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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幸:

計謀得逞的小狐狸偏頭咳了咳,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時幸肩膀上,擺爛般地一仰脖。

「行了,我看你還能往哪拽。」

燒得渾身滾燙的小狐狸像一個火爐,連吐出的氣息都微微發熱。

時幸有些僵硬地向後靠了靠,神色微惱。

「俞笙,你幼不幼稚?」

俞笙心說也不知道剛才和他搶一件外套的是誰。

他懶洋洋地閉上了眼:「彼此彼此但不重要,讓我睡覺就行。」

時幸看著因為喘不上來氣而無意識張口呼吸的人,面無表情地伸出手,直接在他虎口那裡掐了一把。

吃痛的小狐狸意識到自己這是羊入虎口,他瞬間坐起,直接就想往旁邊跑。

時幸輕而易舉地又將人按回了懷裡。

「你之前在醫院不是想玩你問我答嗎,」時幸深吸一口氣,「你不睡,咱們就玩。」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問什麼都可以,只能說真話。」

掙脫未果的小狐狸脫力地靠回時幸懷中,他咬牙切齒地看著兩人現在的姿勢。

時幸一手護在自己腰前,因為兩個人離得極近,俞笙幾乎能聽到時幸平穩的心跳。

最主要的是,經過剛才的一番掙扎,原本裹住俞笙後背的外套散開了些許,而那件濕透的襯衫又被脫了下來

俞笙現在唯一的感受就是:時幸身材好像還不錯。

但這場鬧劇中的另一人卻神色平靜,完全沒有剛才半分「恪守男德」的模樣。

俞笙心中暗罵時幸「口是心非」。

他深吸一口氣,冷笑一聲。

「行啊,我先問。」

「時隊長有腹|肌嗎?」

時幸瞥了他一眼:「有。」

俞笙手故意往後撐了撐:「讓我摸摸?」

時幸直接把人腿抬起轉了個角度避開。

「那是下一個問題。」

時幸不緊不慢:「我的問題是:當初賽前為什麼苟經理不讓你睡覺?」

俞笙猶豫了一下:「因為我睡著了很難短時間完全清醒,而那段時間又要趕很多商務,苟築怕我浪費時間。」

時幸皺了皺眉。

俞笙倒是不以為意,他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所以能讓我摸摸嗎?」

時幸倒是沒有直接拒絕:「等有機會。」

俞笙不解:「什麼機會?」

時幸看了他一眼,俞笙這回不用他說,擺擺手,示意時幸繼續。

時幸仿佛早已想好了般,直接開口:「當初退役之後去了哪裡?」

俞笙愣了一下,他以為時幸會藉機問一些之前他拒絕的「為什麼退役」「合同簽了什麼」等問題。

俞笙抬起頭:「你找過我?」

時幸不置可否。

俞笙彎眼笑了起來:「沒想到時隊長還這麼關心我呀。」

時幸靜靜地盯著他,俞笙唇角的笑意也慢慢收斂了起來。

他嘆了口氣:「生病住院了。」

「什麼病是下一個問題。」

車廂里一時間一片寂靜,俞笙倒是也不怎麼困了,他無意識地摟著時幸的脖子,盯著面前人的左手食指。

那裡也有一道淺淺的圈痕,像極了自己右手食指上的那道。

俞笙慢慢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時隊長打職業前是不是見過我。」

時幸疑惑地轉過頭。

俞笙換了個問題:「時隊長為什麼這麼幫我?」

「你早就知道rest是我了吧,一定要找我回來當教練、做隊友。」

俞笙抬起頭:「明明咱們之前還是死對頭——」

「等一下,」時幸皺眉打斷俞笙的話,「我們為什麼是死對頭?」

俞笙不可置信:「不是你先單方面認定的嗎?」

時幸疑惑的神情不似作偽:「我一直以為這個是你傳出來的。」

俞笙簡直要氣笑了:「你,娛樂賽,罵我沒用。網上這段關係不合的語音現在還是熱門。」

時幸平靜的神情出現了一絲裂縫。

俞笙面無表情地繼續補充:「把我罵得當場昏迷,賽後直接送醫院搶救。」

時幸並不覺得是俞笙是會被他罵暈過去的性子。

俞笙把他氣個半死倒還是有可能。

「我」時幸難得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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