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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玩笑般的一句話,老教授卻仿佛真的顧忌著什麼般,嘴唇嗡動了半晌,到底止住了話語。

俞笙捂唇咳了咳,又笑著嘆了一口氣:「我都已經解釋過了啊,我最近胃不好,平常時隊長多照顧我一些,有時候太晚了就睡一個房間了。」

「但這個照顧真的是單純的照顧嗎?」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狀似不解的聲音。

柏亞不知為何湊上了前,語氣無辜地開口:「我不是很懂,但是我記得上次e隊腰傷,好像和時隊長父親有關係?」

「時隊長會不會是故意製造機會,想趁人之危呢?」

時幸手指倏然攥緊,老教授的臉色聞言更黑了。

俞母卻沒什麼太大反應,神情若有所思。

俞笙皺眉,他不想當著自家父母和老師的面和柏亞吵架,只低聲開口:「我家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和我有關係,我可是剛拍下了伯母的那副畫作,並且已經和美人的導師相談甚歡,」柏亞也笑著輕聲回道,「相比起來,時隊長才是那個和你們家無關的人吧?」

俞笙知道柏亞的花言巧語向來很能騙人——畢竟他曾經親自領會過其中厲害。

他看著自家父母和導師的神情,意識到柏亞大概已經騙成功了。

「一面之詞不可信啊,」俞笙還沒來的及想好怎麼回答,旁邊的俞母忽然笑著開口,「時隊長也說一說?」

「教練腰傷的事情,確實是我父親的不對,也有我的責任,」時幸仿佛早已想好了般,低聲開口,「我一直都在盡力去彌補。」

「時幸,這和你沒關係」俞笙皺眉,時幸卻沖他微微搖了搖頭,轉而輕輕點了一下自己的手機。

俞笙愣了一瞬,眉心微動。

「我沒有想過,也從來沒有欺負過俞笙,現在的照顧也不是因為上次事情產生的愧疚,而是我真的想要這麼做。」

時幸聲音微低,卻格外認真:「一直以來都是。」

老教授的神色猶疑起來,俞母看著時幸,眼眸動了動,仿佛忽然間想起了什麼。

「至於柏先生剛才說的『趁人之危』——」時幸忽然轉過頭,從手機里調出了一個t聯盟官方通報。

上面赫然是對柏亞上次在衛生間蓄意放置菸頭的警告和處罰。

「我想柏先生自己做的事,就不要扣在別人頭上了。」

老教授不傻,看到實質性的證據再聯想到自家小徒弟病,瞬間明白了一切。

他原本對時幸的怒火瞬間消失,轉而全部沖向了柏亞:「好啊,你在這裡給我們造謠,明明就是你欺負小笙,小笙生氣身子受不了,你還故意——」

柏亞的神情也有些僵硬。

他沒想到時幸能這麼快拿出這個東西,本來大家都是口說無憑,自己還能借著言語優勢勝過時幸一籌。

疑惑間,柏亞忽然看到坐在時幸身後的俞笙。

俞笙的臉色依舊蒼白。

他盯著柏亞,捂著胸口悶咳了幾聲,忽然慢慢地勾了勾唇。

他無聲地沖柏亞比了一個口型。

「誰和我們家有關,當然是我說了算。」

柏亞愣了幾秒。

他臉上懊惱的神情瞬間消失不見,轉而隱隱興奮了起來。

·

老教授氣得不輕,恨不得直接扭送著柏亞出去理論,被擔心出意外的俞笙趕忙攔住。

老教授乾脆直接回學校要找系裡理論柏亞和時父的事情,柏亞也被時幸派人「請」了出去。

俞笙還有些不舒服,坐在沙發里悄悄調整著呼吸。

時幸原本準備趕緊帶俞笙回去,忽然感覺肩膀處被人輕輕拍了拍。

身後的俞母衝著他笑了笑,無聲地示意時幸跟她過來。

時幸沒有立刻起身,他有些遲疑地望著旁邊閉目養神的俞笙。

「行了,小笙自己待一會兒沒事的,」俞母沒忍住低聲開口,「你怎麼看的比我這個當媽的還緊。」

時幸臉上有些發燙。

他湊到俞笙耳邊說了什麼,看著面前的人微微點頭,這才起身走了過去。

「其實我應該感謝你。」俞母忽然衝著時幸笑了一下。

時幸神情微怔。

「小笙難受的時候從來不喜歡被我們看到,」俞母輕聲開口,「他從小身體就不好,可能是有一次見到我在他生病的時候偷偷哭了吧。」

「他從那次起,每次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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