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族一样,赫胥黎也是从小就必须学习一系列的课程,从谈吐礼仪至骑马击剑,从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至天文地理。巫师们接受了麻瓜界最新的发展,但同样的,巫师不愿意放弃掉他们固有的传统和习惯。那些麻瓜已经在快速旋转的无暇顾及中抛弃掉的,那些散发着路易十四时期灿烂到刺眼,夺目到喧闹,华丽到繁琐,精美到恐怖的各种习惯,各种礼仪,那些只能在电影电视中偶然浮光掠影般看到一鳞半爪的贵族的气息,还被巫师们完好的保留和继承着。这些的传统就藏在了贵族世家那下午茶时使用的擦得发亮的银器具中,藏在了层层叠叠的嵌着新鲜各季水果的蛋糕,那刚刚烘焙拿出的肥厚如同躺在金色沙滩上那午后贝壳般的黄油饼干,那放着上品柠檬汁的红茶所飘散的香气中,藏在了那些贵族妇女那东方丝绸拖地长裙的细小声响中。

重视和尽可能的完整保留着法国特有的古典和繁琐优雅的传统,同时又要引进和学习麻瓜那日新月异的发展,法国巫师们的学习压力其实非常的大,而作为家族继承人,从小就必须开始进入庞大的知识宝库中接受着压力巨大的学习。

赫胥黎早就开始了他的学习和生活,而严密的安排将他所有的空闲时间都全部压缩到每天那么可怜的下午少少的午睡。

从太阳升起换至金乌高悬,赫胥黎都是在学习和培训中,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能看到罗贝尔了。小的时候,基本上可以一日隔一日去和那个黑发甜蜜的小宝宝一起玩,虽然一开始,那小小的娃娃一看到赫胥黎的灿烂如同午后两三点太阳的金褐色头发就放声大哭,但一天一天,一步一步如同谨慎的毒蛇慢慢的接近自己的猎物。到了后来,罗贝尔也开始对他笑,也会在庭院里跟在他的身后追逐着虚幻的一戳就破的肥皂泡泡,也会奶声奶气的喊他哥哥,当然在赫胥黎多次的诱拐劝说下,罗贝尔还是终于直接喊他的名字,赫胥黎。每次听到罗贝尔那洋溢着奶香气和掺着蜜糖般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赫胥黎觉得自己的名字都变成了新的,都变得那么的甜。

随着赫胥黎的慢慢长大,要学习的东西也越来越多,现在他也渐渐知道了家族中的某些特别的秘藏,比如,珍藏的各种毒药。夏特勒罗家族的某一任家主对于毒药有着狂热的爱好,从他以后,每代都会收入一些特别的稀奇的毒药。在夏特勒罗某个密室中,摆放着各种各样放在各种款式,各类形状容器中的毒液,各种的粉末,而有些毒药的作用,连现在的夏特勒罗家主都不清楚。这些比海伦更迷人的毒药,每一种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一瓶都曾经或优雅或残酷的带走过无数的人命。

这位家主是在狂热爱上当时法国麻瓜界的一位贵族女士时,感受到了毒药的魅力。要知道,当时法国宫廷内暗杀阴谋诡计交织着编绘出了表面光鲜亮丽璀璨夺目,而在不起眼的阴暗角落中躲藏着拿了镰刀的死神画卷。为了讨那位贵族妇女的欢心,夏特勒罗的家主特地为她去寻找更甜蜜更有效更隐秘的毒药,慢慢的,毒药的迷人魅力让夏特勒罗家的家主移情别恋,彻底的拜倒在了这个嘴角带着鲜血的看起来纯真天真但双手血腥的魔女的脚下。看到再如何美好的青春,再怎么蓬勃的生机,在毒药的诱惑下突然如同沙滩上的城堡般的轰然倒塌,有着一种诡异的让人寒毛直立的奇妙快感。

那位热爱毒药的家主曾经说过,毒药的真正魅力不在于他马上将人带入死亡,因为,直接的死亡,用简单的匕首用夺命的魔咒就可以完成。毒药那比蛇女更加妖娆的让人拜倒的地方,而是,让人活生生的在地狱中受尽折磨,彻底崩溃。

当然,现在的夏特勒罗家族早就将对于毒药的痴迷遗留在流逝的岁月中,他们只是保留了继续搜集麻瓜界各种毒药的习惯。赫胥黎只是知道了在地下的密室中有着已经绝迹的传说中的魔药,而那可怕又奇特的宝藏,因为他的年龄还小,并没有实际去欣赏过那阴暗冷冰的空间中各式材质瓶中装载的各种颜色的绮丽液体,各种看上去平淡无奇的粉末。

在所有迷人毒药的拱卫中,最珍贵最恐怖和最让人防不胜防的是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毒药………“珍宝”。二战时期家族成员的凋落,许多传承的断层,现在连夏特勒罗的家主都不知道“珍宝”到底是什么样的。“珍宝”…从一开始的无法察觉到最后的将人的理智彻底的摧毁崩溃,那种滋味,非常的美妙。

喝了一口牛奶,放下手中的羽毛笔,赫胥黎想罗贝尔了,他想听到那个已经七岁的小男孩糯糯的喊他的名字,他想牵着他的小手去游乐场玩。在罗贝尔生日的那天,因为安排了学习课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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