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难过了呢?”

高晓心委屈的想:你哪里知道,你哪会知道呢!便拭泪说:“我太高兴,高兴得忍不住要哭。”

丁裳衣知道这是无法掩饰的措辞,便怜惜地轻抚她手臂,问:“你爹爹回来了,自然应该高兴才是呀。唐肯呢?他有没有陪你聊天?”

高晓心轻轻挣开她的手说:“他、他很好呀!”丁裳衣一听到她这样说和这样说时的声音,一时间,什么都明白了。

丁裳衣一时也不知怎么说如何说说什么好,只抚抚她的头发道:“傻孩于,傻孩子。”

高晓心也知道丁裳衣知道了,用毛巾在自己脸上胡乱一抹,只说了一句:“丁姊姊,我希望你们好,我希望你们好,真的!”说着便掩面快步走了下去。

丁裳衣怔了半晌,只觉得一阵清风带来了个可人儿,一阵清风又带去了她,挽手插上了银簪,想下去找她还是怎么,忽然房门的光线一暗,一个魁梧的身躯已立在那里,半句话没说,但给人千言万语。

丁裳衣放下了银簪,瀑布似的乌发又披了下来,她想了想,决定告诉他一些什么,但她忽然瞧见了唐肯的神情。

唐肯的喉核在辗动着,神色十分奇怪,忽然笨拙的把她搂住,只说了一个字:

“我……”就狂乱地亲吻下去。

这时候,唐肯硕壮的胸膛正紧紧地贴着丁裳衣只隔薄纱的胸脯,这感觉的柔腻足以把整个唐肯燃烧起来,他的短髭铁扎的刺在丁裳衣的腮上、额上、颈上,粗重的喘息起来。

这样一个如痴如醉也如火如茶的时候,丁裳衣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也迷醉。

她闭着眼睛,如呻吟般,但清晰的说出了三个字:

“关飞渡。”

唐肯立即僵住。畅流飞炔的血液也似在瞬间凝结了。他整个人都迅速冷却,这冷却跟刚才的狂热恰成比照,使得他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丁裳衣在这时轻轻推开了他,用袖子抹去留在她唇上他留下的唾液,这姿态真可叫唐肯一辈子心醉。

丁裳衣用眼睛睨着他。唐肯痛苦地道:“丁姑娘,我……”

丁裳衣用手遥指梳妆桌上的一炷香,说:“我一生里,心只属于一个人的。”

唐肯握紧拳头,脸肌抽搐起来:“对不起……”

丁裳衣把双手交在胸前,只是为了不让他再冲动,态度是极柔和的:“你没有不对,我是残花败柳,任何人,只要他欢喜,我欢喜,我都可以跟他好,但是,我的心只属于关大哥一个人的。”

她端视唐肯道:“你有高姑娘,高姑娘是个好女孩,她才是你的好伴侣;”她温柔而低沉地说,“不要因为我,而破坏了这一段我羡慕的好姻缘。”

唐肯只觉喉咽发涩,道:“我……”

丁裳衣已转移了话题:“这儿还有没有别家镖局?……我是说已开了七八年以上的大镖局。”

唐肯想了想,好不容易的才道:“镖局……老字号的只有这一家……其他的都做不住了……黎镖头另开了一家,也没几个月……”

这次丁裳衣有些愕然了起来,寻思一下,问:“那么,你们镖局可有位姓关的,二十岁不到的年纪,眉毛剔得高高的,眉上有一颗漂亮的黑痣……”

唐肯愣愣地道:“眉毛剔得高高的,眉上有痣……”这样一个人物他是极熟悉,但因为情绪还未恢复,一时还转不回来。

丁裳衣只凭了最后一点儿希望他说:“……他的名字叫关趣。”

“关趣?关小趣!”唐肯跳起来道,“关小趣就是小弹弓啊!”

丁裳衣给吓了一跳,顺着念下去:“小弹弓就是……。”

唐肯比丁裳衣更惊奇似地:“小弹弓己投入衙门去了!”

“投入衙门去了?”丁裳衣又念了一遍,“你是说……?”

“他去当捕快去了!”唐肯颇有点不以为然的道。

丁裳衣匆匆进去,换衣,扎发,提剑,出来时紫披风掩映蓝劲装猎猎英风,唐肯急问:

“丁姑娘,你要去哪里?”

丁裳衣寒着脸道:“关大哥最放心不下的、最宠护有加的就只这一个弟弟,我决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唐肯想要劝阻,又不知该从何劝起,忽听高风亮道:“丁姑娘,既然连我们都不知道那二三个月来探他一次的汉子是关大侠,只怕差役、衙门和官府的人也未必知道,关小趣暂时应无大碍的。”

丁裳衣见原来高风亮夫妇都来了,不好意思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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