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直到濒临昏厥的时候,似乎听到了某种激昂的宣泄,结束了,结束了麽?

“越前,记住我,这辈子,你都无法逃掉的——“

然後,是一阵足以摧毁我的剧痛,彻底让我崩溃了——

“早就想这麽做,宝贝,和你比赛的时候就在幻想此刻你的风情,果然是淫荡至极的景象,宝贝,欢迎你以後来我的俱乐部哦——”男人粗鲁的用某种冰凉的刑具折磨著我,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再度陷入黑色地狱——

地狱无边,天堂无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醒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冷静的面对一身狼狈的冰冷,还有,後穴插弄著的网球拍,那个平素握在掌心的手柄,此刻正折磨著我最是耻辱的後庭,我自己居然可以干净俐洛的,用力拔出,不顾再一次撕裂内壁的肌肉,如果疼痛可以洗尽一身的肮脏,漠视著纯白瓷砖上血红惨白的液体,僵硬的穿著衣服,失魂落魄的走出梦魇,已近早晨,逢魔时刻——

偶尔一辆穿梭的汽车,如果冲上前,是不是可以把这罪恶的身躯终结,我也不知道,那时候觉的自己好坚强,坚强的,觉得死亡都可以坦然,可是下一秒,手却本能得,掏出手机,下意识的,拨了那一串熟悉的号码——

“越前,是你麽_”他接得好快,意气风发的,让我自惭形秽的——

“我们赢了冰帝,我赢了迹部——”他的世界迎来最美妙的时刻,我的世界塌陷成最暗昧的瞬间——

“越前?还好吧——”

“嗯,恭喜你,部长,再见——”我想,我这辈子应该没有什麽遗憾了,我想,我可以走了吧——

天空中的一抹微云,嘲笑著我的胆小怯懦,这种时候,不需要勇敢,可是如果可以勇敢一点,我应该迎向那一辆飞驰的跑车吧,可是黯黑先席卷了所有的知觉——

还是要诅咒神,为什麽,在最悲哀的时候,发现自己,原来很在乎一个人呵——

一个总是用一双冰冷的压抑著的凤目凝望著我的男人——

一个曾经击败我并把一个集体的成败光荣的交接给我的男人——

一个教会我荣誉教会我责任教会我什麽是留恋的男人——

一个在我最绝望的时候还会想念的男人——

那时候,太绝望,以至於不知道,这份感情,早就在不经意的时候,镌刻入骨,然後在被凌辱的时候,尚未开花败落雕零,是不是在如果还有以後的时候,灰飞湮灭——

(3)

我从地狱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老头子,不,爸爸的眼泪,那是男人纯粹的悲伤,以至於我不敢相信,这样成熟的忧郁的男人,是我那个总是无所事事爱看色情杂志的色老头——

他用我很小的时候幻想过的慈祥,对我说,“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我稍後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那麽,比赛——”我在护士小姐替我扎针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我的全美公开赛——

妈妈又开始哭了,而且用一种恨不得杀了爸爸的眼神,爸爸就歉疚的,说什麽弃权云云,我沈默了,那是不是意味著,我输了——

一个人在凉爽舒适的单人病房,痴痴的看窗外流云席卷,我什麽也不要想,什麽也不想做,好久,好久没有这麽单纯的安静了,静的我甚至有些心慌——

偷偷的,买了葡萄味的芬达回来,才发现,自己的房门虚掩著,是医生和爸爸妈妈在交谈吗?

“越前先生,我们院方本著负责的态度,还是想对龙马进行一下HIV检验,他年纪这麽小,遭遇这种事情,我很抱歉,请您相信,我们会严格保密的——”

死寂,让我濒临挣扎的噩梦复苏著,不要,不要,不要再说下去了——

“警方已经拿了精液检体备案化验,等到龙马身体再好一点,什麽时候,可以做一下笔录——”

然後神没有听到我的哀求,所有的情景,在身体中蔓延,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快要昏倒的时候,护士小姐惊叫的扶住我——

以後的检查流程,繁复而索然,我冷眼看那些怜悯的甚至嘲笑的眼神,淡淡的,“他用了迷药,我不知道他是谁,长什麽样子——“

众人怔了一下,显然没有弄清楚我的意思,然後似乎又一齐醒悟,妈妈搂著我,哭的好伤心,“龙马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们再也不要打网球了,不要参加什麽公开赛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如此的冷血,网球,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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