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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拉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胤禛一看,又是一阵心疼。

“叫你下次不注意。”小混蛋,这么大人了还让哥哥操心。

在沈惜低头“忏悔”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胤禛脸色剧变——

青年身姿虽然纤瘦却饱含力量,因为仍在病中,带着两份病态,整个人气势都弱了下去。

雪白的里衣外面只罩了一件深青色的外衫,但是就着低头这个姿势,却足以让胤禛这个细心的哥哥看清了自家小十四的后颈接近背部的那一块,到底留下了一个什么印记。

带着光泽的肌肤捂了几个月,褪去了军旅生涯的蜜色之后重新变成莹白色。但是这片白晃晃的皮肤上,却留下了几个红而夺目的印记。

不是指下发力掐出来,而是只有肌肤相亲的时候,才会弄出来的痕迹。

不动声色得伸手给弟弟理了理衣领,果然,胸膛上的印记比更加让他怒火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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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郡王病了三日。

这印记也不是短时间内留下来的,胤禛脑子里蓦然得想起了一张刚毅而又冷然的脸来。

而那个人,几日前趁着天光熹微的时候,离开了琢思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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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惜彻底好了的时候,岱山已经记不清自己代替主子拒绝了多少次富察大人的拜见请求。

“大人恕罪,主子爷今日不便见客。大人若是有事,自可准备书信,由奴才转交给主子。”

富察昌南抿唇一笑,“有劳总管了,下官改日再来拜会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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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

岱山点头:“回禀爷,复查大人走了,也没有留下书信,只说有空再来拜会主子。”

沈惜狠狠吐出一口气:“一直挡着,谁都见,就是不见他!”

从前都是灿烂明朗的脸上,此刻凝成冰霜,眼底一片阴郁。

第33章 【康雍时代】

胤禛走后,沈惜瘫倒在座椅上。岱山脑袋低得不能再低了,站在一旁大气儿都不敢出。

“你到底是谁的奴才?”半晌,岱山才听到他主子问话。

那一天晚上康熙一个劲儿地给小儿子劝酒,沈惜难得与康熙共酌,自然是来着不拒。但是康熙走后,他确定自己并不是醉得不省人事。

岱山跪在地上,“奴才该死。”

“你的确该死。”沈惜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像是覆了一层寒霜。他这个天潢贵胄,二十几年了,总算是栽在自己人手里。

二十一世纪是人人平等没有错,但是沈惜经过二十多年封建统治的熏陶,再加上身处高位——从来只有他来玩弄别人!

胤禛的察觉,沈惜也就当做不知道。

他们是亲兄弟,可是胤祥与他却并不是。

“这两日积累的折子你都搬过来吧。”沈惜看了一眼岱山,“自己去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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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几乎是带着一颗又痛又恨的心离开琢思园的。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是每走一步,都痛得他难以呼吸。他珍爱多年的弟弟,被一个奴才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富察昌南如今进了工部,行事丝毫不见青涩,一举一动都是昭显着保皇派的作风。背后站着富察家,只不过一个庶房老爷的独根,如今居然也被富察一族看上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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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氏最看不得后院的女人到她面前来闹——但是这一次,她自己也开始担心了。

荣郡王已经连着两个月没有歇在任何一个女人的院子里。每日下了朝,处理公务,看看孩子,考考功课。晚上用了晚膳,一个人睡在琢思园主园里,身边也不留太多人伺候。

胤禛来过好几次都被岱山拦下,胤祥对此却是越来越不满意。

“四哥,你觉得如今的小十四真的可以让你后顾无忧么?”

胤禛头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他的十三弟:“十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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