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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啊。」梁昭月靠著中島台想了好久,「我在你儲物間看到了一個投影儀,要不我們晚上看電影吧?」

「什麼電影?」

「愛樂之城怎麼樣?」

陸青桉擦了擦盤子,說道:「可以。」

商定好今晚的安排,梁昭月跑去酒櫃裡找了瓶白葡萄酒,是她不認識的品牌,她拿著去了廚房,問了陸青桉的意思。

「就這個吧。」

「不過這牌子我怎麼沒見過?」梁昭月自認為對酒還算了解,「陸總哪裡的珍藏?」

「朋友送的。」陸青桉解釋說,「當初他釀造時碰巧遇見了他的太太,所以是他太太的名字,一般不做售賣。」

「這麼浪漫。」梁昭月看了眼瓶身的文字,「看起來像是法語,是什麼意思?」

「風箏,他的太太名字里有一個『箏』字。」陸青桉看出梁昭月眼神里的某種含義,笑問,「你也想要?」

梁昭月搖了搖頭:「別人的創意再好也是別人的,不過你這位朋友,一定很愛他的妻子吧?」

「多年,也算如願以償吧。」

梁昭月笑說:「那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見你的這位朋友和他的妻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遇見這麼浪漫的愛呢。」

陸青桉凝視著梁昭月,淡淡道:「會遇見的。」

梁昭月怔了下,沒聽明白他說的到底是那位朋友,還是她後面那句。

收拾好一切,兩人一起去儲物間拿了投影儀的設備,觀影地點選在了陸青桉的臥室。

原因是,他的主臥,床大。

梁昭月說完就後悔了,什麼□□大,搞得要在上面滾一樣,她忙解釋:「我的意思是這樣我們可以保持距離,省的你占我便宜。」

想到早上陸青桉的舉動,她都開始懷疑這人生病時是不是有另一個人格,不然怎麼那麼衝動。

她雖然喜歡逗他,但到底是開玩笑,真到了那一步,她自己都沒做好準備。

等一切準備就緒,梁昭月脫了鞋往被子裡一鑽,很明顯沒有考慮到身邊有個病人。

陸青桉看著梁昭月,欲言又止,最終坐在床沿,默默陪她看起看電影。

等過了會兒,梁昭月才反應過來,將被子的一角丟給陸青桉,說道:「本小姐賞你的。」

觀影過程中,兩人的話都極少,這是梁昭月難得安靜的時刻,她不喜歡破壞這樣的氛圍,她很享受。

電影末尾,遺憾頗多。

但一切又似乎遵循了命運的安排。

梁昭月扶著腦袋,感嘆道:「為什麼相愛不能在一起?」

陸青桉沉默良久,片刻後才說:「相愛的過程最重要,不是非要一個結果的。」

「你這樣想?」梁昭月不解,「如果談戀愛不是為了能夠走到盡頭,那又什麼意義呢?」

陸青桉瞥她,問道:「那你當初同我在一起是否也像現在這樣,希望能與我走到生命盡頭。」

梁昭月一時有些尷尬:「你這幹嘛扯到我呀,我們情況不一樣,何況,難道你想?」

陸青桉沉默了一霎。

瞬間,梁昭月就明白了過來,她不是一個會反思自己的人,哪怕陸青桉表明當初有多認真,她也只會有一刻的罪惡感,也只是一刻。

兩人同時沉默,臥室安靜了許久。

陸青桉也察覺到梁昭月的態度,他無聲地笑了笑,就坐在床沿,默不作聲地望著梁昭月。

最終,他還是開了口。

「昭昭,我終究不是個大度的人。」

第22章 ◇

◎「想見你便來了。」◎

離開陸青桉的住處, 再次見到他已經是臨近年關的時候。

兩家這些年一直有相互拜年,只是梁昭月四年沒回來一次,這一回兩家聯姻,她必然逃不掉。

梁昭月對其他人不熟, 去陸家拜年的禮物全權交由周馳, 除了文善華的, 她希望親自挑選。

陳姝秋知道後, 心裡不是滋味:「對你親媽也沒送過什麼像樣的禮物。」

梁昭月面色一沉, 學著陳姝秋從前說她的語氣, 夾槍帶棒地說了一句:「你跟文伯母怎麼能比?」

這倒是把陳姝秋氣的不輕,跟梁晨星罵了一下午才消氣。

梁昭月壓根沒理會陳姝秋,她如今有陸青桉的黑卡在手,就算所有的卡被停了也不怕了。

只是給文善華的禮物, 還是用陸青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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