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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珩好是好,頂著壓力和他結婚, 為了照顧他的面子, 說孩子是自己生的, 問題是管得太多了。

他組飯局也管,去個酒吧也管, 而且在床上太強勢了, 年輕時候還行, 現在哪兒受得住啊。

他借著酒勁大倒苦水,王宜也十分用心安慰,一來二去他們就熟了。

顧澤不好意思讓王宜白聽,給對方在玉山別墅租了套房,每次被折騰後便去尋求安慰。

當顧朝年指責他出軌時,他本想說什麼也沒做,在深陷出軌風波和被知道是零之間,他毅然決然選擇前者。

再說誰會信只聊天不上床啊!

顧朝年從未見過如此心如死灰的顧澤,仿佛下一秒便要一了百了。

這件事有這麼大殺傷力?

作為顧澤的親生兒子,他毫不留情在傷口上撒鹽:「蜜桃批發真是蜜桃啊?」

顧澤的自尊心被狠狠刺痛了。

當陸珩搬出去後,不再管著他,開始還挺開心,後來哪兒哪兒不習慣,見縫插針找陸珩解釋。

在他差點□□斷腰後,陸珩給他來南島的機會,正好王宜覺得自己不適合混娛樂圈,用他給的錢直播賣蜜桃了,可能也賣別的東西。

但他們純純聊天!

顧澤這輩子沒這麼難堪過,本來便比不過陸珩,多少人在背地裡嘲諷他沒本事,零裝一的事傳出去,只會更看不起他。

他額頭冒出涔涔冷汗,一臉悲憤跑了出去。

顧朝年望著顧澤的背影。

憑良心說,顧澤跑出去的樣子十分悲壯,如寧可天下人負我,不可我負天下人。

跑步不看路白瞎。

咣當——

顧澤沒注意腳下的台階,重重摔到水泥地上!

陸珩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走到門外扶起顧澤,沒有理會顧澤的悲慘。

「也該長長教訓了。」

顧朝年挺佩服顧澤的,不僅僅是能在家門口摔倒,還能把自己摔到右腿骨折進醫院。

他出於好奇去看了下。

之前人模人樣的顧澤躺在病床上,右腿打著臃腫的石膏,整個人有氣無力的,慘還是挺慘。

病房外顧明鶴提醒:「父親最要臉了,你當眾拆穿他,小心他記仇。」

要是顧澤知道顧明鶴的想法,肯定氣得從床上跳起來。

先不說他哪兒敢報復顧朝年,這狗崽子比他還記仇,這語氣擺明把矛頭對準自己,幫著顧朝年說話!

顧朝年把顧明鶴的話聽進去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特別是顧澤這種綠茶攻。

咦,已經成綠茶受了。

陸珩似乎不打算回國,如果顧澤惱羞成怒把他趕出去,他還怎麼沉浸式體驗狗血?

他思考暗鯊顧澤和捅死顧澤哪個快,晤,考慮到遊戲內治安水平比較高,他遺憾放棄打算。

不如去抱顧塵夜大腿。

顧朝年在房子裡沒看到顧塵夜,ike說去海邊了,到沙灘上找了圈,望見顧塵夜剛從帆船上下來。

海風吹起白色的船帆,船隻在岸邊搖搖晃晃,明藍色的海水浸濕淡金色的沙地。

顧塵夜大概剛剛和人談完生意,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襯得膚色愈發冷白,將文件遞給身邊的秘書。

顧朝年迎著海風走上前,額發被吹亂,紛飛的髮絲在臉上投下陰影,笑得極為開朗,如同抱著期待走來。

顧塵夜斂了斂狹長的鳳眼。

少年乖巧問:「小叔你忙完啦?」

顧塵夜低低嗯了一聲。

顧朝年雖然不是速通玩家,台詞不聽完就接任務,但也懶得廢話這麼多,開門見山暗示。

「我昨天不畏權勢大義滅親,今天想是不是太衝動了,沒考慮有個人的心情,萬一把我趕出去怎麼辦?」

顧塵夜居高臨下看他:「現在知道怕了?」

顧朝年還來不及回答,男人不輕不重拍他屁股:「替你擦乾淨了。」

儘管知道顧塵夜什麼意思,可這個描述還是令顧朝年嗆到了,腦子裡的畫面紛至沓來。

比如擦去白色的液體。

他壓下這些畫面,不過顧塵夜說替他擦好屁股了,應該就是沒事了吧?

顧朝年鬆了口氣,悠閒坐上觀光巴士。

南島的觀光巴士繞島一周行駛,比起下午炎熱的海邊,可以坐在車上舒服觀賞風景,並且票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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