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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幸閉了閉眼,沒有理他。

他將手中早就準備好的溫水和熱水袋遞過去,卻見俞笙依舊半靠在門邊,並沒有接的打算。

時幸聲音中終於帶上了些許惱意:「怎麼,e神現在胃已經鍛鍊的這麼強大,吐完一點也不疼了嗎?」

「等一下。」面前的人忽然啞聲開口。

俞笙垂著頭,身子微顫,低低地笑了一聲,「頭暈,現在倒了時隊長可也接不了我。」

時幸:

他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東西放到床頭桌上,然後忽然上前一步,蹲下身徑直將俞笙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神色蒼白的人壓抑地悶哼了一聲,將頭埋在時幸脖頸間,輕輕地「嘶」了一聲:「慢點,一會兒再暈吐了就難受了。」

「原來e神也還知道自己會難受啊。」時幸開口毫不留情。

但他手上的動作卻幾乎立刻放緩了許多,抱著人慢慢坐到了床上,也沒有鬆手,而是就著這個姿勢慢慢地揉著俞笙的胃部。

吃痛的人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卻被毫不留情地直接抵住腰,徑直給攬了回來。

企圖逃跑未果的俞笙沒了辦法,胸口和胃裡又疼得實在難受,乾脆自暴自棄般地一口咬在了時幸肩頭,大有你不鬆手我不鬆口的意思。

沒想到時幸先發制人地開口:「e神沒吃飯嗎,咬人都完全沒感覺?」

本來想嘴下留情的小狐狸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警告般地微微使力。

他本來只想著嚇一下時幸,沒想到後來難受的意識都有些不清楚了。

等俞笙意識再次回籠時,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已經在時幸肩頭留下了一個紅印子。

時幸往俞笙懷裡塞了個熱水袋,偏頭看了自己肩頭一眼,似乎有些愉悅地勾了勾唇:「e神這個位置選的不錯。」

俞笙實在不明白時幸有什麼好高興的。

他剛才整個人靠在時幸懷裡,咬的時候也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留紅印的位置靠上,幾乎是已經貼近鎖骨那裡了。

胃裡的痙攣終於消失,俞笙抱著熱水袋瞥了時幸一眼,自顧自地想要挪回床上。

但他剛一側身,腰間的手再次收緊,將他整個人又抱了回來。

俞笙不甘心地又試圖坐起身,這回時幸乾脆直接將旁邊的被子拖了過來,嚴嚴實實地蓋到了兩人身上。

俞笙被直接氣笑了:「你幹什麼時幸?」

「和以前一樣,和e神一起睡覺。」時幸聲音平靜。

俞笙抬腳想將人踹下去:「我今天不想和你一起睡。」

「那也可以,」出乎他意料,時幸竟然真的點了點頭,「那不如e神跟我解釋一下,剛才是什麼情況吧。」

俞笙的動作微微一頓。

他仰頭看了時幸幾秒,又逃避般地垂下眼:「有什麼好解釋的,sun兩次來你都在場,他的那些事情說起來太複雜了」

「我不是問sun,」時幸輕聲打斷俞笙的話,「我是想問之前備戰間裡的事情。」

俞笙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

時幸繼續開口:「第二局結束的時候,你情緒明顯不對勁,後來比賽結束你心臟不舒服,這兩件事應該是同一個原因引起的。」

俞笙似笑非笑地抬起頭:「怎麼,輸了比賽,還不允許我難過一下了?」

時幸觀察著懷裡人的神色,接著慢慢說著:「但你難過的只是今天這件事嗎,俞笙。」

俞笙瞬間沉默了下來。

他盯著時幸圈在他腰間的手,忽然開口:「是不是微醺哥和你說了什麼?」

這回輪到時幸不說話了。

俞笙咬牙:「他跟你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時隊長我跟你說,他的話你不能全信」

「三年前ov戰隊比完夏季賽的時候,剛好是你被全網黑的開始,」時幸忽然低聲開口,「我自己有判斷,當時肯定發生了什麼,才會讓你一直到今天都這麼難過。」

俞笙垂在身側的手輕輕顫了顫。

時幸將俞笙的每一個小動作都收入眼底,他知道,現在讓俞笙回憶這些是很痛苦的事情,但如果放任俞笙一直將這些壓在心底,這個不定時炸彈很可能在最關鍵的時候被直接引爆。

時幸的聲音也緩了下來:「難過就和我說說好嗎,俞笙。」

俞笙心中有些慌。

他無意識地把玩著時幸的手指,終於緩緩開口。

「那時候南岸哥他們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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