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页)

欧升达道:“这叫敬业。什么叫敬业?比如大家面前都有酒,刘书记喝了咱们不喝就是不敬业。”

桑真哧哧地笑着:“比如,半路逃跑就是不敬业对吗?”

刘文卫并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什么半路逃跑?”

桑真瞄了一眼余文文:“文文,你说呢?”

余文文端起杯:“欧董,我想跟你喝一个,一是祝贺你在通衢市投资成功,二是希望你爱岗敬业。”

欧升达摇摇头:“我怎么觉得你跟美国佬儿似的,总搞双重标准啊?”

余文文半真半假地道:“你这脾气,能不能抽空改一改,都什么时候了,还以浑水摸鱼为乐!”

“好好好,我喝,不过,是不是叫刘书记也喝,毕竟我在这里要给他缴税。他怎么着也得尊重一下纳税人嘛。”欧升达眼睛看着刘文卫。

“不准耍赖,一点也不敬业。”余文文毫不相让。

“这世界怎么把刘书记造得这么招人喜欢,把我造得这么受人欺负啊?”欧升达叫道。

“这就是你不敬业的结果。”余文文道。

两人喝完,秘书长走进来,在刘文卫耳边说了几句,刘文卫道:“我知道了。”然后,他对欧升达道,“不好意思,几位美女来到这里,外面的客人有意见了。”

欧升达笑着说:“没关系,叫她们去吧,我跟惜雪再聊聊。”

他们走后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欧升达摇摇头:“这些人真是伶牙俐齿。”

“你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们手里吧?”周惜雪半真半假地问。

“你看我像落入圈套的人吗?”欧升达笑着。

“你没落入圈套,你落入了迷魂阵。”周惜雪嬉笑着。

“刚才你说你哥他们要炒作之洋公司的股票。这会不会使之洋公司有麻烦呢?”欧升达忽然严肃起来。

周惜雪挺直腰肢:“你脑袋里是不是充满了问号?”

欧升达忧心忡忡地回答:“嗯,你哥他们不会是慈善机关,他们是要赚钱的,而这个过程中,之洋公司肯定要受影响的。”

周惜雪轻笑着:“你是不是怕最后的结果是楚之洋就像个待宰的羔羊,无力挣扎,却又逃不走?”

欧升达表情沉重地点点头。

“不是没有那种可能,不过那种事是不会发生的。”周惜雪道。

“为什么?”欧升达问。

“这是个行规问题。一个机构要是想炒作一支股票,不是一下子就开始的。在炒作之前已经有大量的资金实际上已经以其他公司或者个人的身份,悄然分布在各个网点上。只待时机一到,这些潜伏的资金就会或前或后步调一致地向某支股票发起冲击。这些都要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完成。要掌握相当多的筹码,这样你才能控盘。”周惜雪道。

“哦?”欧升达皱皱眉头,“万一别的庄家也盯上了这支股票怎么办?”

周惜雪很轻松地说:“没事的,这种事最后都是利益共享的。”

“我不明白。”欧升达问。

“中国的股市历来就是这样,是一场庄家与庄家的战争,而散户只能在战争中苟延残喘灰飞烟灭。在中国的股市中,一般都是由一个或几个大庄联合做某只股票,其底下有无数的小庄。那些小庄只能唯大庄马首是瞻,配合大庄行动,然后才能分些残羹。而大庄与大庄之间都会有默契,相互拉升、统一行动。”周惜雪很平静地说。

欧升达疑惑地问:“要是万一两个庄家都看好了一支股票,互不相让,那岂不是血流成河?”

“不会的,没人愿意互相拼刺刀,那样的结果就是都血尽而亡。这两个庄家共同拉升这支股票,吸引闲散资金跟风,到目标位时相互掩护,有序撤退。”周惜雪道。

“那我还是有个疑问,万一这股价大幅下滑,这个公司怎么跟股民交代?”

“很容易,公司发布公告,称公司经营正常,没有应该披露而未披露的信息,请股民放心就好了。”周惜雪笑笑,伸手过来给欧升达倒酒。

“升达大哥,我还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哥现在手里有一笔私募基金,想找个出路,正好我在北京跟他说我认识你。所以,他想问问你,想不想融点资?”不知道怎么,周惜雪身上的香味不停地飘来,欧升达感到有些燥热。

欧升达道:“也不能说不想,前一阵子也有私募基金找过我,可我觉得融资成本太高,就没再谈下去。”

“找个机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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