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而到了夜晚,那些仿佛还‘活着’的村民都活过来了,就像是白天阳光照射后留下的影子,他们只能在黑暗的角落里活着,他们也自以为自己还‘活着’。

南冉知道,这个村子里的人,从头至尾都被困在姜女的诅咒中不得脱身,也确实如姜女那诅咒所说的,永困于此,永不翻身。

只有这盆花还留在这里。

南冉觉得这盆花是姜女对未来的希望,是美好的代表,尽管它生于婴儿的尸骨之上,吸食母亲的血液而成长,充满了不详的预兆,但它却也是这诅咒中唯一活下来的幸存者。

南冉把花盆往窗户边上移了移,试图让更多的阳光照射在花朵上,然后不经意的,南冉顺着窗户往外面看过去,他从这扇窗户里可以看到姜家的后院,这么一眼望过去,南冉惊愕的发现后院里居然站着一个人!

那人看不出男女性别,因为他站在后院里一颗大树的后面,树枝树叶遮挡住了此人的身影,令南冉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背影,南冉顿时心里一跳,忍不住蹲在窗户后观察了一阵。

只是那树下的人影始终一动不动,就像是正等着什么人的到来一样。

南冉在窗户后看了一阵,终于还是忍不住,这荒村里居然还有人!这令南冉十分吃惊。于是他转身离开了姜女的屋子,决定下楼去后院里会一会站在那儿的究竟是何人,但是让南冉惊愕的是,等他下楼去了后院之后,他发现站在后院里的人不见了。

后院里是个小花园,花园里还有个乘凉亭,但是已经荒废了,只有几棵看不出品种的树木还在十分茂盛的生长着,花园里一朵花都见不到,顽强的杂草从各个角落里窜出来,藤蔓挂满了墙壁和亭柱。

南冉朝着凉亭走过去,然后他站在亭子的台阶上往姜女的二楼那个房间看过去,他可以看到摆在二楼那房间窗台上的鸡蛋花,还隐约看见那窗台鸡蛋花旁边似乎站着什么人影,但人影只是一晃,就立刻不见了。

白天应该是安全的吧?

看到那二楼窗户边一闪而过的人影,南冉心里有点毛毛的,他觉得虽然白天状似是现实,却也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安全,说到底这也是个恐怖游戏构建的世界,自然会在玩家能够感受到的地方尽量增添这些让人毛骨悚然的细节。

南冉懒得去寻找那些飘忽不定的人影了,他还是准备在姜家大院里寻找地牢的所在地,按理说,姜女的诅咒只会诅咒村里的人,那么村子外来的人应该不会受到影响,所以到了白天,南冉才能理所当然的脱离‘夜晚’的时间线。

既然他可以脱离‘夜晚’,自然谷笛也一样可以。

不过其实还是有一点南冉始终想不通,姜女如果诅咒了全村,村里的人既然不能出去,那么姜末是怎么出去的?他不是村里的人吗?他不是姜家的人吗?他还能脱离‘夜晚’吗?而且为何全村的女人都会消失?按照之前南冉从那些下人嘴里掌握的只字片语,村子里的女人状似全部变成女鬼了?

南冉还没找到足够多的线索,他只是了解了在这个村里发生的故事的一部分,姜女没有在信函上把故事讲完,所以南冉觉得接下来,他必须主动去寻找姜女的鬼魂,让她本人亲自来把故事说完了,按照恐怖游戏的尿性,这几乎已经是必然发展了。

只是南冉翻遍了整个姜家大院,都没有找到那传说中地牢的所在地。

于是南冉坐在姜家大门口的台阶上思考了一番,他前院后院各个厢房都看了一遍,没有看到人也没有看到疑似地牢的地方,那么地牢究竟在哪儿呢?

对了,还有祠堂没去过。

姜家祠堂是用来专门祭祀先祖的地方,建得并不大,而且被建立在姜家院子里最里面,南冉没有去检查的原因是因为祠堂被上锁了,而且被上了好几个锁,虽然有部分生锈得厉害,但看着也不是特别容易打开。

因为翻遍了姜家都找不到地牢,想来想去还是祠堂的可能性最大,于是南冉找来开锁的工具开始与那些糟糕的门锁奋斗起来,只是奋斗来奋斗去,他最终还是让系统给自己兑换了一把结实的锤子,一下子把门锁都给砸开了。

“早该这么做了。”南冉默默地吐槽自己,他就不该顾忌什么破坏公物原则,这莫名其妙的恐怖游戏世界里还有原则可言吗?

顺利砸开门之后,南冉进入了祠堂,里面竟有一尊硕大的佛像,佛像下面摆了诸多牌位,看那名字,全都是姜家先祖的名号。牌位前有一大木桌,上面摆有贡品、香炉以及纸钱,桌前的地上还备有蒲团,是上供上香跪地叩拜所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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