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3页)

白,那痛、那思念是什么?

是爱啊!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她的姐夫,御天!

那年,御天二十八岁,烈阳十八岁。

“从何时起,那萦绕胸口的痛越来越炙呢?”御天望着窗外轻咳着。

从未想到,那日一吻后的决然而去,竟是二年的生离。

是怎样的心痛与绝望让十八岁的烈阳毅然随军出征、镇守边关,从此,不曾回还。

那日,出征路上,烈阳甚至不曾回头,不曾看一眼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家园;不曾看一眼送行的满是离情的亲人;更不曾

看一眼伤她至深的、她最爱的姐夫是否在送行之列。

她的脸象带了一张名为淡漠的面具,把她的欢笑、悲伤掩埋,只有那无法遮掩的赤裸双眸透出了她最痛的情伤。

御天就躲在阴影处,望着那决绝而去的身影,他的心如刀割般疼痛,这痛压制着他的胸口,使他无法呼吸。

御天揪紧胸口极力的喘息,他知道,他与烈阳既是生离又是死别!烈阳,那个从小看到大的女孩是永远不会再回来。

不会有再见之日了!想到此,御天只觉得心一阵剧痛,一口血狂喷而出,身子倒了下去,眼中最后看到的,是昊阳那双痛

绝焦急的双眸。

两年了,前线捷报频传。

据说,烈阳公主身先士卒、战功彪炳。

每次,御天看到这样的捷报,心都会抽痛,接连又是卧床数日,后来,昊阳干脆不再给他看军报,即使不看,御天也能猜

到内容。

那个爆裂激狂的女孩,应该是在战场中用一场场杀戮、伤痕来发泄爱无可爱的绝望。

而御天呢?

两年前的那场大病耗损了他那原本病弱的身子,病体不愈、心脉瘀结,使他一直缠绵病榻。

胸口的痛和思念始终不曾停止,御天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已经填满了对那个小小火焰的思念。

两年来的日夜牵念、刻骨相思,使他终于明了,原来日久生情的并不只是纯真的稚女,还有一向平静淡漠、智珠在握的自

己。

御天啊!御天!你也不过是一个盲心人。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一想到那野性精致的小脸上甜美的微笑会觉得幸福;一念及那被爱伤透的身影会觉得痛彻心扉。

从何时起,爱已经在共处的岁月中落入心田,生根发芽。

两年的时间,思念如雨露不停的浇灌着小小的爱之苗,完全不由自主,现在,爱之花已经开满心园。

这是不伦之爱啊!

这份孽情不停的撕扯煎熬御天痛苦的身心,他已经不堪重负。

昊阳应该是了然于心的,但她却不闻不问,只是默默的陪着他、更加的爱他,总是用那深深恋恋的眸凝视着他,这让他更

加的痛苦。

对昊阳,他不是没有爱,这爱如水,绵远流长;而对烈阳的感觉则如她的名字,如火烈阳,烧得他理智全无,心痛难当。

原来,爱着两个人,是如此的苦涩、如此的痛。

御天痴立在窗边,窗外暮色霭霭,晦暗得一如他悲凉的心绪。

“御天,小心着凉。”一双文润而坚定的纤手,抱住了御天细瘦的腰身。

御天不用回头,就肯定的知道,是昊阳,他的妻子。

昊阳紧紧得搂住他,甚至让他感到疼痛,“怎么了?”御天回头疑惑得问,昊阳的全身环绕着不同以往的凄楚与坚决。

昊阳闭眸摇头再摇头,御天不忍的用手轻轻的抚摸昊阳紧皱的眉宇,他的妻子是什么时候起,有了这么悲苦的眼眸?

昊阳凝视着御天憔悴的面容,藕臂环住御天的颈项,把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拉向自己,一如当初力排众意娶御天为夫时一

样,她坚定执着的深深吻住御天淡色的唇。

御天轻喘着“昊!你‘‘‘‘‘‘”昊阳不容他多言,加深了缠绵的吻,吞下了御天的疑问。

这样的激情两年内不曾发生,这夜,昊阳仿佛想把一生的激情耗尽!•

御天仰躺在玉床上,剧烈的喘息,疲累酸软从全身袭来。

但他的头脑却异常的清醒,他用深邃的黑眸深深的凝视着从激情中清醒过来的昊阳。

是有事发生吧,今夜是如此的反常。

“是关于烈阳吗?”御天迟疑的问,昊阳只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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