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寒素媚眼如丝;喘息着道:“除了那张脸,他没有半分可取之处,又怎么会有女子愿意与这种人在一起?师兄却是想当然了,他必然是没有见过的。”

这两人没有丝毫羞耻之意,愈加放荡,得意的看到血屠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血屠沉默了半晌,随即平静道:“师兄还真是好算计,特意命这女人在合籍当日反悔,分明是想让师弟里子面子全丢光,从今以后在派中再无立足之地。”

若是寒素在典礼之前反悔尚好,双方自可将此事的影响降到最低,可季同心思恶毒,偏偏让她就在典礼上反悔,到时众目睽睽,血屠被公然落了面子,必然会成为整个天微派的笑柄。

血屠的语气平静中隐藏着一丝异样的暴戾,可此刻满心都是报复后的快意的季同又如何能够发现,还状似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提前叫你发现了,若是到合籍当日,相比师弟的脸色一定会比现在好看的多。”

说到此处,他满怀恶意的盯着血屠,“师弟,被自己的女人背叛滋味如何?”

寒素娇笑着抚上季同的胸膛,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他呀······怕是恨不得想杀了师兄呢。”

血屠默不作声的听着,在寒素说完时突然抬头,露出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杀了他?师妹却猜错了。”

瞬间寒光一闪,床榻上炸开了一篷血雾,男人的孽根已然掉落到地上。

“啊——”季同捂住伤处,身体弓成了虾米,疼的在床榻上直打滚,断断续续的喘息着,眼神怨毒,却在剧烈的疼痛下吐不出一个字来。

寒素娇躯一抖,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颤声道:“你、你怎么敢!季师兄可是掌门的儿子!”

血屠一眼就看穿了这女人的色厉内荏,用一种令人心惊的漠然语气说道:“我为何不能?他既然这般算计我,就要做好被我回敬的准备。”

说完,他又走近了几步,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的女人,一字一句缓缓道:“你说,我要不要在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上划上几道,好让你看起来顺眼些呢。”

经历了方才的事情,寒素哪里还敢把他的话当成玩笑,惊恐万状的往后缩了缩,“别、别······”

血屠毫无所动,只是又往前走了几步。

寒素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眼泪“哗”地就落了下来,呜咽道:“求求你,我也是不得已才会这么做的,季师兄修为比我高,他又是掌门之子,他威胁我要按他说的去做,我又能又什么办法······”

血屠看着面前涕泗横流的女人,嗤笑一声,随手把犹有血迹的长剑仍在了地下,“你还不配让我动手。”

做完这一切之后,血屠大步离开,半途上取出那根梅花簪,毫无留恋的将它扔了出去。

那根之前还被小心翼翼珍惜着的梅花簪孤零零躺在了地上,没多久就被灰尘覆盖,彻底被遗忘了。

血屠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和往常一样,该修炼修炼,该休息休息,没有丝毫不安,就好像那个一剑斩断季同子孙根的人并不是他一样。他心里坦然的很,此事是季同挑起在先,想要将他打落到尘埃里,如今他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但第二天一大早,执法堂的人就找上门来,领头的钱长老看着血屠,深深的叹了口气:“师侄,想必你也知道老道此来是为了什么,师侄也别让我们为难,还是安安分分的到刑堂去吧。”

血屠丝毫不见慌乱,镇定的很,“师叔放心,师侄也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我跟着你们去便是。”

等到了刑堂,天微派掌门和几位长老已赫然在列,一个个面色都严肃的很。

血屠心底冷笑,面上却半分不显,仍像平时那样恭敬的行了礼。可自从他一出现,整个气氛就凝滞了起来,平日那些长老见了他,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总还带着一丝笑容,现下尤以掌门为甚,一个赛一个的沉郁。

季掌门的目光早已刀子似的扎了过来,他只有季同一个儿子,平日里虽还碍着名声,不敢过于偏袒,可眼下儿子被都人断了子孙根,他要再忍的下去那就是圣人了。

他当即喝到:“段怀卿,你无故打伤同门,败坏我天微门风,若是主动认罪,尚可从轻处罚,否则本座便将你逐出门墙,定不容恕!”

他问也不问,当下就给血屠定了罪名,私心里反倒希望对方拒不认罪,等对方被逐出天微,他便可抛开最后一丝顾忌,让此人生不如死。

血屠却不急着脱罪,只是冷笑一声,玩味的念出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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