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 (第1/4页)

黄芩道:“你什么意思?”

韩若壁笑道:“我的意思是,生杀大权。。。。。。当捕快真好。在老百姓眼里,捕快就是王法。难道不是吗?”

黄芩顿时了然,知道他在讽刺自己,于是道:“这人不是我杀的。”

以韩若壁对黄芩的了解,知他素来不喜打诳,眼下更无此必要,所以既然这么说了,杀人的必是另有其人。

他回想了一下,道:“之前路过土坡,坡下有几具瓦刺人的尸体。。。。。。难道是他们杀了人,你见这人死得冤枉,又杀了他们,再埋了这人?”

他觉得,以黄芩的为人,之前能为一个毫无价值的婴儿,追查‘秋毫针’一伙,眼下真做出这等路见不平,替人出头之事,也并非绝无可能。

黄芩摇了摇头,指了指大石后,道:“这人拼了性命,杀了那些瓦刺人。”

韩若壁道:“埋在这儿的是一个,土坡下有六个。这人能以一敌六,武功想来不弱,不可能是普通客商。”

黄芩点了点头。

韩若壁笑了笑,道:“你这么喜欢埋人,怎的厚此薄彼,不把那六个也一起埋了?”

黄芩道:“这人是个战士,值得我尊敬。”

韩若壁敛去了面上的笑意,道:“所以你才急着拉开我?”

黄芩郑重道:“他躺的地方,不该被亵渎。”

韩若壁撅起嘴,点头庆幸道:“还好被你拉开了,我也不想无端冒犯鬼魂,招来阴人作祟。”

这事本于他无关,是以,虽有疑问,也不愿过多纠缠。

忽然,黄芩四周瞧了瞧,伸手一指就近的地面,开口道:“急着解手的话,这里应该可以了。”

韩若壁哈哈笑了起来,接着口无遮拦道:“我知道,黄捕头喜欢管我。还记得,在高邮时,你事无俱细,亲力亲为,甚至管到了我床上。更有甚者,今时今日,连小解的地界,也要管上一管,由此可见,你真是一日比一日更惦着我,更想着管我了。”

听到这里,黄芩啼笑皆非,气恼之余,也不得不佩服起他的扯淡本领来。

真是不服不行。

不过,黄芩也不甘示弱,硬声回道:“好!要我管,我便管到底。等你死后,一定管埋。”

韩若壁眨了眨眼睛,嘿嘿道:“死活都要管?那敢情好。我就喜欢有你管着。只盼有一日,黄捕头能把我的衣、食、住、行,连带七情六欲都管了,那才是管圆满,管到家,管得功德无量了。”

黄芩目光如刀,从头到脚地将他刮了一遍,最后,停留在韩若壁凌乱未及整理的衣袍下摆处。

韩若壁见他眼睛眨也不眨的,不免有些尴尬,道:“你在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我哪能解得出来?”

黄芩轻蔑笑道:“命根子被人瞧上一瞧,就尿不出了?你好大的本事。”说着,转过身去,不再瞧他。

韩若壁松带撩袍,一边小解,一边冲着黄芩背后嚷嚷道:“什么叫‘好大的本事’?真有本事,你也让我瞧着来一次。。。。。。只怕还不如我。”

解完手,他神清气爽地收拾好衣袍,转到黄芩面前,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直看得黄芩冲他瞪眼,才似是想到了什么般,一边不怀好意地嘿嘿奸笑了几声,一边围着黄芩踱着步子兜了几圈。

黄芩又好气又好笑,偏生不知拿什么法子收拾他好,闷声道:“小心些,莫再惹我。惹恼我,要你好看!”

韩若壁站定,拍着胸捕,点头道:“我韩若壁今日立誓于此:此生绝不再做,诸如寻花问柳,摸门偷腥之类惹恼黄捕头之事。上有青天,下有黄土,中间有你我,皆可为证。”

黄芩全然不解,莫名其妙道:“寻花问柳?。。。。。。摸门偷腥??。。。。。。这些,你想做便做,与我有何相干?”

韩若壁清咳了一声,道:“现在是不相干,但若得了你,为着长远打算,还是先行立誓约束自己的好,省得以后转不过性子来,一不小心犯了事,就惹恼了你。”

黄芩更是不解。

继而,韩若壁假作哀叹了声,极其小声,就仿佛说给自己听一般道:“若是惹得黄捕头打翻了醋坛子,我便是天下间第一个被酸死之人。。。。。。所以,那些事,以后都是万万做不得的。。。。。。”

见惯了他胡说八道,加之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听的也不是很真切,黄芩摇了摇头,走到一边,拉过马,翻身而上,才叹了声道:“你不做戏子真是可惜了。”

韩若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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