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页)

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赛德在心中感叹,自己真是年纪上去了,身後那处的承受能力和恢复能力与年轻时候相差甚远,那个地方过度使用甚至连累他的体力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反正,一般的受伤、疲累,很难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懒懒的睁开眼睛,看向缇苏。

那个漂亮的男人正勾著温柔的笑,边嘀嘀咕咕折磨他的耳朵,边耐著性子帮他放松酸涩的肌肉,发现他看他,笑容顿时变了味儿,有点坏、有点媚,端的诱人无比,真是个妖孽!

有些碍眼的是缇苏身边不远的地方躺著一根半干半湿的纤维绳,这东西折磨了他大半夜,被自己的汗水和两人的欲液浸得像从水缸里捞出来般,看它被搁置了小半夜还没干透就能猜到当时的状况有多令他尴尬了。

缇苏捕捉到赛德视线落点的转变,猜出他忆起的是怎样一幅香豔画面,一直挺安分的爪子开始不规矩起来,专往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地方摸。被赛德瞪了後,干脆变本加厉的直接探向最私密的部位,手指像灵活的小蛇,跐溜一下钻进被疼爱了一整夜、又红又肿的菊蕾,两指微微分开,将穴口打开一个小口,多得填满整个後穴的浊液争先恐後的涌出来。

“啧啧~~好多、好色,亲爱的,你这张小嘴真贪吃。瞧,我说能把你喂饱吧,没有食言哦~~”缇苏摇头晃脑的说,不听那气人的话,单看他的模样真有几分老学究授课的架势,当然,必须无视凤眸中的戏谑和唇角恼人的弧度。

“变、态、色、情、狂!”赛德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吐出,咬得是字正腔圆。

缇苏调皮的眨眨眼睛,嘻嘻一笑,半压到人背上说,“怎麽,亲爱的~~你是嫌弃为夫不够卖力?放心,为了亲爱的,我就算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说著,作势要脱身上刚披上没多久的袍子。

“滚!”赛德怒,今天自己跟这个字出奇的合拍。

缇苏见好就收,没有继续逗赛德,他侧著身子,躺到赛德身边,一手搭在赛德腰线上,与之面对面,表情格外认真。看见这样的缇苏,赛德微微一怔,心中若有所悟,他知道,缇苏有话要对他说。

组织了下语句,缇苏缓缓开口,“我家的事,嗯。。。你知道多少?”

赛德沈默片刻,轻声说,“不多,就是外面流传的那些。”

缇苏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假假的责备道,“唉~~郎心如铁啊~~做丈夫的一点都不关心我,妾~身~真是命苦~~”

赛德被缇苏怨妇般的语调和自称寒碜到,额角脉络活泼的凸凸跳动,习惯性的反唇相讥,“怎麽,‘为夫’变‘妾身’了?”

缇苏呵呵笑著摇摇手指,咕哝句,“都是男人,分那麽清楚干嘛!”不过两人这麽一闹,刚才有些沈重的气氛骤然而消,轻松不少。

“之前跟你说过,小时候我可没看出父亲多喜欢那人,所以後来父亲兴兵企图推翻圣谕院未果,流传原因是他爱上那人,受那人蛊惑之类的言辞我很是不屑。虽然嘴上一直也跟著说,毕竟圣谕院需要这套说辞,这能巩固他们对潘多拉之子的诋毁,但心里,呵呵,其实也是最近发现的,我心里一点都不相信,总觉得那不过是借口,一个人做什麽事,目的只会是自己,爱啊、欢喜啊,不过是空落落修饰体面的借口。”

“。。。。。。”赛德静静的听著,脑海中浮现出亚罗尔找他说话的那个夜晚,亚罗尔说的那些缇苏并非没有意识到,恐怕只是不想改变而已,不想改变自己对害死世间血缘关系最近的两人的“爱”这个字不信任的态度。突兀的、连他自己都没预料到的,赛德开口问了句,“现在呢?还是一样的想法吗?”

纤长、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缇苏半敛眸子,别扭的收回搭在赛德腰上的手,挠挠头下枕著的枕头,吱吱唔唔许久,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到是那张赛德评价为厚过城墙打弯的面皮居然破天荒的红了。

赛德惊讶的表情与脸上火烧火燎的热度令缇苏想抓狂,他猛的靠近赛德,用力压上有型的菱唇,发泄般纠缠。

“嗯。。。”赛德闷闷哼了一声,想推开缇苏,手却没有力气,只能无奈的任人摆布,这令向来强势又身居高位多年的他一时间十分不适应。待赛德的面庞上因缺氧和动情浮出一片薄红的色泽,缇苏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他。

“不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我们来谈谈‘合作’。”

乌眸无语的向上翻了翻,“无关紧要的事”?到底是谁把话题带到那个方向的?何况赛德敢肯定缇苏会那样开头,必然是有道理的,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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