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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悅表示理解,說人不能著急來,得循序漸進。

嘰嘰喳喳分析了一會兒局勢,余悅轉換話題:「對了,明晚是我的單身party,來不來?」

余小姐一周後的婚禮,最近忙上天還得抽空瘋玩,這次的單身party趙依倪也早有耳聞,正好手頭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正好能去。

端著腔說要再安排安排,實際已經在挑哪條禮服裙,趙依倪反覆叮囑對面明早別忘了來接自己。

掛了電話,房內又寂靜。

趙依倪左思右想,還是拿起了手機,點開最近已經看了上百次的空白對話框。

之前因為節目的事情,她和顧作塵終於加上了微信,但探入對方的朋友圈卻是空空如也,三天可見的攔截線把一切都隔離。

猶豫再三,趙依倪打開客房的ibar想著來點小酒給自己助興。

因為是普通酒店,並沒有什麼像樣的酒水,趙依倪長指彎曲摳開一聽啤酒,噸噸兩口顯然神志還是相當清醒。

最終還是選擇了深呼吸,她吸氣呼氣循環幾次,發出了消息:

【z】:你衣服和煙盒沒拿,順豐還是自取?

消息一發,趙依倪條件發射把手機丟到一旁,人縮進被窩,只露出小半張臉像只坑裡的土撥鼠,興奮又膽怯地觀察著。

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躲在被子裡都快悶得窒息,手機卻像是對著幹似的一亮都沒亮,更別提能有什麼消息。

有些沮喪,趙依倪爬出被窩,撿起手機。

劃開屏幕解鎖,她點開和顧作塵的對話框,依舊只有她發出去的那條消息,顧作塵的那一側空空如野,一撇一捺都不想給她。

破罐子破摔,趙依倪頭腦發熱,旋即想起剛才教程里的一技。

自信滿滿,她長指舒展嘴裡嘟囔著,指尖在鍵盤上快速掠過打下一連串的話:

【z】:任何時間,任何地點,超級變態,隨時戀愛。

城市的另一端,一家低調小茶館。

服務員是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學生,動作生疏端著一壺茶走進包廂,裡面坐著兩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一個冷峻,一個溫暖,但都帥得讓人挪不開眼。

茶上桌,她也紅了臉,說了句慢用後退出了包廂。

「你小子,大晚上的叫我出來,不是去酒吧反而來喝茶?」馮楠周挑眉,「不知道我最近在籌備婚禮嗎,喝這麼多茶我會失眠的!」

「哦,是嗎?」顧作塵還是沒笑,板著張臉像是欠了他幾百萬,「婚期幾號,到時候通知我。

「你大爺的。」馮楠周怒了,「都給你發了幾百次消息了,還問我幾號!大哥,我還是不是你疼愛的人了?」

端起茶杯,顧作塵沒有說話,只是抬眸瞥了對方一眼,眼裡的冷冽足以讓聒噪的人噤聲。

雖說從小一起長大,馮楠周卻本能地不敢和他頂嘴,只好囫圇道:「不是這次要來追你們家倪兒嗎?沒成?」

很好,一擊致命,不愧是馮楠周。

握著茶杯的長指抖了一下,顧作塵低聲:「她……應該是不愛我了。」

救命,馮楠周心中警鈴大作,多年前陪失戀兄弟買醉的回憶瞬間浮上心頭。

實在是不想再次重蹈覆轍,馮楠周知心哥哥上線:「怎麼會?她超愛的,你看,她……這麼多年都沒談戀愛!」

像是條豎起耳朵的大狗,顧作塵循身抬頭,問:「誰告訴你的?」

「當然是余悅!你們家倪兒的好姐妹,我的親親老婆。」顯然即將為人夫,馮楠周心情很好,「據我所知,這麼些年,倪兒都是專心工作,根本沒時間戀愛。」

捕捉到了關鍵信息,眉間的烏雲稍許散開了些。

提起一旁的茶壺,顧作塵幫之後的情報站斟了一杯茶,繼續說:「上次我見了她相親的那個醫生,擺明了對她有想法,還是不能放鬆警惕。」

瞭然地哦了一聲,馮楠周靠在椅背,熟捻地敲敲桌面:「這麼說,你吃醋了?」

抬眸,目光一凜,顧作塵嘴硬:「我沒有。我只是,怕她被人騙而已。」

「拜託,趙依倪是誰啊?她機靈得很,那時候我去他們學校交流,那些個美國小伙變著法的給她表白,什麼宿舍樓下唱歌啦,草地上畫愛心啦,對她都沒轍。」說到一半,看到顧作塵又冷下來的臉,馮楠周連忙打岔,「所以,一定是她心裡忘不掉你,才會這樣的,自信點。」

「是嗎?」顧作塵茫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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