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部分 (第1/4页)

一身冷汗。

他发现被打散的真气居然不知怎么了,丝毫无法聚拢,想靠运功调息自行治疗,似乎变成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事。

韩若壁从没伤的这般严重过!

他的心头不禁涌起阵阵寒意。

他知道若是失了这身傲然绝世的内力,便再也使不出‘六阴真水神功’,‘寒冰剑’也不过徒有虚名了,‘北斗会’里祸乱必起。。。。。。他想象不出后果会有多严重,自己要如何应对。

心思虽乱,方寸未乱。

转头,他瞧向黄芩。

虽然这场拼斗的始作俑者分明是自己,韩若壁还是恶狠狠地瞪着黄芩道:“我输了,却是不甘!“

黄芩因真力耗尽,已是满身大汗,点点头道:“你受我一链之伤在前。这一仗确是占了你些便宜。”

韩若壁咬牙切齿,摇了摇头,声音虚弱道:“那点小伤,我连看都懒的看。”

黄芩目中闪过疑惑道:“那你因何不甘?”

韩若壁哼了声,道:“因为我并非输在武功上,而是输在没你狠,也没你无情。我意在比试,总留有几分余地;你不顾死活,根本是要我性命。是以,我输的不甘。”

他话里的意思是,到最后,他并非为着拼命,是以留了一手绝杀‘得兔忘蹄’没有施展。

黄芩知他说的不错,虽然自己也并没使用最为致命的暗器‘青钱’,且武功是遇强则强,就算对方全力施为,也未必会输。但抛开输赢不论,仅以出发点而论,自己那时是真的被激起了杀性,从而一发不可收拾。由此,他无力反驳,只能无声地瞧向韩若壁。

心底里,他以为自己一旦杀红了眼,便很难控制住这一事实,韩若壁应该清楚。

刚才的比拼,这二人,一个是心思百变,一个是越杀越兴,从这点上来说,的确是韩若壁吃了点亏。

对上那双微有迷茫的眼睛,韩若壁叹了声,道:”我不是怪你。。。。。。只是忍不住以为,你对我,总该和对别人有些不同。”

他以为,面对黄芩,他能控制住嗜血的冲动,黄芩也该和他一样。

见韩若壁已然转醒,还能说上几句不服气的话,当是没甚性命之忧,黄芩调息片刻后,站起身,简短道:“归根到底,是你不该。”

韩若壁明白,他的意思是说自己不该掺和进掳良为娼的歹事。

韩若壁傲睨一笑,道:“既然我不该,目下我真力受滞,武功已失,要抓、要杀,黄捕头看着办吧。”

黄芩一时哑然,也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韩若壁冷眼瞧他,道:“你真相信我掺合进了那桩买卖?”

黄芩惊疑交集,默默注视了他一阵,眉宇间泛起郁郁之色,嘴巴连张两次,但都没能发出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试探道:“你什么意思?”

韩若壁无力地‘哈哈’笑了两声,勉强站起来,目中充满讥嘲,声音吵哑而干脆道:“枉我以为你是世间最懂我的人,原来你却不是!”

忽然,黄芩少有的产生了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不解道

:“韩若壁,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韩若壁边喘息,边笑道:“真真假假,端看你怎么想。你想它是真,它就是真;你想它是假,它便是假。就好像你想‘北斗会’是唯利是图的贼窝,而我是无恶不作的贼首一般。在你看来,为了银钱插手掳良为娼这种买卖,就真象我韩若壁做的出来的事?”

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笑得很嚣张,虽然比哭还难看,还苦涩。

诚然,若非他为了争个胜负,故意误导黄芩,诱其出手,黄芩也不会认定他与那桩伤天害理的勾当有关。可即便如此,韩若壁还是觉得如果黄芩真懂他,就不该因为几句话,而忘了他‘盗亦有道,劫亦有节’的行事准则,更不该因此误会他这个人。

黄芩想了好一会儿,才矛盾道:“心底里,我不信你会掺和进这种事。可眼见你假扮鬼影救走倪少游,又加上你自己那番说辞,叫我如何不信?”

韩若壁站起身,语带挑拨道:“既如此,还不快抓我?”

黄芩犹豫不决。

理智上,他明白应该先抓了韩若壁,再想法审个明白,可情感上,面对这样的韩若壁,他只觉心痛、怜惜,下不去手。

以往,无论嫌犯是强是弱,他从不会手软,这一次却是为何?

鬼使神差的,黄芩低头瞧向摊开的一只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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