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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话来,只知道虚弱地喘着气,口中断断续续的声音吐露着,“疼……疼……疼,好疼……啊……”

看见苏澜依这般痛苦的样子,祁彦琛的心里心如刀绞,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见她死死咬着嘴唇,祁彦琛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手送了过去。

“澜依,不要咬着自己……”

话还没说完,苏澜依就一口咬住了他的手。痛苦像是洪水一样淹没了她,小时候中毒的情景历历在目,那种被万箭穿心的痛苦又一次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苏澜依感觉到一种绝望的情绪在蔓延,好像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离她而去,留她一个人在阴影里疼痛呼喊……

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苏澜依极力抵制着那种痛楚,不让自己流下泪来,很疼很疼。可是不可以流泪,不可以……小小的脸已经被疼痛折磨得惨白惨白。

突然,苏澜依感觉到一阵温暖传来,就像是一束阳光,打破了黑夜的协奏曲,跳起一支明媚的华尔兹。那股温暖的感觉一点点蔓延开来,渐渐地似乎痛楚少了一些,苏澜依停止了剧烈的颤抖,只是大口喘着气,皮肤上还停留着一阵阵的余痛。

艰难地睁开眼睛,苏澜依看见彦琛一脸的担忧和眼眸里深深的痛苦。呵,原来是他啊。彦琛……彦琛……只要有你陪着我,就好。

虚弱地朝他笑了笑,刚要抚上他面颊的手,突地垂落,苏澜依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祁彦琛惊恐地看着眼前突然毒发的苏澜依,刚刚脑子一片空白,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声吼起来,“修夜——修夜——”

第三十七章 送子仙

“修夜,她怎么样了?是什么毒?”

待到修夜仔细检查了苏澜依的症状后,祁彦琛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紧张地问道。语气里是浓浓的担忧和不安,刚刚她疼得脸都惨白惨白的,那种痛苦看起来是撕心裂肺一般。一想到刚刚的情景,他的心就一阵抽痛。

修夜没说什么,蹙了眉,眼神淡淡地扫过祁彦琛手上的那个牙齿印,看着眼前的人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的脸色,黑色眸子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好一会儿,他才幽幽开口说道。

“彦琛,她已经如斯重要。”

依然是肯定句,语气里是一丝毋庸置疑。

听了这话,祁彦琛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舒出长长一口气,走去床边坐下。修长白皙的手指抚过苏澜依依然苍白的面颊,那张原本红红的脸这会儿没有一丝的血气,透着青幽的光芒。才多久前,她还是活蹦乱跳的样子,这会儿就被不知名的毒药折磨成此般憔悴的模样。心里狠狠一抽痛,他转头道。

“修夜,救她。”

叹了口气,修夜回头,他坐在床边为她擦拭着脸颊,那种小心和温柔是从来没有过的。外人都以为他是一个冷漠带点狠戾的七王爷,可是只有自己知道,他是那么容易受伤的人。小时候的相遇还历历在目,彦琛,你可知,这情是最毒。

不再说什么,修夜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就走出了竹屋。

“你说什么?送子仙?”

祁彦琛站在竹屋外的摇床旁边,一脸的凝重,带着些许疑惑的眼神投向眼前这个丝毫没有表情的人。

修夜没有看他,依然是淡淡的语气,眼神里有一抹难见的忧愁,蹙了眉,接着说道,“送子仙是一种邪门的毒药,当初研究出它的人的初衷是为了得到自己不爱的人。中了这种毒的人,只会发作一次,之后就会依然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过日子。”

修夜说着,祁彦琛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杀意。月光轻轻洒在他的身上,衬得他一身白衣胜雪更是披上了一层银光,一种浑然天成的凛然贵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修夜看了眼这会儿突然变得冷戾的祁彦琛,眼神投向湖面,月光铺了一片的皎洁,覆盖于上,偶有一阵风吹来,撩起柔波荡漾,点点银光反射过来,微微晃眼。

云淡风轻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种药只有唯一一种解药。”

唯一一种。这四个字仿佛是锥子一样刺在祁彦琛的心上,手紧紧攥着,手心已经渗出了些微的汗珠,心像是被提了起来,脸上却依然是不动声色,幽深的眸子定定看向修夜。

眼睛直直盯着湖面,修夜缓缓启唇,“供血之人与中毒之人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解药。”

手腾地攥紧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月光下显得特别苍白,隐隐泛着青色。杀气迸射的眼眸,写满了凛冽的寒意。只有祁彦琛知道,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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