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上官先生不如从头说起,」梁杉柏搛了一块子菜,自己尝了觉得没问题后,有去搛来放到祝映台碗里。「我建议,从我和映台的委托目标,苏月容说起。」

「苏月容,对,苏月容。」上官烈抿了一口酒,「她已经死了,灰飞烟灭。」

梁杉柏看了祝映台一眼:「苏月容与你们上官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上官烈太起狭长的眼睛,不动声色:「老实说,她曾经是与上官家签订契约,臣服于上官家的一只鬼仙。」

祝映台诧异无比,苏月容是鬼仙,为什么还要作奸犯科,自甘堕落?而且,原本应该管束她的人呢?

梁杉柏果然问道「既然她是鬼仙,怎么会流落在外害人,和她订立契约的人呢?」

上官烈叹了口气;「已经死了,那是我堂祖父。不满你们,苏月容不仅是个鬼仙,还是个很厉害的鬼仙,谁也不知道我堂祖父是怎么收服她的,但后来我堂祖父因年早逝,苏月容便方出上官家去,为祸世间。」

「既然令堂祖父已经过世,契约自然是主动解除,怎么会有反出上官家的说法?」

「听闻我堂祖父与她当年订立的契约是要她守护上官家三代,谁想到堂祖父一过世,她就谋划出逃,之后打杀了好几个上官家子弟后再二十年前逃走了,这些年来。我们上官家一直在找她。」

二十年前?祝映台周期每天为,陆隐和上官翎离开上官家也是在二十年前。两者之间会有联系吗?

「请问令堂祖父的名讳是什么?」祝映台试探着问。

上官烈似乎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道:「祖父那一辈名讳都从水,堂祖父单名一个沐字。」

是上官沐,不是上官昭,难道那个叫做昭的人真的不是上官家的人?

「不知上官先生有名有印象,贵族子弟里是否曾有一个叫做上官昭的人?」梁杉柏干脆直接了当地提出疑问。

「上官昭。」上官烈眯起眼睛,「从日字偏旁?三辈之中,我印象里是没有的。我们上官家子弟,历来安字排行,祖父一辈从水,家父这一辈从羽,到了我这一辈则从火……」

祝映台有些疑惑,如果这一辈都是从火,那么陆隐第一次见他们的时候说起过,他在上官家的时候也叫做隐。

「如果是三辈之前,就我记得的字表里应该也没有日字辈的,但要完全确认的话就要查家族谱才知道了,因为排字的祖训表谱在过去可能有变化。怎么?这个自称上官昭的人是谁?和你我有什么关系吗?」

「是这样的,」梁杉柏想了想道,「杜家豪和苏月容的关系想必上官先生如今已经知道了。」

上官烈点点头:「苏月容心思难测,在外生活是为了伪装,可以结交了一些朋友。杜家豪身家过亿,事业做得大,但是性格怯懦胆小;对,苏月容想必言听计从,是他可以利用的一颗好棋子。我也是因为最近才查到杜家豪过去曾委托两位寻找苏月容,所以才会在杜家豪死后,接受他的宅子,希望找到一些线索。」

梁杉柏点头:「这个自称上官昭的人据说也是苏月容的一个朋友,只是现在下落不明。」

「哦……」上官烈低低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官先生刚才说到查探线索,不知是关于什么的线索呢?」

上官烈犹豫了一下,立起身体看了看外间,确定无人在后,方才坐下来,轻声道:「这件事本是我上官家的秘辛,别说是外人,就连旁系也是不知道的,但我既然所过回想两位交代清楚,这件事自然也不会避讳,只是请两位听过算过就是。」

他压低声音:「其实二十年前,苏月容反出上官家的时候曾经带走了上官家的一件宝物。」

「哦?」梁杉柏看向祝映台,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相比两位现在也应该知道是什么了。前一阵子,我刚刚找到苏月容的藏身之处,却不慎被他发现,苏月容为了金蝉脱壳,便将这个东西秘密留给了杜家豪,而我刚刚才知道那件东西在杜家豪手里,他就死了。」

「所以,杜家豪的死是你们上官家做的?」

「绝对不是。」上官烈断然摇头,「我跟被没有动过杜家豪,东西在他说里不提,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事,上官家不会滥杀无辜。」

祝映台冷哼一声。如果不是梁杉柏曾经提及上官家心狠手辣,为了抓捕鬼怪屠净一城百姓,搞不好他还真的会被这个状似诚恳的男人骗过去。

骗?祝映台心中忽然有了个猜测。

「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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