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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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欲与沈琼楼相拼,并非黄芩认为自己的武功不如他,而是不愿轻易把自己逼到极限。

但凡高手都明白,无论对敌手,还是对自己,极限的时候往往都是最危险的时候。

沈琼楼手抚剑柄,沉吟了片刻,道:“阁下的武功,当真高明之至,若说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实在令人难以信服。”

黄芩笑道:“我一介地方捕快,不是无名小卒,还能是什么?”

沈琼楼面上阴晴变幻不定,道:“你以为这么说,就能逃过杀身之劫吗?”

显然,他以为黄芩虽能赢得了柴恒,却仍不是他的对手。

黄芩以眼睛的余光瞟了眼远处,突然,面上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道:“何以不能?”

沈琼楼按剑待起,却见一队维吾尔勇士正朝这边巡街而来。

他当即收了步伐,立于原地。

‘大树沟’之所以能够吸引关内、西域往来的大客商,不光是因为它明里暗里的集市种类繁多,且长年开放、食住条件优越,更是因为这里平安少事,利于携带大量货物,或大量银钱的商人们安心地进行交易。所以,霍加极看重当地生活环境的安稳平和,任谁在他的地盘上胡乱生事,不被他知晓便罢了,若是被他知晓,便等于大大的得罪了他,必被驱逐出境,以后也休想再来‘大树沟’做买卖。而在哈密,想要赚银子,不管这银子是黑是白,都少不得和‘大树沟’扯上点关系。是以,鉴于此点,极少有人愿意在霍加眼皮子底下生事。

沈琼楼也不愿意。

那队维族勇士经过几人身边时,打量了他们一下,便继续前行巡街去了。

见天色亮了起来,街上也开始有人了,沈琼楼知道已不方便再与黄芩相拼,只得无奈地回头瞧了眼柴恒,见后者还是捂着一只耳朵,眼里尽是愤愤之色,于是皱眉道:“伤的如何?怪只怪我小瞧了他。”

他心里清楚,若非他之前不肯一起出手,柴恒也不至于被黄芩击伤耳朵败下阵来,所以必须在口头上自责一下,客气客气,也免得对方暗中怀恨。

柴恒伤得不算重,咬牙道:“与你无关。这笔帐我记下了,日后定要讨回来!”

他输了武功,却不能输了心气。

沈琼楼转而警告黄芩道:“今日算你运气,他日若在别处撞到我手里,哼哼,定以你的狗命来偿我兄弟的耳朵!”

黄芩只摇摇头,牵了马,心里暗道:待我睡饱一觉后,你们再来惹我试试。

想罢,他自往前找客栈去了。

见暂无他事,沈琼楼对梅初道:“梅姑娘,快去盯着你买来的那一屋子妞儿吧,若是不慎再跑掉几个,我们兄弟可担待不起了。”

梅初不悦道:“那些女子在家里连饭都吃不饱,巴不得出来,跟我到关内去过吃饱饭、穿好衣的日子,怎会无故逃跑?”她瞪了一眼沈琼楼,道:“我不说,并非心里不知,若不是你们心生邪念,闯进去对那女子欲行不轨,她又怎会逃跑?”

沈琼楼打了个哈哈,轻蔑笑道:“梅姑娘,那些个妞儿不但不会说汉话,而且没见过世面,你买了她们回去,又能安的什么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倒手卖进窑子,赚上一大笔中间费吗?此番,我兄弟辛苦了几日,才替你凑齐了这许多关内少见的外族货色,你回去一转手即可卖个大价钱。我们虽是收了银子的,可也担了风险,好歹尽心尽力办成了事,期间也没惹什么大麻烦。。。。。。至于这点小毛病嘛,你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这当口,柴恒已将耳边肿起的一大块包裹好了,拍着胸脯插嘴道:“一人做事一人担,这事与沈琼楼无关,是我的毛病。昨夜,买卖成了,高兴多喝了几杯,酒下去肚,火烧将起来,就想挑个女人去去火,也算好心替她开个苞。反正她们迟早要去做那种营生,全当提前体验一下,又有何妨?”

沈琼楼斜了他一眼,显是嫌他多话。

柴恒撇了撇嘴,却因为耳际的肿胀已扩展到了脸上,所以表情甚为滑稽。他恬不知耻地自夸道:“没想到,爷爷我实在太生猛,那女人受不住,发起疯来,逃跑了。其实。。。。。。”

沈琼楼瞧向梅初,见她越听脸色越黑沉,于是提高了嗓音,打断柴恒道:“小心些说话,莫忘了,梅姑娘也是女人。”

柴恒听言,怪声怪气道:“该打该打,瞧我,竟忘了梅姑娘也是雌儿,和那些女人一样。其实,梅姑娘比那些女人还要女人,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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