝这么多酒,明知故犯之罪比大不敬更加严重,只是……陈新千算万算,又是否算到刚刚的那一阵闹剧,已经让本就不爱操劳的玄宗头痛不已了呢?

“原来是喝醉了啊……”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玄宗这才发现刚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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