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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角色是個頂級戀愛腦。

明白自己是顧明鶴的替身後,不僅主動投懷送抱,雖然沒成功哈,還屁顛顛當起舔狗,參加顧明鶴的接風宴成為笑柄,只為了多看周煬一眼。

顧朝年收回思緒:「你也說是以前了,知道是替身還上趕著,以後你和顧明鶴散步,我當你們牽著的那條狗?」

周煬登時噎住了。

他只希望顧朝年像原來一樣,從沒想過顧朝年的感受,認為顧朝年小打小鬧罷了,鬧夠了總會回來。

直到剛剛聽到顧朝年的呻|吟,他心裡才慌了。

原來顧朝年真想離開自己。

他嗓音發澀:「年年……」

????你不對勁

顧朝年被周煬的反應弄得毛毛的,叫他小名幹嘛,按劇情不該嘲諷他嗎,說有幾分像明鶴是他的福氣。

到底是我的福還是我的孽。

對不起扯遠了。

顧朝年覺得周煬不對勁,估計這個ai出問題了,趁周煬不備溜之大吉。

他一路跑到校門口,忽然意識到一件嚴肅的事。

雖然今天度過了狗血的一天,但因為他把馮遠尬跑了,馮遠沒有因為想看他笑話而邀請他參加接風宴,那他怎麼參加明天的接風宴?

你說可以不參加?

那他會錯過驚天狗血,後面的主線都走不下去了。

顧朝年準備回去找周煬,既然周煬是接風宴的發起人,找周煬要封邀請函不是輕輕鬆鬆的事?

他剛轉身便停下步伐。

找周煬要封邀請函不難,關鍵是以什麼理由要,前腳說上趕著像舔狗,後腳就湊上去問你要不要遛我?

玩家也丟不起這人。

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顧朝年邊想邊走向共享單車,因為不受爸媽寵愛,他算裸配豪門小少爺,私人司機不存在的。

全身加起來只有五萬多,比他當社畜還窮,但工作不可能工作的,他騎上自行車嘆息,這遊戲都這麼狗血了。

怎麼就沒有富豪借精生子?

一輛黑色的西爾伯特行駛在寬闊的路上,由於路口的交通燈壞了,路上的車開得很慢,倒是電動車穿梭而過。

吳秘書坐在副駕駛位上,透過斜前方的後視鏡,戰戰兢兢望著后座的顧塵夜。

男人生得一副好容貌,眼尾一粒硃砂痣,這粒痣放別人身上是好看,放顧塵夜身上是——

硃砂玉筆定人生死。

上午的談判不順利,加上車這麼堵,他唯恐顧塵夜生氣。

他老闆不是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顧塵夜的喜怒表現得很明顯,從不害怕人揣摩,因為揣摩不到。

可能上一秒還在笑著,下一秒便發火了,自從他到顧塵夜手下,髮際線都後移了。

好像更後移了。

吳秘書本來偷瞄顧塵夜,不知不覺打量起自己髮際線,上周沒有這麼往後啊。

正在他琢磨髮際線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音。

那聲音太刺耳,以至於他放棄琢磨髮際線,疑惑地向窗外看去,只見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慢悠慢悠蹬著輛小破車。

吳秘書沒有看不起自行車的意思,主要是那輛車太破了,可能是剎車出了問題,即便少年騎得這麼慢,也會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

他看了看破破爛爛的自行車,又看了看自己坐的西爾伯特,生出種資本主義的罪惡感,忍不住向資本家感嘆:「這小孩兒可真不容易,估計家裡出了什麼事兒。」

吳秘書不甚唏噓。

「我昨天在電視上看到個父母雙亡的,那孩子可憐的喲,晚上去菜市場撿剩菜吃,好不容易被叔叔收養了,結果叔叔患了胰腺癌,不會是這個小孩兒吧,我看著有點兒像。」

后座的男人神色極冷:「他叔叔是我。」

叔叔????!

吳秘書意識到踩了雷區,不由得噤若寒蟬。

他知道顧塵夜有兩個侄子,一個叫顧明鶴,一個叫顧朝年。

顧明鶴是典型的別人家孩子,從小成績優異,年紀輕輕開了畫展,如今在國外求學,那騎車的人就是顧朝年了。

他從沒見過顧朝年,但聽過公司妹子的八卦,暑假到公司實習頤指氣使。

與其說去體驗生活的,不如說去過小少爺癮的,相反顧明鶴對每個人禮貌客氣。

他沒問顧塵夜要不要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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