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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為了臉面妥協被騙。

其實,自己愛的女人喜歡上比自己差的男人,才是對他自信沉重的打擊。

舒苒不是男人,所以她不知道,秦嚴也絕對不會告訴她。

但舒苒知道一個男女通用的方法。

她堅定看著他,緩慢地說:「我不喜歡你。」

秦嚴聽後,避開她視線,過了一會兒,他嗓音低沉。

「我知道,你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之前那樣對你,你不喜歡我很正常。」

他之前那樣對她,沒有圖她能喜歡他。

那時的他只是需要人在他身邊,她一直陪著他就行。

看吧,秦嚴不蠢,他什麼都知道,但他什麼都做。

第98章 是恨,不是厭惡

曾經的傷害烙在心底,難以消除。

舒苒面無表情打開門,「出去。」

秦嚴抬手關了門,低頭看著她清冷淡漠的眉眼,心臟感到陣陣尖銳的刺痛。

他不知道該做什麼能彌補曾經的傷害,能消除她藏在心裡的芥蒂。

秦嚴感到無措,心慌。

舒苒又打開門,冷冷看著他,語氣嚴厲,「出去。」

秦嚴看著大敞的門,今天他出去了,也許今後再也進不來了。

他曾經也是軍人,他知道作為軍人不能強烈表現個人情緒,否則就會被質疑沒有情緒管理的能力,而做不到情緒管理的軍人是要被淘汰的。

所以,因為身份的束縛,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在做到冷靜,以大局為重,沒有惡意報復他,而是將心裡的負面情緒壓抑,獨自過渡,消化,然後以正面形象面對眾人。

可若是這樣下去,他和她之間的羈絆再也沒有了。

秦嚴想,他得讓自己作為她釋放積壓已久的情緒窗口,因為他才是源頭,只有這樣一切才會好起來。

他重新關上門,走進廚房,拿出一把水果刀。

反光鋥亮的刀鋒,舒苒不屑道:「你是要自殘?」

用自殘威脅她,未免太無腦可笑。

秦嚴搖頭,將刀柄遞給她,平靜地說:「當然不是,在緬甸為你擋槍,替你受罰,都是因為我強行把你帶去的緣故,不算彌補。」

「我曾經傷害了你的身體,我不知道最好的彌補方式是什麼,但我可以用同樣的方式彌補錯誤。」

兩人靠得極近,舒苒把玩著水果刀,鋒利的刀尖在他胸膛上隨意划動。

她淡淡地諷刺,「你以為我不敢動手。」

她不是沒見過血腥場面的弱女子,男人不要以為用這個方式就可以逼她心軟。

刀尖最後定在一處,舒苒抬眼,唇邊勾起一抹譏諷,「你真的以為我不敢?」

「你敢。」 秦嚴說完,身體猛一向前,往前一壓,刀尖陷入皮肉里,滲出點點血。

他的主動,使舒苒錯愕,但握住刀柄的手紋絲不動,沒有被他的舉動嚇到。

秦嚴見她凝神,他毫不在意傷口笑道:「我擔心你下不去手。」

他還敢打趣,舒苒也笑了,笑得肆意,手微微使力,刀尖進去幾分,「那你太小瞧我舒苒了。」

襯衣被血浸透,秦嚴沒吭一聲。

猩紅的顏色,濃烈的血腥氣味,刺激到舒苒心底堆積太久,無法排解的委屈恥辱。

她緊緊握住刀柄,眼裡逐漸充斥憤怒,盯著秦嚴,一字一句宣洩,「如果不是為了那身衣服,當你羞辱凌虐我的時候,我會毫不猶豫反抗,甚至殺了你。」

她眼裡的決絕,證明曾經的她動過這個念頭,卻因信仰生生克制了下去。

此時的舒苒無法克制內心的屈辱,她也是人,心底也有戾氣怨恨。

她氣得胸膛起伏,呼吸混亂,含著恨意說:「當你肆意凌虐,玩弄我的時候,我多想拿把刀插進你的身體,看你痛苦掙扎的樣子。」

就像他看她在他身下,無力反抗,顫抖疼痛地示弱。

她的目光帶著狠勁,秦嚴咬牙忍著疼痛,勉強扯出微笑,「我不能痛苦掙扎,那樣很難看,沒有男子漢氣概。」

冷汗都冒出來了,還要保持風度。

舒苒冷呵,垂眸看著流血的傷口,「不怕死嗎?」

秦嚴低頭望著她精緻的小臉,眼含溫柔,「你選的位置很好,不會傷及性命,只是讓我痛一陣罷了。」

舒苒嗤笑,「當然,重傷可是要判刑的。」

她傷了秦嚴,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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