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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晏有些無奈,但是他知道安顏既然這麼說,那就一定睡不著,會一直等他的消息。
「那好吧,我們一起去。」
兩人又重新披上外套出了門。
抵達醫院時,安盈盈已經做完手術被安置在單獨的病房內。
她睜著雙眼直直地看著天花板,一隻手腕戴著手銬銬在床頭的欄杆上,另一隻手腕包紮著白色的紗布,內側隱隱地滲出了血色。
正常情況下,監獄、拘留所不應該出現尖銳鋒利的物品,那安盈盈是怎麼受傷的呢?
安顏問醫生,「她腕部受傷?」
醫生點頭,「病人情緒很暴躁,幾近癲狂。她自己咬斷了動脈,血流不止。」
自己咬斷?
情緒癲狂?
安顏眯眸,安盈盈真的會自殘嗎?
這麼自私的人絕對是怕死的,她這樣傷害自己無非就是想要裝瘋賣傻向上繼續申訴,希望能夠藉口有精神疾病來逃脫法律的制裁。
安顏看向李局,「我們能進去嗎?」
李局點頭,「可以,但是你們一定要保持安全距離,犯人情緒很不穩定,極具有攻擊性。」
安顏頷首,「知道了。」
傅時宴和安顏走進去。
病床上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應。
安顏站在距離病床一米的位置,「安盈盈,你以為裝瘋賣傻就判不了你嗎?你放心,定罪後查出的精神疾病無效用,會維持原判的。自殘也不能緩期執行,更不能讓你脫罪。」
安盈盈腦袋機械地轉向她,眼中皆是恨意,「你為什麼還活著?你怎麼不去死?安在禮那個蠢貨要是當初把你弄死,我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我還是慕家的千金,過著富足的生活,何必成為階下囚!」
「你偷來的人生早晚是要還回去的。」安顏說。
安盈盈猛地坐起身,她雙目猩紅,「不公平,這不公平!明明慕家養了我二十年,為什麼還要找你!血緣就那麼重要嗎?我哪裡做得不好?」
「你基因就遺傳了安在禮和杜欣蘭,陰暗、自私、狠毒,勾引三哥、誣陷四哥、迫害我母親的事情你少做了?」安顏不吐不快,「別以為別人都是傻瓜,他們只不過是在包容你罷了。如果你不做出這麼多無恥的事情,偌大的慕家又怎麼會容不下你?終究是你自尋死路!」
安顏淡漠地看著她,一字一句道,「如果可以,我真想親自送你上路!」
說完,她和傅時宴離開了病房。
安盈盈撕心裂肺地咆哮,「憑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安在禮該死!杜欣蘭該死!安以柔該死!楊素華也該死!你們統統都該死!啊……」
她用力扯著手銬,卻無論如何也扯不斷。
她尖叫著,「我要把你們全都弄死!」
傅時宴帶著安顏離開醫院,駕車駛在回家的路。
他看出安顏略有所思,便將車子靠路邊停好。
他扳過她的肩頭,「顏顏,安盈盈還有三天就會被槍決了,這個人會永遠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她不會再來害人了。」
安顏擰眉,「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阿宴。我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傅時宴鄭重地說,「我派人看著她,一直到她上刑場。不要擔心了,好嗎?」
安顏點點頭,「可能我孕期有些焦慮了。」
兩人回到家,相擁而臥。
一直到中午,安顏才漸漸轉醒。
她懶懶地翻了個身,卻發現身側已經空了,摸了摸,床還是溫熱的。
她坐起身,揉揉眼睛下了床。
她簡單洗漱後出了臥室,看到廚房傅時宴忙碌的身影。
「午安,小叔。」安顏倚靠著門框打招呼。
傅時宴手中的炒勺一頓,「午安,小侄女兒。」
安顏歡快地走到他的身側,「哇塞,炒了我超愛的杭椒牛柳。小叔真棒!」
「那有沒有獎勵?」
安顏踮起腳尖吻了下他的薄唇,「愛的甜蜜小親親。」
「很受用,不過就是淺嘗輒止有些食髓知味。」
安顏才不理會他的明示,「專心炒菜,不要炒壞了我的牛柳。」
「遵命,老婆大人。」
傅時宴又照著孕婦餐飲大全,做了三道菜。
安顏笑,「傅先生,你這是準備給我做月子餐嗎?」
傅時宴點頭,「你坐月子的全套餐飲都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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