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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曉低頭擺弄塗了指甲油的手指,「我還聽說,你最近在阻攔那個什麼蔣二姨認罪,可謂是花招百出。」

白曉曉湊到我面前,「趙海棠,被身邊人背叛的感覺怎麼樣?你不是喜歡當大善人嗎?」她指著我的小腹,「大善人被捅了刀子,滋味如何啊?」

她滿是嘲諷的語調,激不起我絲毫情緒,風風雨雨走了這麼久,也如白曉曉所言,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心早都寒透了,也早都漠然了。

只是我依舊做不到徹底的狠心,就算是在玻璃渣里撿糖吃,我也不會變成白曉曉這幅德行。

她一直不停的把我拉到和她同一水平線上,以此證明,我的善是偽善,而她的惡並不過分。

我看著她這張如同小丑一樣的臉,很好奇的沖她開了口,「那你呢?你開心嗎?」我指著自己腹部的傷口,「這一刀,是daniel為了你刺向我的,我因此不能生育了,你開心嗎?」

白曉曉冷笑著,那笑容僵硬不自然,好似,無法生育這種悲慘的事被我以調侃的口吻說出口,就顯得不悲慘了。

白曉曉理所當然,「這是老天爺給你的懲罰,懲罰你自以為是,懲罰你心高氣傲!」

一旁,葛悅終於看不下去,她上前狠推了一掌白曉曉,辱罵道,「野狗沒飯吃了,出來討食了是嗎,你好意思說別人啊?當初不要臉的帶著梁敏去江家要飯,這麼快就忘了?」

葛悅抬手狠戳白曉曉的額頭,「你和你那個媽一樣,祖傳的小三不要臉!」

葛悅罵人向來都是一針見血,圈子裡沒人罵得過她。

身旁,江易謙對女人間的鬥嘴並不在行,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白曉曉的車子裡,他對裡面的那個人,極為警惕。

白曉曉一張嘴敵不過我和葛悅兩張嘴,她指著我和葛悅的臉,氣憤了好一會兒,轉身朝著車子走去,「我讓你們囂張!囂張是吧,我看你們還囂不囂張的下去!」

白曉曉打開車後車座的車門,哐當一聲,後車座里掉出個男人,看到那人的即刻,我心裡如針刺般疼痛。

是錢斌,是昏迷不醒的錢斌,掉落車外時,他整個人沒有絲毫反應。

我衝上前,顧不得傷口的痛感。

葛悅嚇了一跳,朝著白曉曉就跑了過去,葛悅的兩隻手狠狠掐著白曉曉的脖子,決一死戰,「白曉曉你信不信我弄死你!你竟然敢威脅海棠,你還真敢啊!我掐死你!」

女人發起瘋來,可不顧那些生死事,葛悅兩隻手把白曉曉狠狠壓在車身上,搞得白曉曉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錢斌是昏迷狀態,嘴角有類似白沫的東西,嘴唇紫青,怎麼喊都喊不醒。

江易謙即刻給龔阿彪發了信息,讓龔阿彪過來抬人。

我必須承認,白曉曉在這個時間段把錢斌送到我面前,很有可能會要了我的命。

錢斌的身份太特殊了,若是再早個幾分鐘,和警方的人碰個正面,事情是說不清的。

白曉曉被葛悅掐的臉色漲紅說不出話,白曉曉一邊捶打葛悅的身體,一邊支支吾吾,「你有膽你就弄死我!你和趙海棠……你們兩個賤人!你們……你們害死了洛天!洛天被判了死刑,你有膽就把我也弄死!我和洛天一起走,也不枉此生!」

葛悅聽到洛天被判了死刑,她突然鬆了手,本已經在她生活里消失很久的名字,再提起,卻邁向了死亡。

白曉曉順著車身滑落,靠著輪胎蹲坐,她使勁的咳嗽,兩隻眼漲紅凸起。

葛悅雙目無神的轉頭看向我,木然道:「海棠,洛天死刑,你早就知道了嗎?」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也來不及回答。

我和江易謙以及龔阿彪聯手把錢斌弄上了車,錢斌是必須即刻送往醫院的,可是,考慮錢斌的身份,去了醫院可能就是麻煩。

時間不等人,江易謙交代了龔阿彪幾句,龔阿彪載著昏迷中的錢斌,即刻駕車離開了園區。

幽暗的園區行車道上,剩下我和江易謙、葛悅,還有白曉曉。

白曉曉苟延殘喘的從地上爬起身,不要命的衝著我們幾個人笑,她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江易謙。

突然,她關合了後車座的車門,反常的關了車鎖。

她站在車子旁,勢在必得的衝著我們說道,「我就猜到你們會這樣做。」

白曉曉大笑不止,她的笑容陰森可怖,她回過身,彎腰看了看車子內部,接著沖我們說道,「你們剛剛把錢斌救走的畫面,可都被我錄下來了,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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