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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林楠出口成诗的事,他们都亲眼所见,也从未想过有人代笔之事,但是现在见林楠不肯联诗,倒真的有了几分怀疑。

卫若兰道:“我看你才是可笑,这样的诗,不管是谁的大作,都可一夜扬名,难道还会掖着藏着便宜了旁人不成?”

“那也未必……”

见他们渐渐辩出了真火,六皇子李昊皱眉道:“不就是联诗吗?联就是了!有什么好吵的?”

李磐冷哼道:“说的是,不就是联诗吗?林楠!”

林楠转头,只见他眼睛亮亮的,闪闪发光,心中了然,这小子之所以会跑来,只怕就是为了看他出风头呢……可是,联诗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不许用你们的腐女之心,度纯洁的多多之腹……

☆、第38章 (虫)

见所有目光都集中过来;林楠终于不再懒懒的靠在案上,将撑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十指交叉搁在案上。

这本是殷桐的招牌动作,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当殷桐做出这样的动作,便是说;他开始认真了。

前世的时候;林楠对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到了这里;却不知不觉的学了过来。

林楠十指修长白净;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异常悦目,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指责他盗用他人诗作的少年一眼;淡淡道:“这位兄台倒是将在下在扬州的事打探的清楚;却不知扬州有没有我不会联诗的传闻?”

那少年一滞。

冯紫英笑道:“江南文风最盛,才子如云,便是垂髫小儿也能来上几句,你说阿楠不会联诗,莫不是玩笑吧?”

那少年强道:“既然会,何以百般推诿?”

林楠却不再理他,转头望向那郝姓少年,道:“这位郝兄,觉得联诗可显诗才?”

那少年反问道:“难道不是?”

林楠淡淡道:“郝兄提议联诗,想必在这方面素有长才,联的诗文应该不少,敢问郝兄,可曾联出什么千古绝唱来?”

少年一噎,正要说话,林楠又道:“莫说郝兄你,自古以来,能流芳百世的诗歌,有哪一首是联诗联出来的?”

这下,不光郝性少年愣住,连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林楠等了片刻,不见人回答后,缓缓起身,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微微一笑,道:“家父在扬州时,曾做过一首词,只是从未外传……”

冯紫英接口道:“阿楠你既然提起,想必今儿我们能有幸得闻探花郎的大作?”

林楠不答,脸上笑容敛去,负手而行,缓缓吟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他的声音轻缓,带着幽幽叹息,到最后一句时,偏又平淡如同闲叙家常,让人无尽怅惘。

一首词念完,四下皆寂,良久之后李旭首先开口道:“当真是好诗!听闻十多年来,林大人初上京城,其惊才绝艳,不知羡煞多少儿郎,只是高中探花之后却又沉寂下去,旁人只道是被俗物所染,原来是转为内敛……当真不负当年江南第一才子之称。”

林楠代父谢过了李旭的称赞,目光又回到郝性少年身上,淡淡道:“我不联诗,非是不会,亦非不喜,只是不愿在此时此刻,与尔等联诗罢了!”

这一句,却是打翻了整船的人,林楠不等有人发难,又道:“写诗作词,不是出谋献策,你一句我一句,好诗便有了。诗词之道,存乎一心,不说定要一气呵成,却总有主旨贯穿始终,一首诗,十几个人来写,形也罢,意也罢,都散乱不堪,如何能得好诗?”

“那按你的说法,联诗这种事,是做不得了?”

林楠淡淡道:“谁说做不得?若有一二知己,小饮浅酌,兴致来时,你一言我一语,彼此情投意合,心意相通,不论输赢,不计得失,可以阳春白雪,也可以下里巴人,甚至相互戏弄诙谐,何等快哉?偏偏有人将这等雅事,当成争强好胜的工具,为显其能,各言其事,整首诗下来,良莠不齐,鸡同鸭讲,互拼乱凑,令人惨不忍睹!比之我父所言,为赋新词强说愁,更让人可笑可叹!”

说到此处,冷然拂袖,大步回座,留下一众人等面面相觑。

刚坐下,却有一声拍案,一声冷哼传来。

林楠抬眼,正对上六皇子李昊森冷的双眸,这也难怪,方才同意联诗的正是他,林楠的此番话,让他觉得大失颜面。

林楠垂下眼眸,他对这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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