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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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经过各种专场演出,德云社已经被北京的观众所认可。各路观众纷至沓来,远到国外的,他拉着行李到了北京,下了飞机要先去听一下郭德纲。由福建和长春的观众,开着车到剧场来听相声。也有过北京怀柔的老人,96岁生日要到剧场听一下郭德纲,一群盲人听郭德纲,一群孕妇听郭德纲。当时我们剧场还偷着加座儿,我们从300人定额的座位儿,能加到700多人。观众挤着坐那儿,只要进了剧场就不可能再出去,要直等到结束才走得出来。所以观众不敢喝水。

也许是我们在当时形成了很好的一个新闻点吧,怎么会有这样一拨人,还以如此的姿态生活在这个角落里,坚持着咱老祖宗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呢,媒体们涌过来了,采访报道,深度分析,热点透视,把他们对现状种种的不满,连带着永远的怀旧情绪,在我和德云社身上引爆开来。我承认郭德纲和德云社暴得大名是借助了媒体,各路的宣传使我们拥有了今天的知名度,但你说单凭某一家么,并不准确,关键还是我们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

只有两个人,如果是他们现在站出来说是他们捧红了郭德刚,我要承认。一个就是北京广播电台的主持人大鹏,他功不可没。我们搞了一场失传相声专场演出,那天我们演出的节目是对传统相声进行挖掘整理,大鹏就在他节目里做了一次专题。那天观众们来得很多,而且很踊跃,演出效果也异常的好。打那起,他就知道我们这地方了,经常播我们的一些相声大会节目。他播我们的节目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从来没有请他吃过一顿饭。我们两个唯一吃的一次饭还是他抢着花的钱。我也没给他花过钱,包括我在解放军歌剧院请他来主持节目,给他主持的酬劳他也不要。他告诉我说这样两人之间是淡淡如水,他心里也踏实,他做的是他的工作。我要感谢他为德云社做的这一切。他说我错了,是他要感谢我,是我给他的节目充实了很多东西。他还说之前所播的节目都是他们台里库存了几十年的节目,是我们这一批新的节目数百段的作品充实了他的节目。这个工作他不做也会有别人来做,只不过他抢在前面,占了一个便宜。他由此也带来了很多负面影响,很多相声界的同仁们极力地去陷害、迫害他,通过各种方法去打击报复,通过种种渠道对我们施加压力,指使一些流氓在大鹏的电台留言板上大肆叫骂,语言下流卑鄙,手段无耻,那简直就是流氓行径——大家可能都想不到这是我们相声界一些权威人物背地里干的事情,包括今天在一些活动主席台上就座的都有。为什么我平时很少参与一些曲艺界演办的活动呢,我还真是不愿和一些流氓打交道。大鹏为我们挨骂挨了好几年之久。我在自己的网站上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就是支持大鹏抨击那些个邪恶势力。

还有一个,是北京电视台的一位导演,段嵘,这个导演不错,她自己懂相声,不象别的导演,说这不对那不对,什么都要听导演的,不听就不让上节目。但段导不是这样,什么都不图,就是因为喜欢相声爱相声,愿意为相声做点事情。她真给了我们演员一些机会,录了一些节目。观众朋友们也因此从另一个渠道知道了北京德云社,这样一步一步,使我们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知道。

如果这两个人站起来说,哎,我们捧过郭德刚,郭德刚走红跟我们有关,我承认。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剩下的所有人都不配。这两个人,他们俩有资格说,我捧红了郭德纲。他们是在不求名不求利的情况下,默默地做出了这些事。而且到现在这俩人都不愿意特别往前去抢这份功荣,这和别人站出来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捧红了郭德刚相比较起来,真是不一样。

天津省亲(1)

媒体引发的对我以及传统相声的关注,基本上集中在我们德云社天津省亲相声专场以及春节专场这两次演出的前后,这两场演出对我们德云社而言,也是有着划时代意义的演出。

我是天津人,天津是相声窝子,我是在天津学艺长大的,后来来到北京发展。我离开天津移居北京大概是1995年左右,离开天津的时候我就有过这样一个愿望,我很想有一天回到天津,让家乡的父老乡亲们看看当年离开天津的郭德纲又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在大家眼前,总想着有一天能够演回去,当然也让家乡的前辈们能够指点我一下。1995年我走的时候,在心里暗暗发话,说是十年以后再杀回来,巧的是到2005年我们在天津举办相声专场晚会的时候,正好我心中的十年之约。看来我也算不曾食言,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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