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1/4页)

“老袁在底下!”肖勤突然说道,张春和余岱延都往下看去,只见袁三离他们大概四五层楼高的距离,他脚下是粼粼波光,看来是站在水里,但水只到脚踝处,说明水并不深,而他站在一片黑暗中身影却显得异常清晰,就像舞台上打着聚光灯一样。

“袁哥,你没事吧?”张春对着袁三喊了一声,袁三却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听见,过了一会儿他直接转身就走,没几步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张春诧异地看向另外两人,肖勤从旅行包里摸出几根冷光棒,弄亮后往下面扔去,结果冷光棒浮在空中掉不下去。余岱延低着头思考了一下,然后掏出他的打火机,取出里面的棉芯,点燃后往下一扔,一道火光迅速下坠,落地时并不是掉进水里熄灭,而是照亮了周围的空地。

“下面没水?”肖勤自言地问了一句,惊讶不已。

张春盯着被火光照亮的小块地面,一只脚一闪而过,快到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紧接着小船没由来的晃动两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连人带船上一起往下坠去。余岱延大叫一声小心,张春身体还没调整过来,小船下坠的速度猛然加快,最后砰的一声摔到地上,碎成一片。但是掉落下来的只有小船和张春他们,并不见那些白骨的影子,甚至连湖水也消失不见,抬头望去,头顶上只有星空和明亮的满月,四周是的远处是漆黑的山崖。船上的三人被摔得晕头转向,只是索性距离并不算高,都没受重伤,表面破点皮而已。肖勤首先爬起来,顺便扶了张春一把,等眼睛适应了光线,周围开始显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张春看到不远处似乎有座村子,幽暗的光线投射出房屋的轮廓,透着一股诡异和阴森,他朝着那些房屋的方向走过去,然后注意到旁边光秃的坡地上立着一块石碑。那块石碑残破不堪,风化得很严重,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毫不反光的黑,张春走近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有字,红色的字迹被时间抹去了大部分痕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大概,像是写的什么村,但前面两个字很张春觉得很古怪,他也分不出是风太严重,还是这根本不是汉字。

突然身后一声枪响,同一时间张春感觉一道劲风从脸颊擦过,他愣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地举起双手缓缓转过身。余岱延和张春一样双手举过头顶,站在离张春两米远处,而肖勤却没了踪影。对面朝着他们走过来几个人影,在他们刚好看不清对方模样的地方停下,张春先是听到一声轻笑,然后一个人影走出来。张春不禁瞪大眼睛,出现在他面前的人着实令他意外不已。只见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笑,然后一副感天谢地的表情地看着张春说:“多亏你带我们进来!”

☆、第五十七章 地下湖(一)

张春缓和下眼里的震惊,露出可谓是友好地笑容,说道:“刘大嫂,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实在不敢相信之前老实好客的农家妇女会变成此时持枪行凶还面不改色的女人。余岱延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移动了一圈,张春与他对视一眼,余岱延微摇了摇头,意示他不要轻举妄动。张春不动声色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只见她朝张春走过来,就在两人相隔一步远时,她手里的枪抬起来对准张春的脑袋,带着微笑说:“叫我闫会,和刘梁学只是搭伙而已,你只要好好带路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这时闫会后面的两人走出来,张春这才看清原来都是认识的人,一个是刘宏程,另一个是他爷爷——刘贤闻。张春诧异之余又转头瞟了一眼余岱延,见他仍然板着一张严肃认真的脸,大概早就知道了什么。张春感觉心里一凉,顿时变得风声鹤唳,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令他无比想念夏树。

刘宏程和刘贤闻走到余岱延旁边,刘宏程毫不犹豫地架起余岱延的胳膊,余岱延并没反抗,仿佛听天由命似的。刘贤闻没给在场的人任何反应的时间,以极快的速度卸了余岱延的两只胳膊,余岱延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做,狠狠蹙起眉头,嘴里却忍着没发出半点声音。

张春光看都觉得疼得厉害,深恐刘贤闻也给他来这么一下,闫会不屑地笑了一声,说:“别担心,你还用不着。”

张春不觉松了口气,虽然被人看轻心里很不平衡,于是故意转移话题道:“他们的身份难不成也是假的?”

“他们还是真爷孙,刘梁学是他们的表亲。”闫会一手抱胸,一手拿枪,身上穿着速干衬衣,微有些湿,勾勒出身体的曲线,凹凸有致。张春发觉她看起来比之前要年轻许多,甚至还显得有些妖娆,与村妇的形象实在有天壤之别。

“那你们搭伙来这慌山野岭干啥?住了几年,还当上了村干部?”张春接着问,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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