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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病又犯了,是吧。

舒苒指著大門,冷靜道:「給我出去。」

秦嚴自然不肯,他沒有強闖,但也不走,就在臥室門口守著。

「出去。」

秦嚴一動不動,「不出去。」

一副理所當然的可恨模樣。

舒苒冷呵,行,不出去。

她拿起電話就報警。

之前他關她在家裡,他牛逼哄哄不懼她報警,現在她沒有軟肋了,誰怕誰。

舒苒當著他面拿起電話,撥打報警電話。

秦嚴沒有阻止,這好像是他自個造的孽。

電話接通後,舒苒一邊冷盯著秦嚴,一邊說:「是的,他不經過我的同意,擅闖我的房子。」

「我已經警告他離開,他依舊不走。」

派出所很負責,「好的,舒小姐,我們立馬派人趕過來,有情況您直接與我們聯繫。」

「好的,辛苦你們了。」

舒苒掛了電話,挑釁道:「秦嚴,有種你就別走,等警察來。」

秦嚴大剌剌坐下,一臉高傲,「我當然不走,我倒要看看你把哪個男人藏家裡了。」

說到最後,語氣本能地難掩狠厲。

舒苒對他的醋勁兒無語透頂。

兩人便槓上了,互相盯著。

她在等警察上門,而秦嚴在等臥室里的人出來。

沒多久,臥室門打開。

「噌」秦嚴猛一下站起來,起身太快,晃了晃。

他咬牙撐住,厲聲詰問:「你是誰?」

一個矮冬瓜,瘦成這個樣子,舒苒居然看上這麼個玩意兒,還帶回家。

秦嚴感覺到了赤裸裸的羞辱。

此時,被他嫌棄的矮冬瓜,轉過身,驚呼,「秦嚴,你怎麼在這?」

是艾麗,竟然是艾麗。

秦嚴面上一陣燒的慌,努力正常地詢問:「你怎麼把頭髮剪了?」

順著他的話,艾麗摸了摸頭,寸短的頭髮有點扎手。

「不酷嗎?我之前剃了光頭,這是剛長出來的。」

感受到舒苒嘲諷的目光,秦嚴氣短。

艾麗好端端剃頭髮幹什麼,剃了頭髮就算了,還一副鬼鬼祟祟敲門進舒苒的房子。

這種行徑,他在監控里看著,不誤會才怪。

沒有男人,秦嚴打算不打擾舒苒,準備撤。

舒苒喊住他,「走什麼,警察還沒來。」

艾麗好奇,問舒苒,「怎麼了,幹嘛報警啊?」

「沒事,一些舊事要處理罷了,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艾麗還想細問,想起陳興說的話。

舒苒和秦嚴之間的事情不要過問。

最後,她在兩人身上打量一圈,乖乖回房間了。

剛從美國過來,累死她了。

客廳里,秦嚴坐得挺直,警察進來看到這樣的情況,疑惑,不像是強闖民宅啊。

警察按例走流程,先是詢問舒苒:「你和他什麼關係?」

舒苒平淡地說:「沒有任何關係。」

一旁秦嚴聽到這話,掩下眸子,沒有反駁。

警察又問秦嚴,「你為什麼非法闖入別人的住宅?」

面對警察詢問,秦嚴態度很好,「我在追求她,今天一時著急,有些誤會所以闖了。」

來的幾位警察沒想到他承認很快,還以為他是個外表精英,實則斯文敗類的男人。

雙方都很配合,事情很快調查清楚,秦嚴確實存在私闖民宅的違法行為。

不過情節較輕,處5到10日拘留,200元到500元的罰款。

秦嚴在被警察帶走前,定定地望進舒苒的眼睛,「我接受處罰,不會讓人把我保釋出去,」

以前他不懂如何愛她,現在他正在摸索。

也許做得不夠好,但他願意付出真心慢慢來,同時為曾經的錯誤承擔處罰。

舒苒看著他挺拔的背影,默默出神。

不可否認,錢可以解決很多事,甚至有足夠多的錢和權勢,世界上有些不可能的事,都是可能的。

這就是特權。

門被關上,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舒苒苦笑。

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

看守所里,秦嚴沒有使用特權,老老實實呆著。

每天醫生按時來給他查看傷口,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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