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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的要求,这个平时对于我来说是无法达到的任务,都能听话的执行。当一个人需要解决的事情最终得到解决的时候,他全身的细胞一定会处于最放松的状态,这时他心中只存在一个念头——休息,而我就刚好处在这种状态,以至于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才有发生的余地。

当我睁开眼,一张美丽的脸庞出现在眼前,我的思绪开始发挥他应有的作用,快速地运转起来。

“丫头怎么会睡在我身旁边?”

“我梦游了?”

“不对啊,我们现在睡的床是丫头的床没错啊!”

“难道丫头。。。。。。梦游?”就我现在的思维方式能想到梦游这个词应该算是很不错的了!

当我对这个问题进行论证并深刻研究的时候,丫头可能因为冷往我的怀里挤了挤,这时我才发现丫头的半张被子被我占用着,也就是说我的身上除了自己的被子,还盖着丫头的半张,而此刻丫头只盖着两张被子中的半张。我把丫头搂进怀里,把身上的被子盖到了丫头身上。看着丫头被枕头挤压得有点变形但更加可爱迷人的睡容时,我意识到这是我与丫头最亲密的一次接触,虽然共眠已是很多次,但每次都是每人一床被子各盖各的,我更是因为对丫头的爱和尊重,从来没敢直雷池半步,当然思想上除外。这次虽然也有两床被子,但盖的方式不同,感受当然也不同啦。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开始有反映了,身体变得僵硬,全身发起烧来。我再三警告自己,丫头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了,别在这节骨眼出什么乱子来。实在忍无可忍,我实在无法控制丫头的诱惑力,我轻轻地吻一下丫头的脸颊,在不惊动丫头的情况下快速地起床。

当我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给丫头买早餐的时候,丫头醒了。

“我们的猪猪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早起床的??”

“你的猪猪大人早就习惯每天准时上班了,也就是说猪这个称号早就不适合我了,再说有人说过不再叫我猪了,可是说话不算话,还是没有信守诺言叫我‘老公’”。我指的是丫头写信时说过的不再叫偶猪,改而叫我老公的事,我就怕丫头是贵人多忘事。而且现在偶还特希望我们家丫头能和信上承诺的那样嗲嗲的叫偶一声老公。

“我说过,等你是了我才叫。”

“但是,你信上不是叫了么?”

“那是写。”我还真不知道那里的写和现在的叫区别在哪里。

“。。。。。。。。。。”

“。。。。。。。。。。”

正文 第七章 金屋藏“娇” 6

“丫头,你没有经我的同意就上我的床,虽然我现在是以二奶的身份住在这个房子里,但应该有知情权吧?”我们走在去学校饭堂的路上时,我才意识到还有这一件重要的事情忘了问冉静了,早上只顾着争取称呼的事,倒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丫头摇摇头,自顾自地走了。

“不是吧,难道我还是个没有知情权的二奶?”丫头明摆着不想说,我知道再问也没有用,我了解丫头,只要她不想说,问一千遍也是白问。但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搂紧丫头,其实我多少能猜出个所以然来,丫头肯定是怕我冷,才自己跑到我床上睡,顺便把自己的一半被子牺牲给我。

“傻瓜,我看到你睡觉的时候缩成一团,我担心你冷到,我想两个人挤在一起会暖很多,谁知道你这个家伙睡觉还不好好睡,虽然缩成一团,但却占去了本来就很小的床的2/3,而且睡得那么熟,叫也叫不醒,我只能免强侧着身子躺下,还差点被你踢下床。”

果然如我所料,丫头就是这么爱我,这么让我感动,这辈子能和丫头在一起,肯定是我三生休来的福份。自已想的答案和听到丫头亲口说是两种不一样的感动,再次证明这个我认为应该坚守的原则——爱要大声说出来(其实再亲密再有默契的爱人也不能保证每时每刻都能理解你的所做所为、所思所想)。

两天周末时光就这样在我们打闹和嬉戏间过去了。除去星期六中午与周传共进午餐和每天必要的吃饭时间外,基本上我们没有离开过冉静的宿舍,一方面是因为外面太冷,丫头担心我吃不消,另一方面这里除了17C的门牌号和上海房子一样之外,还因为有了我们,这里也显得有了家的温馨。能谓之为家,是因为这个地方某些成员,而这些成员乐意认为这里就是家,不需要特定的地点,只需要有特定的成员,人的主观意识附予了它家的称谓,它也便成了家。

我和丫头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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