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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只是过去做的隐蔽,现在做的更加明目张胆。没必要因为一个小小的背叛就改变了自己做人的原则,不能只看到光的暗面,也要看到光的亮面。”

崔晓燕问:“那你呢?”

冷峻说:“我么?我没有师姐这样的善良,也没有师姐如此的良知,道德水准在平均值上下的普通人而已,算不得上进,也从不强求,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抱持着自己能做到的最好这个目标前进而已。”

崔晓燕终于埋着头低声的说:“冷峻,对不起,那天从军营逃出的那种情况下,我不该为导师的事情而骂你,我只是心急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当然这样说有为自己开脱之嫌,我是师姐,总要给我个台阶的对不对?

还有,你放心,今后我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再这么冲动了,今天的事也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对于导师的事情,崔晓燕早就想道歉了,她一直是父母的宝贝,骄傲的像只孔雀,说出来,才发现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难。

冷峻点头说:“咱们是姐弟嘛,骂骂没关系,就是别再随意犯险,我的亲人本来不多,不想再失去了。”

两人曾经有的罅隙在谈话中烟消云散。

第9章 第 9 章

这天晚上在休息在一个中型的聚居地,是在一个小镇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车队进入这种地方住宿,通常都会缴纳一定数量的晶核给当地的当权者,这才会允许他们进入这个地方,享受暂时性的保护,并可以在这里进行交易,征收一定的赋税。

进入聚居地也是一件需要很谨慎的事情,现在所有的法律规则都不管用了,车队有这么多的人和物资,弄不好就会被这些人给吃掉。

他们包下了一座旅馆,晚上快睡觉的时候,许东风敲响了赵爱国和赵岩的寝室门。

“赵哥,岩哥。”许东风招呼着,一边挠了挠头,坐在凳子上。

挠头的动作跟赵爱国如出一辙,一看就是从赵爱国这里翻版而去。

许东风以前跟他们住一个寝室,关系很近,受那帮学生兵的影响,私下里也跟着叫赵爱国赵哥。本来新民兵就不算正式编制,这些熟悉的亲兵都觉得这样叫更加亲切很多。

赵岩看他一脸为难的表情,鼓励的一笑说:“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都是自家兄弟,没什么不好说的。”

许东风为难的又挠了挠头说:“那什么,就是那个,咱们现在,到底是谁说了算啊,我们到底是该听你的还是听那个冷峻的?”

赵爱国也挠挠头说:“这不是明摆着吗?训练防御什么的听我的,其他的当然听冷峻的。”

许东风结巴着说:“可这怎么行,明明你才是咱们的头儿啊。他冷峻到咱们新民兵来还不到两个月,虽说他带领咱们出来,是立了功,可也不能就听他的了。咱只服你,其他人指手画脚的,咱不服。”

赵爱国问:“怎么,你觉得冷峻管的不好?他哪里管得不好了?我就觉得他管理的挺好的,反正让我来我肯定管不到这个样。还是你小子觉得你管理的好,你想来管?”

许东风急忙连连摆手说:“我当然不行了。其实冷峻也不是不好,可是,你说他多无情,咱怎么说也是军队出来的,该救的人还是得救是吧,不能就这么不管其他的幸存者了不是?”

赵爱国哦了一声说:“咱们不是也救了一些人吗?”

许东风说:“是救了一些人,可那都是在基本没有危险的时候救的。咱们不能这样啊,对老百姓只是取手之劳的去救救,有困难有危险了,就弃老百姓不顾,那和以前军营里那些士兵有什么区别?他们就是这样抛弃军营里那些老百姓的。”

赵爱国又挠了挠头皮,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赵岩在一旁笑着说:“什么叫没有区别,区别大着呢,有本质的区别。”

许东风疑惑的眨眨眼说:“是什么本质的区别?可他们都说,没有区别啊。”

赵岩说:“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区别在哪里了。

就说有一年大旱,庄稼都颗粒无收了。农村的两家人,不得不去逃荒。这两家人,每家都有三个小孩,年龄还都很小,需要背着抱着。

这两家人原本是一起走的,可是天下大旱,哪里都不容易找到吃的,这大人除了自己吃,还得顾着小孩吃,眼看就要过不下去了。

有一天清早起来,一家的大人就偷偷跑了,把自己三个孩子也留了下来。

邻居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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